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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可是,你们的听课记录写的也太少了!”不得不说,思昕这个学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个月老师必须要听到十节课,哪门科目并没有要求,而且多听一个节课还加工资,当然,一节课十块钱。“你看看,单老师,所有的听课记录本上都写着——单秋泽老师的课虽然讲的很好,但是话太少,不易让学生理解题目。单老师?单老师!”并不是单秋泽不回答,第一,自己的名字都快被身边的人玩烂了,真的好久没有人喊对他的名字了,第二,他也没有逼着那群老师也听他的课啊,一个教室里听课的老师都要比学生多了,这让他怎么好好上课。“哦。”单秋泽撑着头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呼之欲出的“那又怎样”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真的很想批判这个变态的制度,高三的学生本来就要准备高考,哪有那么多时间做样子给听课老师看。“什么哦不哦的!”主任的瞪着单秋泽,她昂着头说:“明天所有老师都来听单老师的课,在阶梯教室听!”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师们不过是因为自己讲话少可以少记录一点才来听自己的课。“楚文乐老师记录的是最多的,你看看这句——蛋……蛋老师?蛋老师上课吐沫星子乱飞,把第一排快要睡着的学生都砸醒了……%¥%¥”她真的错了,她根本不该读出来……楚文乐很无辜地看了一眼瞥着自己的单秋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明明写的很小啊……“咳咳,潘越老师最近很不在状态啊,怎么把生存live都翻译成leave了……”“还有宁林老师,你怎么听一节数学课什么都没有记录?”“苏哲老师,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只听了一节课?”……第二天,阶梯教室像预期的一样,来了很多老师,单秋泽并没有多准备什么,他靠在一边的课桌上不经意地瞥着并排坐着的潘越和宁林,他们俩怎么坐到一起了?潘越你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的样子像是要把头扭掉一样……这个座位的问题,其实是楚文乐觉得最近潘越和宁林之间的气氛不对,他就非常热情地让他们坐到了一起,宁林当然也不要当着众人的面推脱,只好认命地坐在潘越身边。潘越正歪着头写着什么,看到宁林坐了过来,他立刻合上了本子。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让整个人看起来严肃而又认真,可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宁林觉得很陌生。“上课。”“起立!”“好。”单秋泽问好的方式真的与众不同。“老师……好。”同学们也十分不习惯单老师竟然会在上课前问好,而且,还这么简洁。单秋泽游刃有余地讲了一节高三最难部分的复习课,学生们觉得今天的单老师很不一样,竟然比平时多解释了学生应该掌握但是容易忘记的的知识点,坐在后面的老师门面露赞许的眼光,连主任脸上都露出崇拜的表情。“唉潘越,这题……”沉思的宁林习惯性地扯了扯潘越的衣服,他刚想把本子伸过去,却又立刻手了回来。“哪题?”潘越问道,“没什么。”宁林忘记了自己和潘越已经结束了这个事实,他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人的身边。潘越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再说下去,有些习惯,真的很难改掉。下课之后,当宁林逃一般地跑到办公室以后,他发现潘越也跟着他后面进入了办公室,再后来,潘越又把他拉进了小会议室里。门被毫不留情地摔上,宁林猝不及防地被潘越推倒会议室的桌子上,他的后背被撞得生疼,潘越用力地挑起他的下巴问道:“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你在说什么……”宁林被这样的潘越吓了一跳,他想推开潘越,可是却怎么能挣脱不了。潘越也伏在桌子上,他的一只手将宁林按在桌上,另一手钳着他的下巴,这样的用力,毫不留情。宁林愕然看着这双陌生和幽暗的眼眸,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感觉。“你别这样,疼……”宁林皱眉的样子被潘越看在眼里,宁林的头发有些凌乱,领口因为刚刚拉扯而敞开,他吃痛似的下意识咬住了嘴唇,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宁林的潘越只觉得下身一紧。“疼?宁林,如果我们真的有点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就能低头了?”潘越眯起深邃的眼眸看着宁林,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个家伙气疯了,刚刚明明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刚刚明明主动和自己说话,为什么又欲言又止,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低头……”宁林重复着这两个字,像一块陨落的石块砸在自己的心头,他并没有妥协仍然不住地想推开潘越,“我为什么要低头?我……”潘越俯下身吻住了宁林,他大力地钳住他手,把他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了头顶,结实的手臂根本不管他现在有多疼,他的另一只顺着宁林的腰向下延伸。潘越霸道地撬开了宁林的唇,宁林的唇被狠狠地霸占,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吻他了。他的挣扎对于潘越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反抗,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有点发麻,潘越大力地吮吸着他的唇,吞噬着宁林所有的抗拒,这快要让他窒息。潘越熟悉的气息笼罩在自己周围,这样强势的他让宁林不禁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他虚弱的呜咽声更加刺激着潘越已经忍不住的□□,潘越终于离开了宁林的唇,他顺着宁林的脖子向下吻着,反复吻着宁林的唇似乎带有灼热的温度,宁林冰凉的肌肤在潘越抚摸下已经开始升温。“啊…潘越……不要……”宁林同样被撩起的□□也让他十分难耐,但是在这种地方干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是结束了吗?潘越还要这样对自己?“潘越,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别……我真的受够了!”宁林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何时潘越的手已经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是啊,他们已经,结束了。可是即使这样,自己也不想放过他。回想起当初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如同在凌迟他的心。那日在宾馆楼下,即使自己知道宁林和单秋泽在同一个房间内,他也不愿意一探究竟,他不想再想起那件事,那件令他们有隔阂的事。“咚咚咚——”“潘越,”伴随着敲门声,单秋泽的声音竟然像是在着急,“你和宁林在里面吗,主任说要来开会。”单秋泽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别这样……对宁林。”这么说,他都听到了?他听到了宁林的求饶,他听到了宁林对说的自己的话,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在对宁林做什么……潘越眼中的怒火让宁林觉得很可怕,他拽着潘越松开的手,喘着气说:“潘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