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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邵文宇来片场接走了温谦夕。当然是秘密进行的,避过了众人的耳目。主题曲正式录制当天。萧炎站在弱水国际的落地窗走廊上仰望着碧蓝的天宇,点状的飞机划过宁静的苍际,隐没于白云之间。韩子杰坐上去美国纽约的飞机走了,萧炎没有去送机,只是发了一条短信:我要的韩子杰是独当一面的,不是依靠着别人。萧炎相信自己的眼光,韩子杰前途无量。杜翰来喊萧炎去录音室,看见了萧炎那样平静纯粹的神情,像是目送着珍爱离去,没有悲伤,只有满满的欣慰。办公室,凌冽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起身出去了。桌上摊开的报纸,不大的篇幅报道了两件事,不算很轰动,却让凌冽从头到尾看完。第一件事是弱水国际娱乐旗下的新签约艺人提出解约,改签新东家美国EXETENSION音乐集团,华丽跳槽。第二件事是弱水国际副董事长罗涛因债务就被被法院提起诉讼,由于是个人原因并未影响弱水国际的股价。29、对手较量录音室。凌冽推门进来的时候,萧炎已经在了,轻哼着曲调。昨天邵文宇的话让他有些芥蒂。凌冽第一次真正听到萧炎的歌声,清唱的嗓音极富感染力。萧炎摘下耳麦,冲他一笑:“来了?”凌冽嗯了一声,他本以为萧炎会在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萧炎重新戴上耳麦,继续哼着曲调。凌冽对着真空隔音玻璃另一边的录音师打了个手势,准备开始试音。“注定的宿命···祭奠生死,破灭的壮丽···狼族的血,战歌的雷动不纠结···”萧炎的音阶慢慢提高,声音带着苍凉而寂寞的味道。凌冽出神地望着萧炎的侧脸,他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朵带刺的蔷薇那样冷艳。“我的战歌不曾停歇···铮铮的傲骨···耳畔的叹息深浅,犹豫的瞬间···”凌冽接上了下半部分,对于资深歌手的凌冽来说,把握歌曲的精髓不是太困难,但是唱着却觉得少了点战无邪的豪迈,深深地输了萧炎一大截。一遍过后,大家交换了一下意见,有反复录了几次,终究还差了点什么。编剧特意赶来听了,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少了点默契。”录音师让二人交流一下感情再继续。安静的休息室,培养感情的对象坐在沙发上相顾无言。萧炎拿着搅拌棒搅了搅眼前的柠檬汽水,自顾自道:“也不知道子杰看短信了没有?”凌冽交叠着手放在腿上,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你一定要这么残忍?”萧炎转脸看他。“嗯?”凌冽一愣。“我对你不好么?”深情款款的眸子里饱含愁邑之色。“你搞什么?”凌冽被他搞得莫名奇妙,但是心底却带着一丝颤意,想要阻止萧炎继续说下去。“留在我身边吧。”萧炎微闭眼,挡住了蔓延的哀伤和恳求。“萧炎!”凌冽厉声喝止了他。“错了哦,”萧炎笑了笑,在无半分失落:“你应该说拓跋魂。”凌冽眼角一抽,压抑不住的寒气:“萧炎,你真有做演员的潜质。”他竟然还能想着自己是拓跋魂,还就这么入戏了,真可恶的是自己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凌大影帝,你这是夸奖吗?”萧炎巧笑嫣然。凌冽别过脸:“你觉得是就是吧。”气氛僵持了一下。“把脸转过来。”萧炎把身子整个转向凌冽的方向。凌冽置若罔闻。“我再说一次,把脸转过来。”萧炎一字一句道。凌冽巍然不动。萧炎单腿跪在沙发上支起身子,伸出手贴在凌冽的脸庞两侧硬生生地掰正他的脸,微弓的上半身彻底盖过凌冽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干嘛不看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还是我在巴厘岛做了什么打扰了你和你未婚妻度假?你现在给我脸色看?”“放手。”凌冽沉声道,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屈辱。“你先回答我!”“萧炎,我跟你不一样,我玩不起。”凌冽凝视着他的眼睛,丝毫不躲闪,他是凌家长子,即使进入了娱乐圈也不代表他可以同萧炎那样肆无忌惮的顶撞公司高层,即使是贵为巨星,他依然要面对这个行业残酷的竞争,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在玩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玩?你觉得我在玩?”萧炎眼神一冽。“萧炎,邵文宇一句话,你拿下拓跋魂这个角色不费吹灰之力。可笑我还向导演推荐你。你说,你要我怎么看你?”心痛吗?怎么能不痛。凌冽用这个牵强的理由来解释这些日子的失态。他发现萧炎进入娱乐圈的目的并不单纯,他知道染缸里的复杂和险恶,只是他不愿意那个人是萧炎。就像邵文宇说的,在他身边打转,拿下了拓跋魂,可是凌冽一点都有高兴不起来,这样的萧炎像是一时兴起的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不会放半点真心。萧炎静静地看他,突然就少了一种锋利的刺,多了一种柔软。“无话可说吗?”凌冽压抑着涌出的心酸,推开萧炎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凌冽。”萧炎淡淡地道,“你有想过为什么吗?”凌冽停住脚步。“娱乐圈不是爬上谁的床就能红的,”萧炎忽然觉得这句话好讽刺:“来弱水国际之前,我在美国EXETENSION音乐集团呆了两年。”那两年,声乐,舞蹈,表演,所有的萧炎都尽力做到最好。所以他的快速出道不是偶然。萧炎拿起柠檬汽水吸了两口,觉得还是牛奶的味道更加适合自己。“我不否认我耍了点手段,但拓拔野的角色是我凭实力拿下的,王新的性格你比我清楚。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和你飚戏。”萧炎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模糊不清了,他在忍耐,十指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沙发,头开始撕裂般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从身体里分裂出去,占据这个躯体。不过好在这次的症状只持续了一下子。凌冽的脑子有点乱,萧炎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整件事中他也是帮凶,因为他的关系,萧炎才加入了的拍摄。凌冽骤然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陷在沙发里的萧炎,蜷缩的像一只流浪的无家可归的猫。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萧炎的演技和唱腔不是凭空捏造的,那样真实的东西居然被自己忽略,是太在乎了所以看不清楚,所以一定要互相伤害。凌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