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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多年不见了。” 谢林深想起刚才那一幕,心中有些气结,冷冰冰道了声嗯,就不在说话了。 贺霄也没觉出奇怪来,心想这谢林深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不爱说话,讪讪的笑了一声。 此时罗平川还没离开,看似随意的站着,其实一直在观察着贺霄与罗平川的反应,看到谢林深对贺霄冷淡的态度后,放下心来,心想自那一战之后,贺昀天事不关己的态度应该是让易南国与破云国彻底决裂了这倒是给自己减了不少麻烦。 三人都寡言少语,周围的气氛不尴不尬,让人好生难受。 苏云鹿的眼神瞥到谢林深那儿,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一跳,没想到那里竟然如此热闹,不过罗平川怎么会在那里,不过有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这罗平川可不是什么好鸟,他会不会趁谢林深此时无权无势,寄人篱下而借机欺负他啊,可是皇后就在上面看着,自己又不能过去,苏云鹿心中焦急,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无独有偶,她身边贺灵儿的眼睛也早就跑到谢林深身上了,碍于女子身份还有这堂下众人一直不敢过去,直到看见贺霄也走过去了,这才蠢蠢欲动,她看了苏云鹿一眼,柔声道:“云鹿,自打来到这里,我还没有去跟表哥问过好呢,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苏云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道:“表哥?什么表哥?” 贺灵儿的脸颊微红,“就是破云国大皇子谢林深。” 苏云鹿终于反应过来,心道自己怎么忘了这茬,自己要是跟着贺灵儿不就有机会过去了,连忙说道:“灵儿,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你一起过去吧。” 贺灵儿不疑有他,此时脑袋里心心念念的都是谢林深,于是二人就一起走了过去。 谢林深心中一直记挂着苏云鹿的伤,只是碍于这两人还在这,自己又不能过去看她,虽心中焦急,却也只能心不在焉地喝着酒。 此时罗平川的侍从走了过来,向罗平川附耳说了几句话,只见罗平川惯常带着的假笑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似乎是掩不住的笑意,有些激动地向那传信的人确认道:“当真?” “是流光姑娘身边的小蝶亲自来说的。” 罗平川脸上笑意更甚,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道:“你将车夫叫到宫门口,我马上就回去。” 练武之人向来耳力敏锐,听到这个名字,谢林深倒酒的手停顿了一下,后又恢复平常,他知道白英化名流光潜伏在迎来送往阁内,只是让他吃惊的是,看罗平川的神情,似乎他对白英的感情有些认真,不像是对一个寻常的歌舞姬,白英派人来说了什么会让罗平川如此高兴,联系之前白英跟自己说过的话和方才罗平川的表情,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他脑中逐渐显现,谢林深不敢确定,只希望不是自己猜的那样。 只见罗平川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向魏雄请辞道:“陛下,微臣不胜酒力,今晚怕是不能陪您畅饮了。” 魏雄此时目光正粘在台下一个跳舞的歌姬身上拔不下来,听到他的话,随意摆了摆手就让他先走了。 获准之后,罗平川当即就快步走了出去,他前脚刚走,后脚苏云鹿与贺灵儿就到了谢林深眼前,谢林深微低着头,盯着苏云鹿的鞋看,一言不发,好像不知道面前来人了一样。 见他不说话,贺灵儿踟躇片刻,开口道:“表哥多年不见了,你……你过得怎么样?” 苏云鹿看热闹不嫌事大,男女主多年后的相见,心想这可是名场面,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谢林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那个人开口,他忍不住抬头看向苏云鹿,一脸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表情。 苏云鹿:“???” 这场应该没有我的戏吧…… 贺灵儿还在一边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谢林深只好冷淡地回了声“挺好的。” 只一句话就让贺灵儿红透了脸颊,小声问道:“表哥,你离开的这些年都没有一封信寄回家,姑母很是想念你。” 苏云鹿在心中默默对台词,嗯,就是这样,然后接下来在贺灵儿猛烈的柔情攻势下,谢林深终于打开了他冰封的内心,贺灵儿趁机而入,二人就美好的在一起了,作为一本甜爽文,之后就是一路顺,谢林深顺利回国,顺利攻打魏雄小渣渣,顺利收拾罗平川,成功走上人生巅峰…… 到时候她就功成身退,带着库房里的宝贝做个小富婆,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谢林深看到苏云鹿这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就来气,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一样,只好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就是来干站着的?” 苏云鹿:“???”我……应该没什么我的事吧,但又不能不回答,想了半天道:“啊,那个……你给我的字帖我临摹完了。” 谢林深:“……”他无奈气结,脸色变了变,拧眉看向苏云鹿道:“没了?” 苏云鹿已经一脸懵了,这剧情不对啊,还有什么呢? 她看向谢林深,试探的说道:“没……没了吧。” 谢林深被她气得不想说话了,冷峻的脸好像结上了一层冰霜,连带着周围的氛围都好似带着冷气,让人不敢靠近…… 贺灵儿心中惊讶,谢林深与苏云鹿竟会如此熟络,方才谢林深的话虽然冷冰冰的,却给自己一种他已经将苏云鹿当做自己身边人的感觉,谢林深一向与人疏离,便是对自己这个表妹,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怎么会对苏云鹿这样另眼相待呢。 “表哥,原来你与云鹿相识啊?”贺灵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林深敷衍地嗯了一声。 苏云鹿在旁边抓狂……你们这第一次见面能不能不要聊我了。 贺灵儿被谢林深这样冷淡的态度凉透了心,泫然欲泣,“表哥过了这些年,你与灵儿疏远了好多。” 贺霄在旁边也看不过眼去,道:“谢林深,你怎么能这样对灵儿说话!” 谢林深心里正对苏云鹿生着气,什么也听不进去,偏巧这贺灵儿又一句接一句不停的问,烦的他难受,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向来说话都是这样的。” “表哥,你忘记幼时与姑母一起来易南国小住的时候了吗?这几年我也经常去看姑母,她很想你的。”贺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