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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干你是对你最大的恩赐,是不是?”许夺锋浓眉一挑,看着季朝宗的眼神带着雄性的掠夺与炫耀。“是……属下能雌伏在庄主身下,是属下最大的荣幸。”沈轻玄疼的声音都变了调,不止是rou体上的疼,胸口更是刀割油烹一般,慢慢摧垮他的意志。季朝宗的思绪却慢慢飘到了多年前的京都,春雨朦胧,柳色青青,翠竹两两三三立在一旁彰显文人风骨。那年轻人穿着一身玄色锦袍,眉目上均是属于少年的跳脱飞扬,自信朝气:“在下姓沈,名轻玄,今日本是来贵处避雨,见兄台棋艺高超,想领教一番。”旁人不屑道:“你想怎么比?”年轻人唇角一扬,拱手道:“五盘棋,若在下侥幸获胜,只请各位饶了那位公子。若我输一盘,便悉听诸位尊便。”季朝宗愣愣的看他,年轻人却不施舍他一个眼神。待五局过罢,众人纷纷拜服,年轻人披上了大氅,起身离开。季朝宗连忙凑过去红着脸想结交。年轻人似笑非笑的看看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季朝宗,沔波流水,朝宗于海。”那时杏花开的很好,被打落的花瓣雨停后被风一吹正好落在年轻人的肩膀,年轻人冲他笑了笑,让满园翠竹杏红失了颜色。正是少年佳意气。那笑容慢慢虚化,变成了此时隐忍绝望,折辱在男人胯下的沈轻玄。季朝宗无声的大哭,若不是被牢牢的绑住,他此时怕是已经忍不住要去将沈轻玄握的紧紧的手拉住,问问这个人为什么在几年的时间被磨去了一身傲气。许夺锋越cao越快,沈轻玄只勉强的撑着身子不趴下,双腿分的大开战栗不止,撞击臀部的声音像丧钟一样敲在季朝宗脑中,季朝宗胸口闷的喘不上气,实在忍不住想开口骂许夺锋,却看见沈轻玄轻轻冲他摇摇头,那双眼睛一丝神采都没有,就像一个活死人。许夺锋拉过一把椅子自己坐上,抱过沈轻玄让他正对着季朝宗,接着强行按着他吞入了自己的阳物。沈轻玄疼的差点跌下去,被许夺锋双手扯开他的大腿,让季朝宗清楚的看见,紫红狰狞的阳物是如何在后xue进出的。“轻玄想让我射在哪里?”许夺锋带着情欲的嗓子醇厚如浓酒,轻轻在沈轻玄耳畔掠过。“庄主射在哪里,属下都甘之如饴。”“轻玄,你真是我一条,用的最顺手的狗。”许夺锋猛的从后xue中抽出了阳物,沈轻玄后xue一阵空虚,还没等被cao开的xue口闭合,许夺锋随手抄过两只蜡烛塞了进去,然后来到沈轻玄身前,揭开了面具,用还沾着血丝的粗大阳物羞辱的拍着沈轻玄的脸颊,正好在季朝宗的眼底下展示着自己的男性象征。许夺锋一手拽着沈轻玄的头发,一手把guitou对准沈轻玄的双唇:“张口。”沈轻玄顺从的含住了顶端,许夺锋舒服的闭着眼,按着他的头往里塞,连撞了几十下将jingye全射在了沈轻玄的口内:“主子赏你的,还不快吞下去。”沈轻玄尽数吞咽了下去,卑微道:“谢庄主。”季朝宗这才看清沈轻玄的全貌,还是当年的模样,却没了朝气,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灵魂制成了提线木偶。许夺锋将他后xue中的蜡烛拔了出来扔在地上,沈轻玄一阵轻颤,感到后xue被许夺锋再次插入,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微弱喊道:“不要……庄主……”可许夺锋哪里是会听他话的人,沈轻玄感到后xue被温热的液体灌满,是许夺锋尿在了他的后xue,这时沈轻玄眼中才有了些慌忙,皱着眉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后xue却越来越满,沈轻玄哀求道:“庄主……庄主,真的不行了,肚子好涨……”难堪,羞耻,不适,心痛,将沈轻玄逼的几近崩溃,想努力夹紧不让尿液漏出来却适得其反,许夺锋解决完,好心的将蜡烛折了一大半,留下一小截堵住了一直往外淌着液体的后xue。拍了拍沈轻玄的臀部:“夹好了,今晚我便让你送这个人回去。”沈轻玄呜咽应道:“是。”许夺锋好整以暇的穿好衣服,用靴子抬起了沈轻玄的下颚,俯视一番厌恶道:“这脸真是难看透了,把面具戴上。”沈轻玄艰难的往前爬了几步拾起了面具戴好,低下头没再说话。许夺锋又嘲弄的看了一眼季朝宗,这才满意的走了。沈轻玄瘫在地上,半天才满脸是汗的拿起丢在一旁的匕首划断了季朝宗的绳子,冷冷道:“快滚。”季朝宗使了好几次力才站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沈轻玄,想帮他把堵在后xue的蜡烛拿出来,沈轻玄厉声道:“别碰我!让你滚你听不见吗?”季朝宗哭道:“沈公子,我们一起走吧,逃走去他找不到的地方。”沈轻玄从喉中发出了几声笑,像是随时要呕出血来:“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的人……”“我,我找珑玉和凌大侠帮忙,我带你走,我——”“住口!”沈轻玄若不是爬不起来,此时早就要打季朝宗了,“你真是可笑至极……你凭什么要替我决定人生?你是个什么东西。”季朝宗急道:“他这样对你,你难道要一辈子都活在他的yin威下,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很想逃开他,我们——”“我爱他。”沈轻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先笑了起来,越笑越急促,带动了撑的满满的后xue,又皱着眉咳了起来。这三个字却把季朝宗砸的头晕目眩,他怔怔问道:“你说什么……?”“我说,我爱他,我是心甘情愿留在这,被他侮辱。”沈轻玄揉了揉眉间。季朝宗神情恍惚,脚步虚浮的推开门,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难过的替他关好了门。这夜风雪很大,季朝宗抱着双臂不断搓着,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步,刚走出几丈远,被人从背后打晕,又扛回了客栈里。第二天一早,凌续敲门来找季朝宗吃早饭,敲了许久都没人应声,怕季朝宗出了什么事,匆忙推开门,看季朝宗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疑道:“季公子,你的被子怎么不见了?”作者有话说:☆、第十五章季朝宗剥着鸡蛋壳,还处在昨晚受到的打击中,珑玉拿筷子敲了敲碗道:“季公子,你快低头看看,可怜的鸡蛋连黄都要被你剥掉了。”季朝宗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珑玉笑笑,又想起前半夜先是听了他们的欢爱,又尴尬的不知道眼睛该看哪儿:“昨夜……你们原来是恋人,在下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