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41-44)
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在红纱下彷佛透出光来。她款款走到榻前,如同 一株摇曳的花枝,散发出柔媚的香气。 将这具柔媚香软的身子拥在怀中,子微先元忍不住笑了起来。 眉妍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含羞垂下粉颈,轻声道:「公子笑什么?」 子微先元笑道:「没想到会无意中得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难道不许 我高兴么?」 4V4V4V点 说着子微先元分开轻纱,一手伸进丽人衣内,捻住她滑嫩的乳尖。眉妍嘤咛 一声,身子变得柔若无骨,软软依在子微先元怀中,玉脸透出娇媚的嫣红。 满室皆春。 43 娇媚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荡,一个充满异族风情的美妇,赤身伏在一只圆形 的大石上,她美艳的脸颊贴在石上,洁白的双足没入水中。那圆石长年被溪水冲 刷,此时水虽然小了,表面却光滑无比。鹭丝夫人丰满的乳球压在石上,白滑的 雪臀高高耸起。峭魃君虞一手按住她的脖颈,一手握着石矛,下身挺动,用力干 着她柔腻的蜜xue,神情阴沉。 「是他吗?」 一名百越武士装束的汉子跪在一旁,他双手被缚,肩上的铁甲彷佛被猛兽撕 碎,露出血rou模糊的伤口,满是虬髯的脸上沾满血迹,神情狼狈而恐惧。 鹭丝夫人目中透出强烈的恨意,颤声道:「正是他杀了奴的先夫。将奴婢母 女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扬,石矛斜掠而起,穿过那人的肩窝,将他高高钉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尽碎,却一时不得死,只能嘶声惨叫。 「他不过是个受人驱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将这两名狗贼钉 起,让他们哀嚎三日再死。」峭魃君虞说得轻描淡写,对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鹭丝夫人泣不成声,她对峭魃君虞感激万分,再多言语也难以言表,只能竭 力扭动屁股,用火热的rou体来抚慰主人。 峭魃君虞对耳边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丝毫反感,相反却显得愉悦而兴奋。他已 经很久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阳 具,顶住鹭丝夫人未曾用过的嫩肛。鹭丝夫人心头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入那只狭小的rou孔,一直捅到她直肠深处。 「呀……呀……」 鹭丝夫人次用菊肛来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紧眉头,明媚的美 目中满是泪水。那只浑圆丰翘的雪臀被干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 雪球,不停吞吐着roubang。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壮骇人,鹭丝夫人平常交媾尚且难以消受,何况是被主人 强行破肛。roubang甫一入体,后庭就受创绽裂。鹭丝夫人对这位酷厉凶暴的主人一 半是敬,一半是怕,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洞里飘浮着血腥 的气息。她忍住剧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脚尖,勉强 耸起雪臀,承受着主人的jianyin。 见到美妇溢出的鲜血,峭魃君虞逐渐变得亢奋。他粗暴地jianyin着鹭姬的柔肛, 一边撑开鹭姬雪白的臀rou,看着她小巧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干得绽开,鲜血汩汩 而出,染红了他野兽般的阳具。 「放开我娘!」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猛然响起。 峭魃君虞回过头,只见鲡笙站在身后,她举着一块石头,俏脸涨得通红。 「不许你再欺负我娘!」 峭魃君虞邪恶而凶狞的一笑,然后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并抓住。身下的美 妇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鹭丝夫人央求道:「鲡笙还小,不懂事,求大 王饶过她吧。」 鲡笙气愤地说道:「快滚开!不许你压着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声长笑。鹭丝夫人玉脸飞红,柔声道:「笙儿,你 先出去。」 「我不!大坏蛋,快放开我娘!」 鹭丝夫人不知道该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她这位主人就像一个粗鲁的野蛮人, 交欢时从不顾忌旁人,兴致一来便命她伏地受yin,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鲡笙,没 想到这次会让女儿撞见。 鲡笙大声说道:「他又不是我爹爹!为什么压着娘?」 鹭丝夫人羞涩难言,半晌才道:「笙儿,娘已经做了大王的侍姬,你爹爹做 的事,大王都可以对娘做。」 「我不信!娘都被他欺负得流血了。」 峭魃君虞狞笑着一挺腰腹,整条阳具破肛而入,狠狠干穿了美妇白嫩的大屁 股。鹭丝夫人痛叫着拧紧眉头,玉体一阵颤抖。 「娘!」鲡笙大惊失色,拚命掷出石头。 峭魃君虞扬起拳头,一拳将石块击得粉碎。鹭丝夫人急忙道:「笙儿!不要!」 鲜血从鹭丝夫人臀间涌出,顺着白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她忍痛道:「大王是 在临幸娘,不是欺负娘。」鲡笙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峭魃君虞的拳头,不相信 它会比石头还硬。 鹭丝夫人喘了几口气,柔声道:「大王是我们的恩人,那个人杀了你爹爹, 大王替我们报了仇,娘是给大王报恩,你也要记住大王的恩情。」 鲡笙似懂非懂,不过这个男人很厉害,娘似乎很听他的话。 当着鲡笙的面,峭魃君虞毫不留情地jianyin了鹭丝夫人的后庭。鲡笙呆呆看了 一会儿,当母亲被那人顶住屁股婉转低叫时,她脸上突然一红,扭头跑开了。 月下的姑胥依旧繁华,过了闹市,城西是一片宅院,两岸杨柳依依,一片静 谧。 小楼上一灯如豆,铺着锦褥的榻上,眉妍温柔地吐出roubang,然后扬起玉脸, 彷佛一朵娇美的海棠在灯下悄然开放。 子微先元托起玉人的粉腮,怜惜地说道:「累了么?」 眉妍娇羞地说道:「公子喜欢,奴再品一会儿。」 子微先元低笑道:「眉儿身上有一处我还没用过呢。」 眉妍像小女孩一样红了脸,她含羞啐了一口,然后解开轻纱,乖乖伏在榻上, 耸起雪臀。 与少女的粉嫩相比,眉妍的肌肤更加柔润白腻,香滑光洁。子微先元分开那 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笑道:「好一朵红艳的美菊。」 眉妍臀间的嫩肛大而柔软,形状浑圆,柔腻动人,就像一朵娇艳的菊蕾,丹 红欲滴。子微先元挺起被她含湿的阳具,顶住她软腻的屁眼儿,缓缓挺入。 眉妍发出细细的娇喘,柔腻的肛洞微微蠕动着,一点一点吞下他火热的阳具。 随着阳具的进入,她圆润的美臀彷佛变得膨胀,白滑的臀rou宛如一团油脂紧紧裹 住roubang,不留丝毫缝隙。 子微先元伏在美妇耳边道:「眉儿的后庭好生滑软,让人插进去就不舍得拔 出来。」 眉妍伏下螓首,腰身轻轻扭动,光滑的雪臀夹住roubang,屁眼儿犹如一张柔腻 的小嘴,含住阳具根部,轻柔地吞吐起来。 子微先元没想到她床技这么好,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外室,以色媚人的尤物。 他握住眉妍纤软的腰肢,阳具在她紧暖的嫩肛内抽送起来。 眉妍发出甜美的叫声,那声音又软又腻,柔媚入骨。子微先元一边挺弄,一 边抚玩着她软玉般的身子。当他无意中抚到眉妍鬓角,子微先元忽然一怔。 成熟妇人独有的媚艳风情,在眉妍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洁白的身子伏在 榻上,双乳低垂,白玉团成般的圆臀高高耸起,红嫩的屁眼儿被一根年轻而充满 无穷精力的阳具干得翻开。她柔媚地低叫着,白皙的rou体犹如香软的花瓣般,散 发出馥郁香甜的气息。 子微先元略一分心,顿时精关松动,在这媚物体内一泄如注。眉妍合紧丰臀, 用丝绸般柔滑的臀rou裹住阳具,轻轻磨擦,使他射得分外畅快。 等子微先元射完精,眉妍小心地从肛中取阳具,然后俯首含住,用唇舌柔顺 地舔舐起来。 看到她这样无微不至地服侍,子微先元短暂地惊愕之后,顿时涌起一股怒意。 眉妍这样做,不用说都是她那个夫君的教诲。不知道她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 人,分明把这丽人当成玩物。 眉妍意识到子微先元的脸色,有些惊惶地吐出roubang,「公子,是奴做错了么?」 子微先元心里叹了口气,扶起眉妍,柔声道:「告诉我,你夫君待你如何?」 眉妍脸上一红,垂首道:「夫君待奴很好。」 子微先元怕惊住她,笑道:「有我好么?」 这样的调笑果然让眉妍放松了许多,她横了子微先元一眼,轻笑道:「一般 的好。」 子微先元不动声色地问道:「眉儿还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眉妍玉脸愈发红了,「他喜欢用奴后面……还喜欢……」她忸怩半晌才道: 「还喜欢把奴绑起来……」 子微先元心里愈发怀疑,他思索片刻,决定先把此事放在一边。 看到她羞涩的神情,子微先元对这丽人愈发怜惜。往后要待她更好一些。 眉妍脸上红晕稍褪,她看了子微先元一眼,低声道:「公子可有妻室么?」 子微先元一怔,「我?」 眉妍有些难以启齿地低声说道:「先夫君曾说,奴家不能生育,奴微贱之躯, 不敢误了公子。」 子微先元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不禁想起那个留有自己血脉的辰瑶女王。 夷南。王城。 城头的神蛇之旗早已殒落,只有血腥的枭旗在漫天残霞中猎猎飞舞。夕阳下, 遍布辰氏历代先王神柱的大殿,彷佛浸浴在nongnong的血色中。 一个怪异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大哉辰丁,居瑶之滨。旄旌洋洋,檀舟煌煌。 乃武乃威,乃止乃攻。卿士赫赫,六师烈烈。维王辰丁,大武云扬……」 然后是一串枭啼般刺耳的怪笑。 神庙内伏尸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长喙鸟爪的芹蝉将一樽鲜血浇沥在 大武辰丁的神柱前,「这是辰氏最后一名贵族的血。很甘美吧,我的大王!」 自从天子失去权柄,诸侯间就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攻伐吞并。北方的诸侯表面 上还要遵守应有的道义,被灭国的诸侯会获得三到十户居民,来供奉自己的祖先, 不绝祭祀。但在南荒,这样的道义很少有人理会。 峭魃君虞更信奉斩草除根,不留下任何可能的后患。和卢依一样,夷南城破 后,所有的贵族被陆续斩杀一空,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辰氏的宗支本来 已经绝嗣,只剩下辰瑶继任女主。经过这一番屠杀,辰氏旁支也被屠戳殆尽。芹 蝉可以自信地说,如今的夷南城,再没有一个辰姓男子。 原本被鲜花美酒各色祭品包围的神柱,如今成为刑场。辰氏贵族被捆缚在他 们祖先的神柱上,所有男子都被斩去首级,留下残缺的尸体。而女子还要被枭军 jianyin,接受的凌辱。 专鱼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了她。然后用石矛切开她的头颅,吸 食着她的脑浆。 枭族是一个食人种族。传说他们的祖先是来自地下的恶魔,猎杀了天神,吞 食了他的血rou,从而获得力量。枭人相信,吞食敌人的rou体,就可以获得对方的 力量。同时他们认为,污辱敌人的尸体,能驱散对方的恶灵。 在专鱼看来,美貌的女人就像甜美的浆果。他吸食完脑浆,将尸体扔给在殿 中筑巢的巨枭,然后又用石矛刺穿了另一名俘虏的心脏。 芹蝉卷动着细长的舌头,吸食着鲜血。经过地宫中炼狱般的折磨,她变得越 发凶残。宫里那些盲眼侍女,都被她逐一虐杀肢解,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芹蝉尖啼道:「这些女子都是该之辈,大巫若有中意的,尽可取用。」 巫耽披头散发,脸色灰扑扑的,他衣服似乎从未洗过,那些布缕几乎虬结成 轩,肮脏不堪。他面无表情地哑声道:「本巫献身翼神,不近女色。」 芹蝉桀桀怪笑道:「如此便太可惜了。」她面部如人,口鼻却长如鸟吻,手 如鸟爪,看上去狰狞可怖。 巫耽从怀中取出一面六寸大小的巫鼓,然后拿出一把利刃,从耳朵上割下一 小块血rou,投在鼓上。鼓面吸了血,色泽渐渐发沉。 芹蝉尖声道:「力士!」 神庙下方的地xue传来一阵响动,一只硕大的木制头颅缓缓伸出。那是巫羽炼 制的木力士,上面依附着碧月池女祭司碧琴被蒙昧的邪魂。它方形的手掌中托着 一只盛酒的陶瓮,动作迟缓地爬出地xue。 「离蜕化还有两日,但大巫要用,还是新鲜的好。」 芹蝉发出鸟啼般的叫声,陶瓮上泥封忽然一动,伸出一双白玉般晶莹的手掌。 那双手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柔美地滑出瓮口。当她露出面孔,殿内的神柱 传来一阵奇异的共鸣,彷佛在呼唤她体内蛰伏的神灵。 那张面孔娇美无瑕,黑白分明的美眸对光线毫无反应,却明媚动人,肌肤晶 莹如雪,彷佛刚刚生出,有着异样的鲜嫩。 随着芹蝉的啼叫,那具雪白的身体从瓮中钻出,就像光滑的丝绸缠在傀儡的 木臂上,蜿蜒而下。那双丰翘的雪乳磨擦着木力士粗糙的表面,细软的腰身彷佛 能无限拉伸。瓮口的泥封被完全挤碎,一只浑圆的雪臀滑出瓮口,然后是光润的 大腿和……一条蛇尾。 辰瑶的身体丝带一般缠绕在力士的木臂上,她上身依然如故,紧并的大腿却 连为一体,表面覆盖着细小的银白色鳞片,形成一体长长的蛇尾。 被缚在柱上的女子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昔日风华绝代的主人。一名女子战栗 着伸出手,缠绕在木力士上的美人蛇忽然伸长身体,一口咬住她的手腕。 那女子白皙的手臂立时变成青黑色,一声不响地垂下头。黑色的血迹从唇角 流下,辰瑶失明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表情。 芹蝉捏住蛇女的脸颊,扳住她的下巴。辰瑶娇美的小嘴被扳开到不可思议的 角度,颌骨像蛇一样张开,露出红润的口腔。她雪白的牙齿中有两对钩状的利齿, 又尖又长,中空的齿尖藏有毒囊。松开猎物时,她的牙齿随即向后倒伏,像蛇一 样收放自如。 芹蝉尖声啼笑道:「这个怪物就是夷南的女王,如今是大王兽笼里最卑贱的 蛇妓!」 辰氏的权柄来自于蛇神杖,峭魃君虞吞下蛇魄,重伤了容蛇,等于剥夺了辰 瑶的神力。失去神杖和力量之源的夷南女王,沦为了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成为豢养者的芹蝉,不但将容蛇强行植入辰瑶体内,用她的血rou喂养被收服 的容蛇,还把所有的恨意发泄在她身上。这段日子里,辰瑶的rou体经历了数次彻 底的摧残。然而辰瑶被容蛇占据的rou体却像蛇一样蜕化。每一次蜕化,都带给她 一具全新的rou体,并且使她与容蛇血rou相连得更紧密。 经过三次蜕化后,辰瑶已经与容蛇血rou相融,一半身躯化为蛇体。她这次蜕 化还不到七日,形体虽然长成,但气血未足,rou体的反应迟钝而虚弱。 「可惜大巫不近女色。这蛇妓上次受了烙刑,用嘴巴服侍了整个王宫的侍卫,」 芹蝉尖笑道:「甚至连马阳都可以吞下。」 巫耽脸色阴沉,手中的巫鼓变得更加血腥。 4V4V4V点 44 芹蝉尖声道:「瑶奴!舔湿你的yinxue!」 听到豢养者的命令,辰瑶垂下蛇尾,盘住力士带着铁箍的巨大阳具,然后背 对着发号施令的主人,翘起雪白的圆臀。她上身弯折过来,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 度,然后抬起脸,正对着自己臀部,张开红唇。她舌头鲜红而滑长,顶端分叉犹 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蝉尖声命令下,辰瑶长长的蛇尾绕到腰后,细长的尾端伸进臀沟,分开 臀rou,露出她少女般娇嫩的性器。她身体圆转有如玉环,双乳高高耸起,晶莹的 雪臀悬在半空,银白色的蛇尾贴着尾骨伸入臀间,弯曲着分开臀rou,那条鲜红如 火的蛇信在红唇间吞吐着,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瑶的rou体彷佛刚出生般鲜嫩,肌肤白滑光润。在蛇信舔舐下,那只娇嫩如 处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鲜花,柔美的绽开。她明媚的双目波光流动,却像蛇一样没 有视觉。她吐出舌头,湿滑的蛇信没入秘处,用分叉的舌尖撑开rouxue,将鲜美的 蜜xue暴露在空气中。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红腻的xue孔中,竟然还有室女的标志。 芹蝉伸出两只枯瘦犹如干枝的妖爪,带着残忍的冷笑狠狠插进辰瑶体内。辰 瑶细长的弯眉抖动了一下,蛇躯盘紧木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在她脸前, 两只妖异的鸟爪同时插进她体内,在她滑嫩犹如婴儿的蜜xue内肆意蹂躏。 辰瑶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动,承受着破体的痛楚。芹蝉两爪全部进入辰瑶 体内,仔细摧残着她的蜜xue,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意。柔嫩如新的蜜xue被她双爪 扯得变形,辰瑶蹙紧眉头,满面痛楚地张开红唇,但已经蛇化的喉咙中发不出丝 毫声音。 幸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着她们的女王,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蝉得意地啼道:「下贱的奴妓!用尾巴钻你的肛门!」 辰瑶银白色的蛇尾抬起,在臀间游动着移向嫩肛。她柔嫩的美xue被芹蝉尖利 的鸟爪撑开,那层处女的薄膜显露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芹蝉扯得粉碎。辰瑶 气血不足,被捅穿的处女膜并没有流出多少血迹。阴户上方,那条带着鳞片的蛇 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红的嫩肛中钻弄。 芹蝉两只鸟爪又尖又长,爪尖锋利如刀,只片刻就将辰瑶处女的嫩xue扯得稀 碎。她十指如钩,反手扣住辰瑶的蜜xue,将她从木力士身上扯下。她双爪插在辰 瑶体内,彷佛提着那只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体。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条银蛇被火炬烧得发红。芹蝉将辰瑶放在柱前的香案上, 然后拔出鸟爪,分开她白嫩的臀rou,伸出一指尖长的鸟爪,对着她蜜xue与嫩肛结 合处刺了进去。辰瑶美丽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动片刻。但没有主人的命令, 她的身体丝毫不能逃避。 芹蝉枯黑的鸟爪插在辰瑶臀间,沿着臀沟浅浅一划。那只白嫩丰满的美臀彷 佛被刀锋切开,娇美的yinchun和嫩肛被一分为二,沿着臀沟整齐地裂成两半。 辰瑶光洁的雪臀绽开一条细缝,裂开的臀间滴血全无,皮肤间暴露在空气中 的臀rou如同雪玉般晶莹剔透。芹蝉用爪尖挑起女王的yinchun,将它从辰瑶阴户上细 致的剥下。 辰瑶瞪大失明的美目,望着祖先的神柱,白皙的rou体在剧痛中微微抽动。那 双鸟爪像剥开一只橘子般,一点一点剥光了她的yinchun。失去皮肤包裹的阴户软软 鼓起,依稀还能看出完好时迷人的妙态。她娇艳的蜜xue裸露出来,缩成红红一点, 嵌在一团近乎透明的软rou中。 芹蝉将辰瑶的yinchun完全剥离,那团软rou兀自在臀间蠕动。她抓住辰瑶的雪臀, 托起来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声,那条烧红的银蛇捅入辰瑶失去yinchun的蜜xue,粗如儿臂的蛇首 像一枚烧红的长钉,将她白美的臀部钉在柱上。 失去意识的辰瑶极力昂起身体,喉中发出无声的惨叫。但cao控了容蛇的芹蝉 同样控制了她的身体,即使痛楚万分,辰瑶也无法闪避。她受创的阴门夹紧银蛇, 头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翘起,剥开的yinchun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美rou。 芹蝉啼声怪笑道:「贱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贱的皮肤蒙鼓,好有福分。」 芹蝉将辰瑶固定在柱上,然后从她臀沟开始,剥开她的皮肤。辰瑶新生的皮 肤白滑而紧凑,剥起来快意无比。上次蛇蜕时,芹蝉曾经从她腰间开始,将她臀 上的皮肤完整地剥下。这次她要剥下一整幅交给巫耽,便选择了从臀沟开始。 辰瑶白美的皮肤被一点一点揭下,露出里面晶莹的rou体。为了不让创口过大, 芹蝉的动作很耐心。她细致地剥动着,直到辰瑶整只雪臀像一颗荔枝,从皮肤狭 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丰满而圆润,即使皮肤全部剥去,裸露的臀rou上仍没有多少血迹。就 像一团湿黏的白玉rou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动。 芹蝉先往下剥去最容易剥开的蛇尾,然后卷起她蜕离的皮肤,向腰间剥去。 辰瑶腰身柔软纤长,又细又圆,芹蝉像脱去她贴身的襦衣般,轻松就剥下了 她腰间的皮肤。辰瑶上身虽然还保持着人的体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尽数粉碎 后,重生后和蛇一样没有胸骨。芹蝉将她的皮肤剥到乳下,然后将尖利的鸟爪伸 进她皮肤下面,撕开她乳rou和皮肤的黏连。 辰瑶已经数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紧接着在更强烈的痛楚下醒来。她喉咙 无法发声,身体又无法挣扎,只能木然承受着血rou剥离的剧痛。 她高耸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变形,白腻的乳rou渐渐变得松弛。接着她红 嫩的rutou从里面被挑得翘起,随即歪到一边。芹蝉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满弹性 的rou球从皮肤下猛然跳出,在皮肤下颤微微抖动着,失去皮肤的乳rou就像剥过皮 的水蜜桃,白腻而湿黏。辰瑶周身痛如刀切,当芹蝉尖利的鸟爪抓住她裸露的乳 rou,辰瑶抽搐着瞪大眼睛,没有视觉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泪。 芹蝉将整幅人皮交给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过人皮,阴沉地嘶声道:「将她舌头下部剪开,这奴妓就能出声了。」 芹蝉折磨辰瑶虽然快意,但没有听到她的哀号惨叫一直引为憾事,闻言顿时 大喜,尖声笑道:「多谢大巫。」 辰瑶身体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裸露的rou体白花花模糊一团,软绵绵钉在 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将辰瑶的皮肤卷好,纳入怀中,持杖道:「传讯之事已了,我该去见大 王。」 伏在巢中的一头夜枭突然展翅飞起,专鱼腾身跃上枭背,「主人在哪里!」 巫耽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王需要时,自然会召唤他的仆人。记住,大王要 在一个月内,从夷南获得一万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绝不会误事。」芹蝉道:「请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日, 蛇奴就能复原。奴婢会将这贱奴装饰一新,待我王归来时享用。」 芹蝉双爪一击,木力士庞大的身躯弯折下来,托着一只新开的酒瓮,然后抓 住辰瑶,将她从柱上拔下,将那具柔若无骨的rou体塞入瓮中。辰瑶裸露的肌肤被 烈酒一炙,顿时痉挛着扭动起来,发出一缕几乎无法听闻的哀鸣。芹蝉尖声大笑, 命令木力士将她紧紧塞进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蜕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气爽地起身,旁边的丽人星眸微闭,乌亮的长发散在枕上,犹 如海棠春睡。昨晚两人缱绻终夜,眉妍在枕席间曲意奉迎,前后两只rouxue被他用 了个遍,那种妩媚柔顺的风姿,令子微先元快意无比。 子微先元轻轻床榻,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冲淡了室内的脂粉香 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眉妍带着一股香风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起 得好早。」 其实子微先元很少睡觉,每每静卧一个时辰,便精力尽复。这意味着他比常 人多出一倍的时间用来修行。 「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经就是别人的外室,早已习惯了不多问,她拿起象牙梳,轻柔地为主 人梳理头发。 眉妍将子微先元的头发小心挽成一束,在头顶结好,用一条嵌珠的白色丝带 系上,然后将丝带垂到脑后。眉妍动作轻柔而细致,白软的玉指犹如兰花。她替 子微先元理好衣领,轻叹道:「公子好年轻。」 男子二十戴冠,从贵族到庶民,对冠礼都极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 年纪,还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软的可是你。」 镜中的丽人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两人云雨数席,子微先元少年锐气,毫无疲 态,最后还是眉妍不支告饶。 子微先元又调笑几句,才放开手,「行了几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对仆妇还 可靠,有什么事就唤他们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说的话,奴听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两人是海里的鲛族,发音与我们不同,你不用 理会,直接吩咐他们好了,他们听得懂。」 眉妍如释重负,「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将古元剑悬在钩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来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日有一个人入城,我去会他。」这一次,只怕要杀人了。 子微先元去云池别院见过宗主。静室的陈设与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墨钧身前 换了张新几,摆着张沙盘。 「今日该考较你这几月的修为进益。」墨钧用竹枝在沙上写了一个「云」字, 然后随手抹去,淡淡道:「写一个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盘久久不语。宗主这个「云」字写得如行 云流水,不带丝毫烟火气,钩捺之际从容疏散,落在沙上却痕迹分明,点划交错 间密不透雨,犹如龙隐笔端,夭幻莫测。 子微先元对着沙盘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挥而过。 他写的同样是一个「云」字,却与墨钧的大相径庭,笔迹锋芒毕露,如同快 剑刻成,最后一笔更是又深又险,直接点在沙盘边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墨钧看了一眼,说道:「我阻你为鹳辛报仇,许是错了。本性如此,我却教 你多加矫饰,想必你有不服气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儿已经矫饰为常了。再过些年就能装成一个十足的好人。」 墨钧哼了一声,「我云池门下哪里有坏人?我强加抑制,只是怕你杀戮太过, 视人命如无物,往后积重难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觉得矫饰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 而为,只怕要人人相食。」 「不错。纵然是申服君那样的伪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强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儿若不矫饰,能否与峭魃君虞一较短长?」 「唔,这个难说。你性子跳脱,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坚忍。」 4V4V4V点 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争霸天下。有个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钧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几年宗主,随便糊弄了我,就甩手 不干?」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师尊放心,徒儿总要认真做上几年,让云池宗在南荒 立足。」 知徒莫如师,他说的立足绝非这么简单。墨钧摆了摆手,「我就怕你如此之 想。你若当了宗主,只怕要将其它诸宗赶尽杀绝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后道:「其它倒也罢了,只是昊教翼道两宗教义大有 可观,纵然能一时压制,将来必成大患。」 墨钧道:「既有可观,收入我宗也未尝不可。我宗以云池为名,诸宗之所长, 自可兼容并蓄。」 如今的云池宗,莫说与稳执南荒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实力 也远在其上。但墨钧固然认定云池必能力压诸宗,子微先元也视之为理所当然。 他苦笑道:「师尊这句话,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则仄,月满则亏。若并弃诸宗,即使云池能在南荒独大,也不免井蛙 之讥,莫如采诸宗之长,收其珠玉在囊,与云池精义相砥砺。」墨钧顿了一下, 然后道:「此事我做不了,长风也做不了。」 墨长风是墨钧的独子,子微先元的师兄,无论形貌气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 材料。可惜墨钧认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余,机变不足,若想让云池大行南荒, 还得子微先元。 夷南别后,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长风传来的警示,此后再无音讯,此时连 忙追问。 墨钧道:「城破时他与银翼侯避入瑶湖,此刻已经到了泽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与墨长风向来交好,顿时喜动于色。 墨钧又道:「夷南之役,银翼侯中了枭军的箭毒,伤重不起,长风也束手无 策。」 依着银翼侯的性子,只要还能提得动刀,就绝不会坐视城国被屠。子微先元 道:「等说服了鹳辛,我带鹤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长风将银翼侯送到此间。将养一段时间,再行计议。」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过。我还有一事要劳烦长风师兄。」 「哦?」 子微先元脸上微微一红,「弟子已将那女子纳为外室。」 墨钧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儿发现她被人被人施过法术。」 墨钧眉锋一挑。 「那法术很奇怪,徒儿从未见过。我问过眉儿,她说少时生过一场大病,以 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徒儿怀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记忆。」 子微先元虽然心有怀疑,但怕法术反噬,伤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长风对诸宗法术颇有心得,有他在,终能解开迷团。 墨钧无可无不可,「待长风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