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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出现在那户人家的门口,然后就看到那个实际上八岁,却和五岁孩子一般大小的孩子。 只见那孩子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院子的角落里,两眼没有一丝光彩的望着门外的她,最后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村里的人,一夜之间都知道秦如似喝药没了,去的人看到她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小陶罐,村里有经验的人说:“那是一罐骨灰。” 一个月后,一个男人来到了村里,挖了坟,带走了秦如似母子。 *** 秦如似弯着腰,本要将孩子放在地上的手却条件反射的一收,随后她愣愣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孩子,两行泪无声的落下,如获珍宝般的将那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村里人都知道秦如似身旁多了个孩子,有的说是她捡的,有的说是她生的,她被孤立、被嘲讽、被唾弃,但是这一世的她,再也不会将她的孩子丢了。 只是,上一世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男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村子里... 预收文,撒娇打滚求收藏呀~么么哒 ☆、送至 将军府 叶晏宁正好要出府,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向将军府大门,正好和她撞上。 叶晏宁拎着那快摔倒的士兵衣领,将他放稳后,双手交叉放置胸前,往门口的石狮子上一靠,挑眉问道:“急急冲冲的干嘛呢?是我爹和兄长要回来了?” 平日叶庞威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会提前让士兵来报,以至于她以为这次也是前来报信的,哪知报信是报信,报的却是死讯。 看到叶晏宁后,那士兵红了眼眶,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缓慢而沉痛的道:“装有叶将军和两位小将军的…‘灵柩’,将于三日后…送回。” 叶晏宁听后,原本随意倚靠着的身子缓缓站直,随后快速蹲下,将士兵紧紧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掰了起来,颤着声音艰难的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可好?” 士兵一脸泪水的看了眼叶晏宁,随后将头低下,蠕动了下嘴唇后,那话却怎么也说不出第二遍来。 叶晏宁怔怔的望着士兵,随后无力的跌坐在地,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两行泪水无声的落下。 那边同样听到消息的门卫,迈着沉重的步伐过来将叶晏宁扶起。 叶晏宁看了眼城门口的位置,又回头望了眼将军府,她仰天闭上了眼,片刻后,她抬手随意的抹掉脸上的泪水,挺直了腰杆,艰难的开口道:“我…知道了。” 叶晏宁伸手拨开门卫的手,脚步坚定的一步步向府里走去,穿过大门、穿过前院、过长廊,每走过一地方,她的唇便越抿越紧,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愈发的沈肃。 最后,叶晏宁停在了一座古老而庄严的大堂外,这里是叶家在府内布置的佛堂,敞开的大门里,三个黄色蒲团整齐的摆在案桌前,一个身穿素色服饰的妇女跪在中间的蒲团上,左手转着一串佛珠,右手正有节奏的敲着木鱼。 咚…咚…咚… 叶晏宁听着从佛堂里缓慢传出的木鱼声,平日里觉得能安定心灵的声音,此刻却觉得每一下都像敲在她的心脏上一样。 她站在门前,沉重的脚步始终都跨不出去,鲜血缓慢的从握紧的拳头里一滴滴的落下。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从门内传了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似的,而敲木鱼的声音也随之停止,只听一道温柔的女声低声叹道:“第三根了,小翠,下次换一家买吧。” 旁边的婢女小翠忙应道:“是,夫人。” 安素月颤抖着手将断掉的犍稚捡起来,一旁的小翠忙递过一块红布,安素月将其仔细包好,然后放在香案前,而那里,还有两个相同的红布包。 安素月静静的看了会三个并排的红布包,紧握的手显示出了她的不安,她抬起手转动念珠,低声念了句‘佛祖保佑’。 然而话音刚落,手上的念珠却应声而断,一粒粒圆润的珠子从断开的绳口呼啦啦的往下落,落地后便四散开来。 安素月望着散落的念珠,抬手捂住她这几日总是发慌的心口,然后缓慢蹲下,颤抖着手将地上散开的念珠一颗颗的捡起来。 捡到一半的时候,一只带血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安素月的手,低声道:“娘,别捡了…” 安素月看到叶晏宁带血的手后,发白的嘴唇颤了颤,随后轻轻拨开叶晏宁的手,哆嗦着手边捡念珠边喃喃道:“念珠断了不吉利,我得把它捡起来供着,不然佛祖会怪罪的。” 一旁的小翠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抿着唇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叶晏宁静静的看着安素月,随后艰难的开口道:“爹…大哥…二哥的…‘灵柩’…”简短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叶晏宁就觉得它花去了她全身的力气,绷着脸,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安素月捡念珠的动作一顿,随后无力的摊坐在地,握在手心的念珠又从她的掌心滑落。 叶晏宁伸手将安素月紧紧抱住,过了一会,在她耳边低声道:“娘,他们三日后就回来了,我们不能倒下,我们还得去接他们呢,我们要是倒下了,就没有人接他们了。” 叶晏宁的话是说给安素月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转瞬间,偌大的将军府一夕失去三位主子,现在只剩下她和安素月了,她们若是不顶住,在这捧高踩低的皇城下,怕是很快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个将军府里,承载着他们一家人多少的欢声笑语,她若想守住这一方土地,便不得不立起来。 安素月无力的靠在叶晏宁的怀里,两眼失神的看着门口,像是透过那扇门看到了谁似的,眼泪无声的夺眶而出,慢慢的浸湿了叶晏宁的肩膀。 叶晏宁默默的抱紧安素月,炎炎夏日本该是闷热至极,她们却觉得此刻冷得很,从头到脚,乃至心里,都冰凉一片找不到一丝的温度。 *** 威武大将军以及两位小将军的‘灵柩’很快的从边境运回,所过之处,燕国的百姓们纷纷穿着白衣戴着白帽,站在‘灵柩’所过之处祭奠哭拜。 三日后,将军府门前两侧站着两排人,叶晏宁和安素月一身素白,披麻戴孝的站在门口,旁边的家仆亦是一身素白。 远处缓缓的传来脚步声,随后一张张轻飘飘的纸钱,被风带着在地上打着卷儿,最后划过将军府门边众人的脚边,停在将军府的门口。 叶晏宁和安素月紧紧的盯着从远处慢慢被抬过来的‘灵柩’,再多的忍耐在这一刻瞬间崩塌,那种天崩地裂的悲伤,无孔不入的围绕在她们的身上,侵入她们的心里。 叶晏宁咬紧牙关挺直了自己的腰杆,伸手扶着快软倒下的安素月,双眼通红的望着越来越近的三个‘灵柩’。 管家引着送‘灵柩’的队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