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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一定拥有的东西,他们一出生便可以拥有,而且更加优秀,在后天的培养之下,他们的天赋将会达到一个顶峰,然后普通人种无人可以超越。于是,银殿廊坊深地孕育出来的人种自然而然便成了这右元大陆的当权者,而普通人种便成为下等的游民。第4章零四、水晶面下悲哀但是,从银殿廊坊深地里孕育出来的人也并非都是一般优秀,在他们之中也存在等级差异。而分辨他们差异的便是他们头发的颜色,最低等级便是绿色,而后依次是蓝色、红色、银色、金色,等级越高,数量也越是稀少,而那金色更是极度罕见,几乎没有。拥有金色发丝的人种还会有一双不同于众人的与他们发丝相同颜色的金色眼眸。而银涟便是那极度罕见之中的一个例外,他一出生便有一双金色的眼眸,极度纯正的金色,就像早晨太阳的光芒。虽然只是一双金色的眼眸,没有金色的发丝,但已是十分可贵,这已经预示了银涟将成为未来银殿的帝君,这绝对没有意外。银殿廊坊深地孕育出来的人体,当属银色发丝的人数量最少,绿色发丝的人最多,他们基本上是一出生就奠定了他们的地位,基本上没有变动。当然,也存在着一些意外,比如进化,由低等级进化为高等级,这种意外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例子很少罢了。而且,当人种的等级越高进化发生的可能几乎便不可能了,尤其是到了银色发丝的人种等级,这种进化从来没有发生过。能够参加海华园会的人无一不是高等级人种的贵族,那些绿色发丝等级的人种根本进不来,就连蓝色发丝等级的人种也需要卓越的功绩才可以进来。所以说,可以进入海华园会便象征了一个人的等级与身份。当然,能够进入海华园会的人也并非都是贵族,还有一种人例外,便是贵族的性_奴。那些游走在海华园会之中的年轻可人、长相精致、身材柔韧的女孩儿或者男孩儿大部分就是贵族的性_奴,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各个地方挑选出来的美人。一名贵族最少都拥有十几个性_奴,多的根本数之不尽,因为只要他们愿意勾勾指头便有无数的美丽女孩儿或者男孩儿爬_上他们的床。海华园会便是一个权利与性_欲相互交织的有钱贵族的奢_靡宴会。在这儿,有的只是下一个合作者,或者下一个感兴趣的性_奴。换句话说,海华园会属于高等级人种的地方,等级越高,权利也就越高,而拥有幼帝之称的银色发丝人种便是这儿的帝王。他们是这儿的常客,其对性_奴的行为以及手法令人唏嘘。但是银涟却是一个例外,他已经成年了,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参加过这个海华园会,身边更是一个性_奴都没有,每日感兴趣的只是驯兽场里的那些魔兽。相对于其它幼帝还未成年便开始参加海华园会,身边养着不知具体数据的性_奴,银涟就是一个话题,一个高等级人种之间的笑话。都在传言,那个一出生便拥有金色眼眸的涟太子是不是身有隐_疾。而现在,这个身有“隐_疾”的涟太子居然走进了海华园会,令得所有人都定眼看着他。那些海华园会外间的人都定眼瞧着这个未来右元大陆的帝君,原本他们的容貌、气度就已经算是上上乘了,但是这些在银涟出现之时,都变成了笑话。银涟的服饰极为单调简单,只是最普遍的白衣,加一件镶嵌着银丝的斗篷,却将他整个显得犹如神灵下凡一般,独立于世,傲若神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与忧伤。而银涟的脸,更是惊艳了所有的贵族,尤其是那双透露着神秘与冷意的金色眼眸更是让他们说不出半句话来,他们原本就是俊郎不凡的,即便差了那些幼帝一丝半毫,但终究是不远的,但是那些曾经他们见过的幼帝比之银涟却也是差了。这样的一番对比之下,差距便不是一星半点了。银涟微微皱着眉,在侍者的带路之下,走进海华园会的雅区,那儿是幼帝的专属,其它的贵族纵有天大的功绩也进不来。当银涟进入雅区的大厅之时,那些原本搂着美丽女孩儿或者男孩儿、喝着昂贵酒液的幼帝都愣了,似是丝毫没有想到银涟会出现在这儿。但他们皆不是海华园会外间的那些人,会愣住看银涟很久,只是短短的一秒便回过头来,继续逗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在海华园会的雅区,有着每一位幼帝的专属房间,那位带路的侍者不知道是将银涟留在这个大厅还是带进属于银涟自己的房间,他转过头来,询问道:“涟太子,您是想要待在大厅,还是想要回自己的房间?”银涟抬眼看了看大厅之中的景象。那些与他一般相似的“兄弟”怀里都坐着一个一个或妩媚或清纯的女孩儿、男孩儿,手里拿着水晶杯,里面装着各色的酒液,透过水晶杯折射出美艳诱人的色彩。大厅里的人皆是美丽寻不出瑕疵,即便坐着如此yin_糜的动作,但是优雅高贵、气度不凡的,就像一场美神的宴会。但是,银涟一点都不觉得赏心悦目,他打心底里反感这一幕,厌恶这一幕,他不能明白,他们存在的意义,明明如此强大,却整日无所事事,明明如此完美,却尽是缺陷,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缺陷是什么。“去房间里的。”银涟别过头不再去看这一幕,仿佛不看就会离得远了。当银涟进入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才发现跟留在大厅里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墙壁由透明的水晶制造,只要他一抬眼便可以看尽大厅的事儿,而且透过这层水晶,仿佛那些变得更加迷乱了。银涟微微皱着自己的眉,坐在离落地窗十分近的一张似躺椅的形状,却又大的出奇像床一样的物件上,凝神看着窗外的风景。旁边站着的侍者迟疑者自己要不要开口,他想要问问银涟要不要叫一个性_奴进来伺候着,但他看着以前的涟太子怎么都不像对性_奴有兴趣的人,可让银涟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又太无礼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当那个侍者不断迟疑的时候,银涟开口说道。那名侍者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涟太子要人进来伺候吗?”说的十分委婉,生怕惹恼了银涟。银涟抬眼看了那名侍者,似是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银涟懂了。“出去。”银涟的声音里带了一份怒气,将那名侍者吓了一大跳,立马跪下来,在地上瑟瑟发抖。其实银涟本不是发怒与他,只是想到自己的怀里会坐着一个柔弱无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