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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曹廷安马上做主道:“那就叨扰您老人家了。” 徐老太君瞅瞅阿渔,心里却想,这丫头真是越看越招人疼呢。 前往厅堂的路上,阿渔都懵懵的,她居然要住在镇国公府了? 上辈子她嫁给徐恪之前,可从未在这边住过。 接下来的寿宴,宾客满门,阿渔再没有机会接近徐潜了。 待寿宴结束,徐老太君派三夫人来领曹沛、阿渔姐妹时,阿渔才意识到,她真的要在这边住几日了。 阿渔既高兴能多见徐潜几次了,又有种拘束不安,毕竟这不是自己家。 “好好听三夫人的话。”分别之前,江氏低声交待女儿,“如果要去东院玩,千万要跟你三jiejie一起,别擅自走动。” 阿渔明白,笑着道:“娘安心照顾弟弟,我过两日就回去了。” 江氏捏捏女儿肩膀,将女儿托付给徐三夫人,她不太放心地随曹廷安打道回府了。 . 宴席散后的镇国公府依然忙碌,各处都要收拾。 阿渔、曹沛姐妹俩都住到了二姑娘徐瑛的院子,歇个晌午天色便暗了下来。 三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聊得热闹,徐老太君派身边一个大丫鬟过来传话,叫三位姑娘明早去松鹤堂陪老太君共用早膳。 033 二月底春寒犹在, 江氏让人给女儿送来足够穿三日的薄厚衣裳,装了满满一箱笼。 宝蝉收拾箱笼的时候,阿渔遗憾地发现, 母亲给她准备的都是比较素淡的颜色。 她本想穿得漂漂亮亮地去见徐潜呢。 “这身好看吗?” 早上起来, 阿渔换了一条浅粉色的素面褙子,站在镜子前底气不足地问道。 小姑娘肤色如玉,被身上的浅粉色衬得容貌更加清秀水灵,宝蝉羡慕道:“好看好看, 姑娘天生丽质, 穿什么都好看, 我要是长姑娘这样, 做梦都要笑醒了。” 阿渔被她逗笑了。 宝蝉又帮她理了理头发, 主仆俩这便去与徐二姑娘徐瑛、曹沛汇合了。 三个小姑娘再一起去了徐老太君的松鹤堂。 进了松鹤堂,三女沿着走廊慢步朝厅堂走去, 快到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徐老太君震惊的声音:“什么,老五病了?” 阿渔心跳加快! 老五, 那肯定是徐潜了, 如果是徐五公子,徐老太君肯定会叫“小五”。 可徐潜身强体健,昨日见面还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病了?什么病? 阿渔不禁竖起了耳朵。 但里面的声音却低了下去。 阿渔看向两个jiejie。 曹沛、徐瑛都有些担心,待见了徐老太君, 徐瑛主动询问道:“祖母,五叔病了?” 徐老太君哭笑不得地道:“我告诉你们, 你们可别说出去。” 这明显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啊! 三个姑娘不约而同地点头。 徐老太君就笑道:“昨晚晚宴他喝多了,半夜醉醺醺地说什么都不肯盖被子, 还在小厮离开后偷偷开了窗,吹了一晚冷风,一早可不就着凉了。” 虽然儿子是眼前三个小姑娘的长辈,她该给儿子留点面子,可儿子干出这么孩子气的事,徐老太君便只想与人分享这份乐子了。 得知徐潜只是着凉,阿渔放了心,旋即又觉得新奇,人前严肃冷峻的徐潜,竟然还会做这种事。 “阿渔,昨晚睡得可好?”说完儿子,徐老太君关心地问她留下来的小客人。 阿渔开心道:“嗯,昨晚睡前与二表姐、三jiejie聊了好久,家里可没这么热闹。” 徐老太君马上道:“那就多住几天!” 这个阿渔可不敢轻易答应了,腼腆地笑了笑。 徐老太君慈爱又和善,待阿渔与自家孙女一样,一顿饭下来,阿渔与老人家相处时已经没了先前的拘束感。 饭后徐老太君要去瞧瞧儿子,让三个小姑娘先留在这边,等她回来大家一起听女先生说故事。 阿渔心中一动,但矜持让她咽下了险些脱口的话。 徐瑛却与她想到了一处,对徐老太君道:“祖母,五叔病了,我也想去探望探望他。” 曹沛紧跟着点头。 阿渔这才面露关心。 孩子们有孝心,徐老太君岂有不应的道理? 两刻钟后,步伐缓慢的徐老太君领着三个小姑娘来到了儿子的春华堂。 两辈子阿渔都是第一次踏足春华堂。 她好奇地看了几眼院门上方的牌匾,春华,有点像女眷会用的院名呢,但徐潜的气度与容貌均与女气毫不沾边。 见她盯着牌匾看,徐老太君慈爱地解释道:“阿渔是想知道你五表叔为何用这个院名吧?” 阿渔点头。 徐老太君笑道:“是他单独开院的时候我给他起的,你们五叔生于春日,我希望他能修身律己,君子端方,如春日之繁华为人颂扬。” 老人家一说,上辈子徐潜对她的诸多维护便一件一件地在阿渔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一直都是君子,即便心中有她也始终以礼相待,直到她设局试探,主动勾.引。 “您真会赐名,怪不得五表叔会这般端雅。”阿渔诚心地道。 徐老太君微愣,她还是头一次听个小姑娘夸赞自己的儿子。 通常来说,小姑娘们都只会敬畏儿子。 徐老太君忍不住多瞧了阿渔一眼。 阿渔心虚,笑笑就佯装好奇地打量周围了。 而此时的徐潜正头昏脑涨地躺在床上。 昨晚之事,他只记得自己被人劝喝了很多酒,剩下的全忘了。 吴随说他半夜开窗才导致冷风灌进来着了凉,但徐潜不信,更怀疑是吴随忘了关窗,担心被他责罚才推脱到他头上。 “五爷,老太君来看您了!”吴随突然在门外大叫道。 徐潜更头疼了,一场小病而已,何须惊动母亲? 他咳了咳,掀开被子试图下床。 “行了,跟我客气什么?”透过被吴随挑开的门帘,见儿子还想起来,徐老太君立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