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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是出了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揭开眼上的毛巾看了草柠之一眼,看着草柠之一脸笑意,又盖上毛巾。“哼哼。”草柠之勾起嘴角哼了哼,小小的圆脸上布满了嘲讽,“那个天虎指名道姓要你出马,否则他就要将我们第一组织赶出洞窟,成为这洞窟的第一人。”“哦,这口气还真是不小呢?”“是啊!口气不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与他的能力正比呢,这还在我的考察之中。”“那查的怎么样了?”草柠之不屑的抬了抬下巴,撇撇嘴不满道:“莽夫罢了,没有半分脑子,空有一身蛮力。”说完,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看了躺在地上的加亭良久,笑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指名道姓你出马吗?”“……”加亭沉默着没有说话,等待着草柠之的回答。“那家伙看上你了,放出豪言,说是要将你拿下。”草柠之说着,看了加亭的一眼,发现加亭并无什么不满的表现,继续道:“我看那家伙不需要我们出马,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我好像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已经查那家伙的信息了。”“柠之,你去放话,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不需要别人帮我。”加亭翻过一个身,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好。”草柠之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气氛就冷了。草柠之坐了一会儿,便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草柠之走至门边,手正摸着门把手,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然后将这一丝忧虑探向加亭。“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也许什么也没有发生吧?”草柠之心里这样想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关上门的声音刚刚响起,加亭就将盖在眼上的毛巾拉下,扔在一旁。露出拧着的眉头,以及烦躁的眼神。加亭不停的翻身,却是越来越烦躁,热出了一身汗,全身更加不舒服。再也躺不下去,加亭猛的起身坐在原地发呆,不知何时抬眼,却看见了草柠之没有带走的那只小木匣子。很是普通的木制匣子,没有丝毫的花纹。但是这样的一只匣子,这样一只装着药物的匣子却是十分昂贵的,相当于他们组织几月的收入。那人却是拿来讨好他,加亭别过头不再去看,心里给自己说道:“这到底算什么?”深林处无限寂静,倒是这满满的绿叶泛着无限生机。无面兽漆黑的触角攀附着古树,轻手轻脚的挪动,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雪白的面皮上带着几道血痕,小心翼翼的探视着周围。这片林域静的沉闷,无面兽探看了许久,再三确定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触角放在地上,慢慢的爬行。但无面兽刚行出一步,身后的古树林里却发出一阵破空声,无面兽快速回头,不见人影,只见鞭影。银白色的长鞭绵延百米,一鞭化为两鞭,两鞭又化为四鞭,如此规律,鞭影遍布整个空间。似影又似实,朝着无面兽以眨眼一百米的速度飞驰而来,落在无面兽的身上。无声无息,于悄然处,无面兽的身子化为碎片,叠堆在地面上。黑若夜空,白若融雪,红若红唇,如此交织的色彩慌乱的人的眼。这速度之快,快到无面兽来不及出手抵抗、攻击,甚至来不及出声呜咽,就这样身化为泥。此后,深林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清风扬起树叶,发出“沙沙”的悦耳声,天上的云彩越过,在地上倒影出斑驳的些许阴影。第27章二七、隔两地情不知这样沉寂了几秒,天际越过两道银白色的身影,赶向这边方向。身影如羽毛般轻立于古树尖端,银白色的长发随风轻扬,微微掩去那张绝色的脸。银澜较之银涟略微慢了一步,赶到之时银涟已凝视了那堆惨不忍睹的无面兽尸体好一会儿,银澜低头看了一眼,啧啧道:“还真是惨不忍睹啊,你下手真狠。”“这就是狠吗?”银涟面无表情道,脸上一片清冷,见着这死无全尸的无面兽没有半点表情波动。银澜耸了耸肩,表示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已经见着这无面兽的尸体,银涟也不再多言,朝着驯兽场的宫殿虚空慢行。见银涟不多做停留,银澜也意欲离开,走之前,回过头又看了那无面兽一眼,心里默默道:“这银涟执念真深,照着情况,他该不会要杀光这深林里的无面兽吧?”这般想着,银澜觉得好恐怖,随即心里又道:“应该不会,银涟那般清冷无欲。”摇了摇头,银澜便快速赶上前方的银涟。只是事后,果然如银澜猜测那般,银涟在这驯兽场待了两月,见着那无面兽犹如见着了敌人一般,必是要将其碎尸万段。跟在银涟一旁的银澜连续两月见着那黑、白、红三色混合的躯体,已经开始毛骨悚然,但观之银涟,仍是那般清清冷冷,无欲无求。这两月里,那深林里的魔兽无论等级,只要是闻到了银涟的气息,不管自己是否为无面兽,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快速远离银涟,就怕慢了一秒。银澜见着这场景,跟在银涟身后偷偷的咧开嘴笑的比春阳还明媚。最后离开之时,二人还是被帝君的一道传令唤回去的。二人走时,那驯兽场场的总管跟在两人身后老泪纵横,看见飞行魔兽载着两人离开,顿时泪如水柱,布满了整张脸。往日只道银涟无聊才会时而来这驯兽场转一转,但也就一两月一次,一次不过数天。但这一次,居然在此待了足足两月,而且顺道还捎来了一个银澜,两人组队在这深林里大杀特杀。尤其这无面兽,在银涟的美手之下不知还有没有最后一只。而这银澜见着银涟不停诛杀,也自是手痒,见着那些高等级的魔兽,也凑上去试上一试,练练手。那驯兽场的总管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想着,“这涟太子何时这般弑杀了?往日里见他,一脸清冷圣洁,待下人也是一脸清冷,不见许多架子,难道我是被这脸给骗了”随之,又想到了银澜,“何时这涟太子与澜太子交情这般好了?他们两人不该是水火不容,争夺帝君之位吗?怎么在这组队捕杀魔兽呢?而且这澜太子半年来这驯兽场一次,最喜待在自己的宫殿里调戏性_奴,怎么会……”这驯兽场总管想不出一个确实的答案,只得抹一把脸上的泪水,晃进了驯兽场内。“涟,这时间怕是要到了?”银澜在飞行魔兽背上,对着一旁的银涟说道,似是提醒,又似是焦虑。银涟一征,半响才回道:“嗯,帝君叫我们回去,也定是为了这事。”银澜想了想,微微眯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