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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自从意识到贺灵儿对谢林深的在意程度以及对自己的敌意,苏云鹿听到这个名字就哪哪的不舒服,更别提吃她做的菜了。 苏云鹿小手一挥将碟中没吃完的狮子头推到一边,板着脸道:“十六!给本宫拿个新的来。” 谢林深看着她这莫名的cao作,不解其意。 易十六却早就看出来情况不对,巴不得逃离现场,赶紧遵命,小跑着去厨房给这个小祖宗换碟子。 苏云鹿噘着嘴巴,站起身,双手端起菜碟,将谢林深刚换过来的狮子头又重新换到了他面前,状似云淡风轻道:“这是人家灵儿公主给你的一番心意,还是你从小最爱吃的呢,我可不能夺人所爱。” 说罢,拿起筷子随便夹了口别的菜,嘴里还嘟嘟囔囔,“嗯,这个西湖醋鱼好吃……” 苏云鹿在那边闷声吃饭,暗中发着誓即便自己再不喜欢吃醋也要把它清盘,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嘴里塞着食物,看起来像只炸了毛的小松鼠。 不过谢林深看到她这个反应反倒是十分开心, 他心中不免有些飘飘然,有些欣喜地想着不知道他能不能将苏云鹿这样的反应认为是在吃醋,也许苏云鹿也不是完全地将自己当做哥哥,总会有一点别的感情吧,这个猜想让他兴奋不已。 于是谢林深学着苏云鹿的模样也夹了一筷子鱼,品味道:“嗯,的确是鱼好吃些。” 苏云鹿看他这幅样子连忙把那盘鱼划到自己的领域内,搂到自己面前,颇有些恼怒,干脆连哥哥都不叫了,道:“你吃狮子头还不饱啊,干嘛抢我的西湖醋鱼!” 谢林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活像一个小醋包,心中反而更加高兴,“蓁蓁,哪有一顿饭只吃一道菜的道理?” “怎么?难不成一道菜还吃不饱吗?” 谢林深想起她那天的饭量,笑着看她,揶揄道:“我是怕你吃不饱啊。” 苏云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这这人竟然取笑自己饭量大! 她嘴硬道:“我们云霄国的女子饭量就是大,怎么,吃你家大米了?又不是谁都像……”苏云鹿停住了嘴,顿了顿道:“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是麻雀胃口的!” 谢林深见她睁眼说瞎话,接着逗她道:“你现在不就是在吃我家大米吗?” 苏云鹿心想看来今天这饭没法吃了,瞪了谢林深一眼,啪的一下放下筷子,把西湖醋鱼端到谢林深面前,气道:“呐呐呐,都给你!我要回宫!”说着就站起身来作势往外走。 谢林深这生平第一次逗女孩子,没掌握好力度,把人给惹毛了,见状,连忙大步走过去拦她,堵住门口道:“蓁蓁,别闹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苏云鹿不看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小孩子离家出走的气息,气鼓鼓的脸颊表示着自己还没有消气。 可惜以谢林深和她的高度差,谢林深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不过即便是只看得到头顶,谢林深也能感觉出苏云鹿的气愤,没办法,只能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好了,别生气了,快回去吃饭吧。” 谢林深的声音宠溺,眼神温柔,简直让苏云鹿无法抵抗,其实原本就是自己无理取闹,他能这样给自己台阶下已经很好了…… 不过还是好气怎么办! 她心想着看在那一桌好菜的面子上就先不生气了,反正自己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走,再纠结一会儿,菜都要凉了,于是她转头气鼓鼓地回到了桌上。 然后为了证明西湖醋鱼真的比那个狮子头好吃,苏云鹿一顿饭下来几乎一个人将一盘醋鱼给解决了,一边吃一边用余光瞥着谢林深,监视着谢林深,看他有没有动过那盘狮子头,好像摆在谢林深面前的不是一盘菜,而是□□…… 不过谢林深这点求生欲还是有的,虽然狮子头还放在自己面前,不过他一筷子都没敢动过了。 其实苏云鹿比较嗜甜,一下子吃了这么多酸的,这牙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谢林深在旁边见她一壶茶都灌嘴里了,就猜到应该是醋吃多了,他走到里屋端了碟蜜饯金枣出来,放到苏云鹿旁边。 其实从谢林深往这儿端的时候,苏云鹿就已经瞄到了,但等到谢林深放过来的时候,她却端着架子不吃,硬是装出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气势。 谢林深见她还在硬扛,担心她酸的牙不舒服,将蜜饯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就差喂到她嘴里了,沉声缓声道:“你今日吃了这么多醋,牙能受得了吗?” 谢林深一语双关,可是当事人没听出来,只以为他是在说自己今天吃了一整盘醋鱼的事。 苏云鹿早就不想折腾了,见谢林深这样给自己台阶下,别别扭扭的看向他,憋着气问道:“那个狮子头好吃还是醋鱼好吃?” 谢林深无奈,心道怎么这么小孩子心性……他恍然有种哄孩子的感觉,不过他乐在其中,于是谢林深弯下腰来,宠溺的盯着她,认真回答道:“醋鱼好吃,狮子头我都没有尝过。” 听完了他的回答,苏云鹿终于心满意足了,嘴角马上就控制不住的上扬了起来,小手捡着蜜枣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填。 嗯,果然很甜! 好不容易把苏云鹿哄好,谢林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实在是怕一个不小心事情闹大了,苏云鹿再整一出生病发高热。 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突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谢林深眼神一凛,心道坏了,好像是那个被他支出去的太监,蓁蓁与自己这样亲密的事若是被罗平川知道,对她一定不会有好处。 谢林深暗道失策,若是直接就地将他解决掉,罗平川那里肯定会得到风声,打草惊蛇,他肯定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有什么秘密行动,可是此人必须要除,不能让罗平川知道蓁蓁与自己如此亲近,所以只得尽快循个时机找办法将此人正大光明地除掉,不能让他将消息传出去。 此时贺灵儿正在宫中专心刺绣。 紫璃从门口走进来,行了一礼后道“公主。”说完,紫璃看了一眼贺灵儿,没再说话。 贺灵儿心领神会,放下手中的绣棚,走到内室里,问道:“怎么了?” 紫璃走上前,靠着贺灵儿的耳朵小声道:“公主,方才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