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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到了洗手间才回过味来。这情景好像哪里不对!白墨哼着歌把烤好的吐司还有煎蛋烤肠端了上来,附带一杯热牛奶。“我本来想给你做一顿丰富的大餐的,可冰箱里只有这些,只能这样凑合着吃了。”叶淮景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早餐,再看看对面笑着的少年。“诶,怎么不吃?”白墨咬着吐司,“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你尝尝嘛。”垂下眼眸,叶淮景夹起煎蛋咬了一口。白墨悄悄地注意着他的脸色,暗自期待起来。外焦里嫩,恰到好处。叶淮景浅笑:“我倒是真有点想包养你了。”“开个玩笑。”在白墨说话之前,叶淮景又补充道。白墨亮起的眼睛又暗了下来,他哼哼地咬了口吐司,不说话了。整顿早餐吃的平静而沉默,叶淮景放下牛奶杯,站了起来。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叶淮景低下头,发现是学长催促的短信。[淮景,怎么还没有来?]看了下时间,叶淮景蹙眉,竟然已经有九点了。匆匆给学长回了个短信,叶淮景拿起钥匙就准备出门。“诶?”注意到想说话的少年,叶淮景停了下来,思索一下说:“你白天不用上班吧?”“不用。”白墨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就待在我家别乱跑,作为收留你的报酬帮我好好打扫一下房间。”叶淮景不容拒绝地说。“等我回来,我有事和你说。”说完也不等白墨答应,叶淮景就匆匆离开了。婚礼现场,海城最大的酒店。叶淮景跟着侍者来到试衣间,就看到学长穿着一身纯白的西装坐在那里。白清河长得清秀,单论外表比不上叶淮景的清隽雅意,但却别有一种气质,衬得他整个人都特别起来。“淮景,你来了?”他惊喜地说着,笑意盈满了双眼。他今年已经三十多了,虽然包养得益,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多出些许皱纹。不过好在气质出众,整个人儒雅稳重,和他相处起来极为舒服。叶淮景下意识跟着他露出个笑容,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清河,还没有准备好吗?下面的客人都等急了。”喜气洋洋的声音催促着,从门外进来了长相出色的男人。叶淮景的笑容一下子收敛起来,冷淡却不失礼貌地点点头。陈知行,他曾经的发小,今天婚礼的另一个主角。第四章陈知行走了进来,好像没看到叶淮景一样,走到白清河面前,“清河,这件衣服真衬你。”他亲热的把头放在白清河肩上,旁若无人的亲密。也对,人家是新婚夫夫,确实不用顾虑什么。叶淮景微微垂眸,整了整衣袖。“学长,那你就先忙吧,我出去看看。”“诶——”白清河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看着叶淮景的背影叹口气。“你说你,干什么故意气他,淮景好不容易才愿意来……”“到底谁才是你男人啊?清河你太偏心了!”“嘶,你轻点……”叶淮景身影停顿了一下,才好像没有听到那一门之隔里,让人脸红心跳的亲热声一样迈步离开。门里,陈知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不过是手下败将罢了,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滑进白清河的衣服里,肆意地抚摸着。叶淮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慢慢啜饮着一杯酒。酒席上来来往往的宾客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他们悄悄打量着这位叶家少爷,窃窃私语起来。对于陈叶白三人之间的纠葛,虽然面上不说,但却一直是他们最喜欢议论的话题。谁说不是呢?堂堂叶氏集团的少爷和陈家的继承人,这两个自小一起玩在一起的大少,竟然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闹翻了。这也就罢了,陈知行竟然真的说服了父母,和白清河结婚才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而且——叶淮景竟然真的来参加这场婚礼了!要不怎么说,艺术来源于现实,且现实往往比更魔幻呢?叶淮景神色自若地看着台上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相视一笑的新人,好像并没有听到那些恶意好奇的眼神。直到新人走下来,挨个给客人敬酒时,他才喉咙动了动,站起身。没必要再看下去了。叶淮景站在洗手间里,打开了水龙头。他捧起冷水,闭着眼浸在水里。冰冷的水沿着脸颊一点点滑落,好像唤醒了他的理智。抬起头,叶淮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人神色漠然,水滴从脸颊上滑落,沾湿了衣领。真狼狈。他面无表情地想道。他直直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与那双眼对视。过了许久,叶淮景才从怀里拿出手帕,一点点擦尽脸上的水滴。只是领子被打湿了,这让一贯注重仪表的叶淮景蹙起了眉。“用吹风机吹一下吧。”旁边突然传过来一个轻柔的嗓音。叶淮景惊了一下,转过头去:“学长?”白清河点点头,提议道:“这里备的有吹风机,我去拿过来帮你吹一下。”叶淮景却没有在意这个,蹙眉问:“学长不是在敬酒吗?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丢下那么多客人跑过来,难免会惹人不悦。更何况,陈母并不是好相与的,恐怕……心思转了转,叶淮景劝告道:“学长还是快回去吧,外面的客人都还等着你呢。”白清河的神情却冷了下来,“怎么,我现在想出来一会都不行了?”“学长?”似乎是发现叶淮景的不赞同,白清河的神色动了动,苦笑道:“抱歉,我只是有些紧张。”叶淮景蹙眉,这可不像是紧张,“学长你——”“没什么,”白清河若无其事地带过话题,“你放心吧,外面有知行在呢,不会有什么事的。”他走到一边,拿起酒店贴心准备的吹风机,来到叶淮景面前,开玩笑道:“好了,现在淮景就乖乖低头,我帮你吹一下。”叶淮景只好咽下嘴边的话,不过却并没有答应。“吹风机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帮忙吹领子,未免会靠得太近,不适合现在他和学长的关系。叶淮景接过吹风机,手动了动,却发现对面的人并没有松手。“学长?”他试探性地喊了下,看着对面低头不语的白清河。“淮景是要和我生分了吗?”白清河慢慢抬头,突然问。叶淮景愣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