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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住下唇。安昊面容冷峻,冷笑,“安柏宁,你可真是好样的。”安柏宁觉得冷,本能的,他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被推着走到悬崖边,死无葬身之地。少年不想继续和男人单独相处下去,想逃离身遭越加寒冷的冰窖。“我能去看看安然哥哥吗?”“你还想再杀他。”“不不是的。”安柏宁抬起头,男人眼里的愤恨被怒气伤害到了他,愧疚、伤心的各种情绪纠结成团,捂住了人的理智。安柏宁对上安昊黑亮的双眸,“我只想试试,那个人会不会以身犯险去救安然哥哥。爸爸,安然对君慕哥哥的感情,你能看得出来吗?只是一眼,我就明白了,因为我和他一样……”“够了。”安昊大声打断他。“那种爱……”“安柏宁。”安昊看着他,身侧的拳头攥紧,缓缓挤出几个字,“你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安柏宁蓦地睁大双眼,耳边嗡嗡响。“无论你想说什么,都到此结束了。近日,我会送你出国。”宁宁,你不知道吗,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白纸,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你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永远不可能如愿的。嗓子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一般,痛得发不出一声声音。……接下来的一些话,简直要夺走他的灵魂。安柏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多长时间,他听到小车启动的声音。心蓦地如同猛烈的台风过境,慌乱狼藉的可怕,安柏宁打开门,蹬蹬地跑了下楼。安昊的车已经驶出,大门缓缓合上,他突然看到后视镜里出现一团火红色,小小的,温暖地能融化今后生命中的所有寒冬。爸爸,再见,再见了。一直忍着的泪珠顺着男孩稚嫩的眼尾跌落。走出门的时候,柏宁没想到会遇上米朗。对方很奇怪的看着他,“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安柏宁拎着小时候从德国过来的小行李箱,一双哭过的眼睛布了血色,“可以送我去机场吗?”米朗一听就明白了,这小孩原来是要离家出走呢。他认真打量着少年,黑发柔顺伏帖在耳侧,睫毛又长又翘,在洁白的眼窝处投下一抹鸦翅般的黑影,菱唇丰鼻,此时失魂落魄的模样惹得人想好好疼爱一番。米朗眯了眯眼,眸底闪过一抹yin秽之光,他打开车门,“上来吧。”第五十二章并没流多少眼泪,但精神特别低落。安柏宁一直耷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等下车时,他才发现目的地不对劲。“这是哪里?”米朗冲他笑了笑,“我看你精神不好,先休息一会吧?”“不。”安柏宁蹙着眉头,轻轻的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送我去机场吧,我想立刻就去。丫”“先休息一会再走,你饿不饿,我们先吃顿饭?”米朗笑得很灿烂,活像待到兔子的狐狸。安柏宁眉尖皱得更紧,干脆不答话,侧身就去推车门。米朗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也笑容满面的下了车,“我去订房,你……哎,你也去哪里?”少年向后走了几步,盯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招手,看样子要去打车。他脸色惨白,敛睫盯着鞋尖,“谢谢你送我出来,你要累了,可以自己去休息。”米朗气得想破口大骂媲。“我会乘车自己去。”垂涎已久的到手猎物怎么能容许逃脱,即使弄得一身受伤,也要将猎物牢牢攥在手心里。米朗清楚,自己也快回德国了,要是此次让安柏宁走了,这一辈子他很难再得到他,更别说占有了。这个男孩,是他第一个看中的,当然最先要属于他。“柏宁。”米朗一把拉住要开车门的男孩。“你是瞒着你爸爸逃出来的吧?”米朗看到男孩眼底掠过一抹黯然,他心喜,脸上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如果,我去告诉他,你还能走掉吗?”安柏宁退开一点,避开他的碰触,“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已经表明了态度,难道;连不愿意休息这样的事都要被强迫吗?米朗口气强硬,“跟我去休息。”“不去?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叔叔,让他接你回去。”米朗见他不肯动,作势拿出手机。安柏宁看他手指在手机屏上一阵动作。终于,他轻轻叹口气,“走吧。”米朗停止乱按数字的手,将手机收回裤袋,笑,“早说嘛。不知你在想什么,我又没坏心,让你睡睡觉而已。”先不说柏宁不知世事险恶,人心叵测。即便他懂这个道理,但一个男孩子,也想不到会有人打他身体的主意。所以当柏宁意识迷迷糊糊,被米朗压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明他意欲为何。“米朗,你要做什么?“我真的很喜欢你,柏宁。”米朗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夜色晕开,他的眸光里倒映着烛光,让人心惊。“谢谢。”安柏宁还没觉得危险,只是本能的讨厌这种压迫亲密的感觉,“我不舒服,你起来。”米朗更喜欢了,这样纯洁的人若陷入情欲中该是怎样的一番风情呢?“可我很舒服,柏宁,我想和你zuoai。”话落,他对准男孩的脸亲下去。“我不想。”安柏宁撇侧脸,说出这种话,他要是还不知道米朗要做什么,他真的枉为人了。“放开我,米朗。”亲吻扑了空,米朗并没灰心,上好的rou用文火烤起来吃着才更加美味。他缓缓扣住男孩的下颌,对准自己,“柏宁,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爸爸很有钱,你要是讨得我欢心,我可以让你爸爸的公司赚大钱。”在这个城市,年轻如米朗见识到了权力金钱的力量。所有人都来巴结他,奉承他,不知不觉的短时间里,他染上了所有富二代的坏毛病。“我爸爸不稀罕。”脑子里混乱,而对方的行为让他越加不舒服,安柏宁毕竟年纪尚小,心里头不慌乱是不可能的。米朗盯着他因挣扎而晕红的脸颊,越看越喜欢。外套的拉链拉开,米朗的手从细毛衣下摆抚摸着男孩腰,入手肌肤细腻温热,他当场就硬了。“我们是朋友,米朗。”米朗一听,勾起抹讥笑,“我可从感觉不到,柏宁,你对朋友真绝情。”“你看我对你多热情。”他抬抬腰,拿勃起去蹭少年的下身。安柏宁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恶心!他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甚至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