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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让人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这次差点害得自己崽子死掉的东西,食rou花就不喜欢它。 杨小小歪着头琢磨半晌,终于大叫一声:“啊,我想起来啦!” 她带着一群生灵,托着息土和花,拿着书往屋里走去,先把它们都放到桌子上,然后在乾坤袋里一阵翻找,拿出了一本散发着不像气息的书。 一样的白皮,一样的没有字体。只是一本给人的感觉舒服,一本给人的感觉十分阴翳。 杨小小从乾坤袋里拿出的这本书,就是曾经他们挑选法决时伏砚清发现的那本,后来要被师兄烧掉了,小小觉得可惜就带了回来。只是她本来是想拿去练字的,可是事情太多,一转头就忘了!如果不是今天发现一本差不多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呢! 俯身在木头小人身体里的庚用鬼气cao控着身体飞上桌,他看了看这本,又看了看那本,面无表情的木头脸上划过一丝难掩的惊奇。 “这两本书……” “庚你认得嘛?” “不知道来历,但是……”庚组织了下语言,他也是很惊奇地点了点他们从院子里找到的无字书,“这本,上面有灵修大能的气息。”接着,他又指了下杨小小拿出的书,“这本,上面有魔修大能的气息。” 而灵修和魔修,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两种修士。 灵修得天独厚,看不上魔修的自甘堕落。魔修肆意妄为,看不上灵修的悻悻假善。 杨小小听庚解释完,好奇地碰了碰,她都看不出来诶。食rou花这时候插着腰,对两本书说了什么,见它们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加生气,抬着头对女娃娃狂抖叶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杨小小抚摸着食rou花的叶子安抚它,然后扭过头对桌子上的两本无字书说道,“花花说你们打一架,打赢了的就能留下,输了的进它的肚子里。” “灵书”和“魔书”都毫无动静,它们都是珍惜灵宝回生枝做的,怎么会怕一个食rou花。 见两书还没有反应,食rou花张开了利齿大口,弯着根茎靠近两本书,一滴唾液刚好滴在了“灵书”的卷边上,刺啦发出烤糊了般的味道。 ‘!!!!’ 好书不吃眼前亏! 灵书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蹭地一下活了,卷着书页边角跳起来,首先就是给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魔书钻心一脚。 魔书被一个飞踹脸书面都凹陷下去不说,还被踢飞出桌子的范围。 正当它在半空中飞舞时,就听见那个木头小人平静地补充了一句:“掉在桌子以外的地上就算输了。” 于是,在他们的注视下,魔书就像是练了超乎寻常的柔功一样,把自己的身体扭转一个水平面,硬生生翻回了桌子。 杨小小“哇”的一声,津津有味地看着。嗅嗅的小黑眼睛盯着在半空中打来打去书页哗啦啦响的两本书,小板牙咔哒咔哒把手里的“瓜子”啃到了肚子里面。 等感觉的链接断了,杨小小才茫然地扭头:“啊,嗅嗅,闪灵蔓果呢?” 嗅嗅正洗脸的爪子停住了。哦……吃,吃掉了。 搜宝鼠刚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就吧嗒倒在桌上,把女娃娃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板凳划出刺耳的声响。 “嗅嗅!” 还好,检查了一下,嗅嗅只是睡着了,被看见的蝙蝠乙丙告知嗅嗅吃了闪灵蔓果的杨小小有些紧张地盯着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搜宝鼠。闪灵蔓果可以吃吗?书上没写呀! 杨小小的视线扫过旁边长到了一个巴掌大生机满满的小食rou花,犹犹豫豫地捧着嗅嗅。 要,要不,把嗅嗅也种到息土里去? —— 王二丫趴在雪里,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最小,赵秀清趴在她旁边,以往她是不怎么来打猎的,但是这次的意义特殊,猎物必须她们两个集体出动。 两个被大雪掩盖的小娃娃滴溜溜转着眼睛,不管是冬日出来觅食的动物还是被捕猎的动物都没有发现她们。 她们看见野鸡被大人们赶得飞来飞去,哪怕是打猎的大牛哥他们,也没发现两个女娃娃。 二牛把包围的野鸡捉住绑好,反身看了看,白花花的雪中除了枯枝裸石什么也瞧不见。 “那两个女娃娃可别跑远了。” “哎,没事,二丫的力气你是知道的!吃不了亏!”大牛把野鸡交给老实的桩子拿着,把弓箭擦了擦,准备下一次的猎物,“何况两个女娃娃会了那什么,什么法术,我和赵娃子说了,如果遇见危险让二丫放个那劳子火决,能当信号给我们瞅着的。” “这次的事两个女娃娃为了小小也会出一份力。” “要我说,人家两个娃子说不定都比我们打猎打得多呢!”有人开着玩笑。 一行人聊着天走远了,完全不知道他们聊天中的主人公就在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安安静静听着。 等看过了大部分动物,赵秀清才觅觅索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核对了一下,说道:“青蛙腿子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我们的目标,明白了吗?二丫!” “明白!”王二丫眼睛里点燃了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小火把,随着话音越发高涨,“从最小的蛇开始,兔子!野鸡!狐狸!熊!一样都不会少!” “好了,”赵秀清又觅觅索索把纸放回怀里,“为了小小的生辰,上吧,二丫!” 捕猎小分队!出动! 第74章 凶兽巢熊 冬日里,不论是猫冬的熊、蛇、兔子,还是为了生存出来捕猎的各种野兽,都是难得的美食。 王二丫刚凭着小兽一样的直觉端了一个兔子窝,刚想叉腰大笑三秒,就被赵秀清捂住了嘴巴:“嘘——你看那边。” 赵秀清小声说着,两个人蹲在积雪灌木后,只露出半个头,静悄悄盯着不远处移动的一团雪白。 那只像是狐狸一样的东西口里咬着一个野鸡,若不是彩色的野鸡暴露了它,在雪地里一时半会还真瞧不见。 得意的小狐狸完全没发现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两双黑黢黢的大眼睛盯着。 王二丫等狐狸洋洋甩着尾巴时仔细看,没发现自己想要的标志后可惜地叹了口气:“这是白狐呢。”白狐全身都是白的,一点其他颜色都没有。 赵秀清没有王二丫懂这些:“白狐咋啦?” “白狐的rou是酸的,骨架子小rou也少,不好吃。”王二丫说起吃的摇头晃脑头头是道,“要我说,冬天最是肥美的狸子要算蹲狐了,尤其是靠近后退的地方,吸溜,特别嫩!”只可惜她以前就尝了个鲜,狐狸毛和大部分好的都是拿去换钱和其他东西的。 王二丫在尝过一点后就对那个味道念念不忘,这一次她看准了要抓一只蹲狐。 “蹲狐的尾巴尖尖是红色的,其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