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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求求炼琴师吧。琴师……脸皮薄……喂完了饭,炼云杉拿茶水让炼羽祭喝了些,簌簌口。又给他盖好被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看他又睡熟,就唤水果拿了伤药。刚掀开被子一角,看见糖果二人眼巴巴的等着看。用唇语说,“出去!快点,”哼哼,二爷媳妇的身子是别人能看的吗!☆、炼情53“庄主,醉梦楼掌事二爷云杉来访。”“迎!”炼云杉一行人刚到留酒山庄庄口,就被柳意的人迎进去了。虽说是主人好客,但由于二者隶属生意关系,说起来应是平阶,柳意用这礼相待,怕是有些大了。不过,二爷云杉一脸理所应当的带着家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当然,大摇大摆不算炼羽祭,炼琴师因为某些原因身体有所不适,被云杉小心翼翼护在怀里。“柳少庄主!”抱拳。“二公子客气了,您能来我们山庄,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好一个溜须拍马屁!“少庄主说笑了,柳少庄主刚接任留酒山庄,云杉没有前来道贺,真是失了大礼,这些礼就当是赔庄主即位缺席不周。”唤水果把礼递给山庄的仆人。“哈哈哈,二公子真是性情之人,好好好,请里面上座。”云杉换了用手牵着炼羽祭,“羽儿,慢些走。”“恩”,众人众目睽睽之下,炼云杉照顾的关怀备至让炼羽祭有些脸红。柳意本来走在前面,听见云杉的话,没有回头,在心里打了疑问。众人落座的时候,柳意悄悄把视线放多了在炼羽祭的身上。因为炼羽祭身披藏青色长袍,从头裹到脚,柳意本想可能是有见不得人的隐疾,所以见面时就没有注意。现在,那人的脸庞隐隐在长袍下隐现,银色的发偶尔露出长袍,洁白如雪,眸若星河,唇似玫瓣,气质冷然,柳意在心里不由得叫好,美人他见过不少,可这种满头银发,气质绝然玉洁的可是少了。炼云杉给羽儿整了整衣衫,又为他到了杯热茶,当然,是他自己带的茶水放在囊袋里一直温着,回头就看见柳意死死盯着他的羽儿。侧了侧身子,把炼羽祭挡在自己身后。“咳咳,柳少庄主,不会不知晓云杉此行的目的吧。”柳少庄主,哼,就算承认了你庄主,但是别忘了你永远都是少庄主!柳意拉了拉衣襟借此来遮掩自己的失礼。“二公子,柳某还真是不知晓二公子此行的目的,二公子不会是只是来拜访的吧。醉梦楼是留酒最大的买家之一,二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在下帮忙,留酒自是不会不管。”自大,得意。炼羽祭隐在长袍下的眉微微皱起,真是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人。“少庄主想太多了,若有那么一天,云杉也自有贵人相助,不会烦劳少庄主的。”炼云杉拿起茶杯敬了柳意一下,“不过,少庄主的心意,云杉在此谢过了。”饮过茶,云杉才又缓缓道,“少庄主可知醉梦楼偏好留酒什么酒。”“四季酒。以季前百花为料,酿新酒,四季百花不同,酒香不同。”“少庄主好博学,那少庄主可知晓新酒是不醉人,不上瘾的!而贵山庄供应的夏酒从下旬开始便酒味强烈,让人上瘾!”炼云杉盯着柳意,一字一字的说。“哈哈哈哈,二公子这可就外行了吧,哪个喝酒的不知道酒当然是酒味越浓越好啊,再说这上瘾,酒嘛,喝多了本就容易上瘾,而且一旦百姓上了瘾,饮酒的人增多,可又不是给贵楼多增了生意,这不正是好事吗,二公子何须动怒。”听了此话,炼云杉在心底冷笑,“多了生意是每个商人何乐而不为的事,那柳少庄主可能给云杉解释解释,为何喝了这种酒的人往往醉酒常时间不醒,醒来也脸色发红,身体高温,还会产生幻觉,并且每日必要以此酒为生,嗜饮如毒!”二爷云杉承认自己因为柳意多看了他的羽儿,有些微怒,不过这不是重点,留酒山庄造成大量常饮此酒的人四肢无力,幻觉重重,并且嗜饮,这才很重要。并且经醉梦楼调查除四季酒之外,留酒山庄供应的酒都出现了这种现象,而且,留酒山庄的生意在几个月之内倍增,银两大量涌进留酒,大有敛财之意。小皇帝密旨请求醉梦楼协助调查,纵然醉梦楼已成独立经营的酒楼,但它追查的能力还是可见一斑。事牵醉梦楼和国家的财政安稳,而且名卿扬千里传信要云杉协助皇家调查此事。二爷云杉定要好好查清楚此中猫腻。☆、炼情54“云杉,你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在留酒山庄住下,晚上就寝时,炼羽祭问道。“二爷我要的就是打草惊蛇,只有这样他怕了,才会露马脚呀。”炼云杉躺在床上,翘着腿,得意的说。“恩,我相信你。”一把把炼羽祭拽上床,“让我亲亲,今天那柳意真是让二爷太不爽了。”波一口在炼羽祭额头,炼羽祭在他胸前撑起身子,“有些头晕….”炼云杉马上把他放到在床上,“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把手放在炼羽祭额头,恩还好,不烫。“云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炼云杉轻轻揉着炼羽祭头上的xue口。“香味?酒香吗?”“不是,是一种花香,很浓郁,没有闻到吗?”呼~~炼云杉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是那味道让你不舒服吗?”炼羽祭没有回话。云杉看他已经昏昏欲睡了,给他褪了衣衫,鞋袜,盖上被子,和衣侧躺在床上也闭上眼睛。咚咚咚,水漏鸣时,夜已经很深了。一身劲装黑衣,发丝用墨色锦带高高束起,腰身收紧,脸上是黑纱朦胧。炼云杉几个起落飘在留酒一处不起眼的屋前。“二爷,没有找到老庄主。不过我们发现一片后山有处禁地,我们没进。”同样打扮的水果水糖随后出现。炼云杉想了想,道,“水糖,你回去,守着琴师。水果,你同我去禁地。”知晓柳意的为人,炼云杉怕羽儿有什么事。“是!”炼羽祭感觉很冷,他模模糊糊的叫了声云杉,无人回应,便马上睁开了眼睛。已是深夜,屋子里空无一人,云杉出去不可能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