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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就只穿了件亵衣接驾,这是想让全金銮城知道,长春宫的心贵妃又开始魅惑君王, 甚至诱/惑君王白日宣/yin?” 苏沁婉: “……” 话锋转得太快, 苏沁婉一时反驳不了, 只能目光向下看, 果不其然看见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亵衣。 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隐若显,轻微的弧度, 用居高临下的站姿俯瞰一览无遗。 文景帝眸色加深,眼神太过炙热,苏沁婉察觉,立刻捂住胸前,瞪了一眼: “流氓!” “呵, 也不知是谁流氓,昨晚缠着朕, 要朕服侍你脱衣,整个人缠在朕身上,朕都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做贼的喊抓贼。” 缠着他, 脱衣?! 苏沁婉小脸一红, 对昨日的事情完全没了印象,只知道刚变回人身,特别疲惫,没说多久的话便陷入沉睡。 至于熟睡后, 会不会霸王硬上弓, 这…… 以自己的大字型睡相,确实是有可能的事, 再者,先前睡梦中都会胡乱喊狗皇帝了,若真缠在他身上,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苏沁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小脸越发红润,整个人缩在贵妃椅上。 文景帝在旁大笑,苏沁婉气不过,朝他扑去,强大的力道,差点站不住角。 怕苏沁婉跌落,文景帝赶紧用手扶住那纤细的腰杆,一脸不赞同,想低头训斥,唇瓣被一股温热堵住。 是苏沁婉,在吻他。 苏沁婉想藉由亲吻,来打探文景帝内心的想法,无奈此时此刻文景帝非但没在想方才的事,仅有一句—— 这女人的吻技真差。 苏沁婉: “……” 她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唯一亲密接触的男性就只有眼前的文景帝,吻技差也正常,但被一个不好女色的男人,说吻技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苏沁婉一气之下,张口就咬了下去。 “嘶——” 咬下的力道之大,毫无克制,文景帝吃痛,看着一脸德瑟的某人,坐在贵妃椅上。 口腔窜入一丝丝生锈的味道,温热的,咸咸的,手指抚在吃痛的嘴角,轻轻一抚,鲜红色的血液沾染在指尖上。 这女人真是越发放肆了。 “苏、沁、婉。” 咬牙切齿的低喊,文景帝一步步走近,将苏沁婉逼在角落动弹不得。 苏沁婉双手抵在胸前,桃花眸直盯着,眼前阴郁的男人,自己方才的行为确实放肆,但做都做了,无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苏沁婉阖上眼,犹如上战场赴死的模样,文景帝哭笑不得,本来就没怒意,忍住笑意,悬浮在半空中的手,转向进攻那张紧张缩瑟的小脸。 过了许久,迟迟没动静,苏沁婉觉得奇怪,正欲睁眼,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飘入鼻间的墨香,和掌心上粗茧的触摸,都让苏沁婉失神。 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有一句话。 低沉严肃的嗓音窜入耳畔。 “绵绵,你要记住,在这金銮城里,谁都不能相信,就连朕也是。但你要知道,朕永远不会害你。” 深沉的凤目,是那般的专注坚定,很难让人不信。 文景帝走后,苏沁婉呆坐在原地长达半个时辰,嘴中低喃着: “不会害我,是吗……” 属于原主的记忆再度窜入脑海,鲜血淋漓的头颅滚在男人脚边,男人一丁点怜悯也无,只是冷笑,踢上一脚。 “你以为你有个好父亲和好哥哥,挟天子以令诸侯,你说朕能忍吗?” 那般冷酷无情,斩杀相伴多年的嫔妃,只要一想起那幕场景,苏沁婉便不自觉发颤。 “他说不能相信他,但他绝对不会害我,那到底是该信,还是不信……” 苏沁婉双手碰在脖子上,感到恐惧,刚穿书过来那般洒脱,已经去了一大半。 本来满怀欣喜,想着能摆脱狗上司,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最多就是再死一次,便能重回现实世界,但这段日子相处,与紫鸢等人也有人感情。 尤其是文景帝…… 时而调侃,时而宠溺,他对自己特殊,苏沁婉不是没察觉出来,但心中的天平一直在胡乱倾斜,不知所措。 如今文景帝这番话,更是打乱她所逃避的那些事,逼她不得不面对。 苏沁婉一人待在寝殿半天都没出来,紫鸢等人在外焦急,却不敢上前打扰,只因文景帝离开时丢了一句: “让你们主子一人静静,别叨扰她。” 皇上都放话,她们做奴才的哪敢不从,只能像现在这般站在外头干着急。 “紫鸢jiejie,你说娘娘会不会一时想……” “胡说八道什么呢,娘娘才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是在厘清事情,所以在思考。” 紫鸢杏眸饱含怒意,剜向柳絮,柳絮自知说错话,缩着肩站在一侧,余光飘向一语不发的胡宁海,希望他帮忙说些好话。 接受到柳絮投来的求救消息,胡宁海无奈抿唇,看在为同个主子服侍的份上,他就帮一次吧。 “别气,柳絮她也别的意思,娘娘确实在里头待上许久,之前从未有过,她会担心也正常。” 紫鸢自然知道柳絮没恶意,只不过不喜听见不吉利的字句,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知道,她也是……” “娘娘,您总算出来了,您都不知道奴婢们有多担心。” 柳絮惊喜的呼喊声,紫鸢连忙望去,果真见到换上常服的苏沁婉,踏着步伐走向她们。 面上怒意已全然褪去,再度恢复成以往的从容恬静。 “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若还不解气,就打奴婢吧。” 紫鸢二话不说就想跪下,苏沁婉伸手搀扶住,一脸无奈: “傻紫鸢,本宫方才是气,但并非是非不分之人,又怎么会打你呢。” “娘娘……” 紫鸢眼眸中饭着水色,好不可怜。 苏沁婉拍拍她的肩膀,态度从容: “真是爱哭包,这让本宫如何交代你办事。” 一听有要事要办,紫鸢立刻打起精神,在脸上随手一抹,将泪花抹去: “奴婢不哭,不哭了,有什么要紧事,都吩咐给奴婢,奴婢一定万分精神去达成。” 翻脸跟翻书一样快,这紫鸢倒是学了她的精髓,苏沁婉哭笑不得。 “小翠一事既然陛下已经处置了,便这样吧,不过这消息是一定要传回去的,”苏沁婉双手环胸倚在墙上,明明是洒脱不羁的动作,在她身上却有股端庄优雅,“原因就说,恩,本宫想想。” 过了些许,苏沁婉打了响指: “原因就说,以下犯上,借机爬上龙床,皇上震怒,以儆效尤。” 紫鸢、柳絮、胡宁海: “……” 明目张胆将罪推到帝王身上,也只有眼前这位苏沁婉能做到了。 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是,苏沁婉一脸悠然自得,丝毫不认为这事哪里有错,似乎一切就是该这么进行。 “娘娘,可是实情明明是小翠她对您……” “事情都过这么久了,现在拿出来说嘴也没意思,况且当日她下毒,我们并没有确切证据,若硬拿这点说事,反倒被人捉住把柄,说本宫诬赖奴才,视其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