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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现这样的现象,上次算叶庞威他们,他还能看到一些线索,这次却... 沐玄尘最终还是将卦象拿去给沐司余看,但却没说是谁的。 沐司余看了沐玄尘一会,即便沐玄尘没说这是谁的卦象,他也知道这是谁的,他叹了口气,终说道:“此人与你牵扯彼深,你算不了的,玄尘你要知道,咱们这类人,都是为国而生,最忌存掺私。” 沐玄尘抿唇一言不发,向沐司余鞠了一礼后,缓缓的退出去,他知道,沐司余不会帮他。 回屋后,沐玄尘又起了一卦,卦象依旧凌乱得看不清,他伸手按住止不住心慌的心脏,最终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然后让人寄往叶晏宁所在的地方。 这两年他们都没有联系,一个是怕她战场上分心,一个是怕被人知道他们有联系,加上送往战场上的信都是要经过层层检查的,所以他并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而在沐玄尘的书信送出时,御书房内,‘嘭’的一声,燕哲阳愤怒的一掌拍在玉案上,随后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叶庞威,你倒是藏得深啊!这要是传出去,所有的百姓加上邻国的藩王该怎么嘲笑朕!唐唐大燕国,竟连个骁勇善战的男儿都没有,竟然派个女子上战场,好!好得很!” 旁边的多福连头都不敢抬,将脑袋埋得更低了,正心慌着,却听燕哲阳冷笑道:“来福,去准备一下,这护国大将军大胜归来,也该庆祝一下,‘好酒’帮她备上一份。” 燕哲阳说到‘好酒’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多福心头一跳,瞬间明白了燕哲阳的意思,他手心冒汗的弯腰行了一礼,道:“是,皇上。”随后便一直弯腰倒退数步后才转身离开。 多福刚走,门外便有人来报,说是沐司余求见,燕哲阳应允后,沐司余在御书房待了大概一刻钟便离开了。 第二天,沐玄尘接到了圣上的旨意,燕哲阳要他带上几位使者前往邻国,促进两国交好。 沐玄尘虽不放心叶晏宁,但也没法违抗皇命,于是又急冲冲的给叶晏宁去了封信后,便启程前往邻国。 边境,大战胜利后,将士们都在打理着战场,争取早点做完好回去与家人团聚。 主帅帐篷里,叶晏宁接过将士递给她的信,看到信封上的字迹后不禁怔愣了下,她认得,这是沐玄尘用左手写的字。 叶晏宁看着信封上有被拆过的痕迹,就知道这信定是被检查过了,她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取出里面的信,然而信上只有简短的六句话。 ‘此次吾前往南乡,发现行人神色匆忙,吾望行人甚是眼熟,去不知吾此次险些认错人,观以后要多加谨慎才行,吾一切安好。’ 叶晏宁多看了几眼最后一句,嘴角微勾,随后才重新看起前五句,她眯了眯眼睛,按句子的顺序挑出其中第‘一、三、五、七’四个字,默念道:“此行有险?” 叶晏宁想不通此次班师回朝会有什么危险,但值得沐玄尘冒着被查的风险给自己递信,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叶晏宁将信反复看了几遍,就将其焚烧殆尽,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成三角的平安符。 叶晏宁望着它笑了笑,想起十六岁那年的夏天,沐玄尘冷着一张脸将它丢给了自己,只简短的说了两个字,“戴着。” 后来还是在自己的死缠烂打下,他才说这是平安符。 叶晏宁走出帐篷,望着一闪一闪的星空,默默的道:“放心吧,我定会好好的去见你,你还未告诉我,为何之前都不曾露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点击收藏评论的小天使呀,天天开心呦` ☆、恶毒 叶晏宁本以为一路多加小心便会无事,然而,当她进宫赴宴,接过燕哲阳赏赐的酒后,胸口放置的平安符便开始发烫。 那热度仿佛要在她胸口烧出一个洞似的,叶晏宁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抬眼望向坐在高位上的燕哲阳。 燕哲阳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抬起手中的酒杯,道:“请吧!” 周围的朝臣见了纷纷举杯,去敬他们燕国最年轻有为的护国将军。 叶晏宁感受着从胸口传来的高温,低头看了眼杯里的酒,低声笑了,叶家世代为君王守着这燕国的江山,为此,叶家的男儿全都战死沙场,却不想竟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叶晏宁虽不知道这酒里加了什么,但不管里面加了什么,她都得喝,有句话说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若不喝,总会被找理由扣上其他的罪名,她只是担忧自己若是死了残了,安素月怕是… 叶晏宁举起酒杯,两眼平静无波的望向燕哲阳,随后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酒饮完。 燕哲阳看她喝了,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摆摆手道:“爱卿舟车劳顿,先行回去歇息吧。” 叶晏宁听后转身就走,周围的大臣们议论纷纷,都道叶晏宁这是得了圣宠。 叶晏宁走出去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刚喝下去的酒催吐了出来,然后叫住一个宫女问道:“国师沐玄尘可在‘北尘院’?” 宫女行了一礼,回道:“前几日国师和几位使者前往邻国了。” 叶晏宁听后转身朝她和沐玄尘常见面的假山走去,她在路上捡了一块大点的石头,待爬到假山上,从怀里掏出那个装有平安符的香囊,拿出她放在里面的红豆。 平安符已化成了灰,灰烬粘在红豆上,叶晏宁摩擦了几下红豆后,用石头将其压在假山上,随后快步离开皇宫。 回到将军府后,叶晏宁望着偌大的府邸,不禁悲凉的想:这叶家我终是守不住了... 叶晏宁急忙去见安素月一面,期间,她感觉到整个人格外的困顿,也不敢再多说,而是回屋为安素月留下了一封书信。 随后叶晏宁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写完后用特制的木盒子将其装好,放进了床底下的石板里。 第二天,燕国百姓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继威武将军和两位小将军逝去后,年仅二十岁的护国将军叶晏宁竟在睡梦中逝去了。 那天,百姓们看到一身白衣黑边的少年冲进了将军府,随后隔了整整半日才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胸前的衣襟却不再雪白,而是一片的暗红,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沐司余站在床榻旁,看着气若游丝的沐玄尘,悲痛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道“这一劫…你终是没躲过…” 沐玄尘握紧了手心的红豆,扯出了一抹笑,那瞬间,仿若冰雪融化春暖花开一般,只听他小声的道:“倘若她是我的劫,我…愿意…” 沐司余看着没了声息的沐玄尘,抬头闭上通红的双眼,随即转身出门。 没过几天,百姓们便听到他们刚继任没多久的国师和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