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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气大,让打人就打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然只靠他们几个不可能这么顺利。 走了一段路,只听前方闹闹嚷嚷的,一群人走过来,走在前头的两个人互相推搡着,吵个不停。 阿斗眼尖:“是那刘书生和叶婆子!” 几人赶紧跑到柳树林里藏着等这群人过去。 只见刘书生青鼻肿脸成猪头,身上血迹斑斑,狼藉不堪,一瘸一拐,却只管揪着叶婆子不放,凶狠地道:“我和你什么冤什么仇?你要这样的害我?竟然找人绑我打我抢我,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与你势不两立!” 叶婆子也不是吃素的,跳着脚手指风车似地只管往刘书生脸上、胸上戳:“谁害你了?分明就是你自己不检点,被吴家的人抓了……” “吴家的人抓我干什么?吴家的人在哪里?我看就是你这丑婆子捣鬼害人……” 那二人狗咬狗,互不相让,跟在后头的人懒洋洋地劝:“别吵了,报官吧,报官不就水落石出了?” “怎么办?他们要报官!”阿斗吓得脸色发白,这事儿若是真报了官,那就麻烦了! 田幼薇道:“不可能报官,都不是好东西,傻了才会惹火烧身。” 田秉心里慌慌的,但是看看周围一圈人,不是仆从就是比自己小的,他要是拿不住主意就白当这个头了,便强作镇定地一笑:“有事我顶着,别乱说话就行。” 等到叶婆子、刘书生等人走远了,几人才走出来赶紧地回家。 一路上也不敢多说话,遇着人就是傻笑。 紧赶慢赶,总算赶到了家,田父和谢氏等人还没回来,几人赶紧的毁灭各种痕迹,田幼薇去厨房拿了一大堆吃的让小虫吃了个饱,悄悄把他送走了。 “都过来。”田秉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商量怎样应对后续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田幼薇笑眯眯地听着,不时插一句话,她二哥经过这件事,瞧着是比从前能干了呢。 这都是她的功劳啊! 正得意时,忽见田秉转头看着她,神色严肃:“阿薇你留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田幼薇顿时觉得不妙:“二哥要和我说什么?” 田秉把阿斗和邵璟赶出去,非常严肃地道:“我觉得你有些想法很有问题,必须要和你好好说说才行……” 半个时辰后,田幼薇耷拉着两只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地从田秉的房间里走出去。 天啦,她二哥怎么这样能说? 整整半个时辰,从古说到今,从女训说到廖姝,就是要她树立正确的择偶观,都不带重复的。 也不想想,究竟是谁带着他们阻止廖姝私奔的? 日子该怎么过,她心里有数得很。 “阿姐,你累了吧?”邵璟打开房门赶出来,紧紧牵着她的衣角:“我给你准备了热姜汤,喝了再走。” 田幼薇心里一暖,还是小阿璟招人疼啊。 她走到邵璟房里,果然看到桌上放了一盆热水,热水里暖着一只壶,壶里的姜汤微有些烫,喝下去就出了一身薄汗。 “阿璟也喝。”她给邵璟倒了姜汤,问他:“今天累着了吧?有没有吓着?” 邵璟乖乖地就着她的手喝姜汤,喝完了才道:“没有吓着,但是很累,脚疼……” 田幼薇就有些内疚,这么小一个人,成天跟着他们奔波,真是为难他了。 她叫阿斗打来热水给邵璟泡脚,擦干之后,一瞅,脚底好几个亮汪汪的大水泡。 “阿姐给你挑了,不疼的,忍着啊。”她取了干净的针在火上烤过,细细地给邵璟挑水泡。 邵璟一声不吭,乖乖地坐着,田幼薇用烧酒给他擦拭伤口,他也不出声,只咬着小牙齿,眼里泪花直转。 田幼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阿璟真乖。” 邵璟仰望着她,小声道:“阿姐是想给阿璟请先生学本领,阿璟不怕疼,阿璟想要学好本领,好好地长大,挣很多的钱,学很多本领,好好做人,努力比别人好看。” 田幼薇一愣,大笑起来:“那你就好好努力吧,我现在就给你瞅着,将来娶个最好的媳妇。” 邵璟盯着她看了片刻,甜甜一笑:“好,我都听阿姐的。” ☆、第66章 怎么还得起 田父和谢氏回来,对此事丝毫不觉,只问邵璟是否好了,听说好了就不再多问,照常的过日子。 初六日,一家子正抱着秋宝逗乐,高婆子走进来道:“有客来访,这是拜帖!” 田父接过去看,奇怪道:“廖伯思,这是谁啊?不认识呀!瞧这字写得多好。” 田秉脸都白了,眼睛眨个不停,张口想说话,田幼薇赶紧冲他挤眼睛,叫他别出声。 谢氏帮田父换见客衣服,田幼薇趁此机会溜出去。 廖秀才独自站在院子里,背着手四处观看。 “廖先生。”田幼薇给他行礼,很直接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们是偷偷溜出去玩的,家中长辈不知,您能不能别让他们知道?” 廖秀才有些惊愕,随即点头应下:“行。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解惑。” 田幼薇道:“您要问什么?” 廖秀才道:“那天的事我已尽数知晓,几位如何得知此事?并如此周密?” 田幼薇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地道:“此事说来话长,今天不方便细说,改天我去府上如何?” 廖秀才点头应下:“我在家中恭候大驾。” “阿薇,你在做什么呢?”田父大步走出,豪爽地和廖秀才打招呼:“不知客人从哪里来?” 廖秀才行礼道:“不请自来,十分失礼,还请田仕郎莫要见怪,听闻府上又出了秘色瓷,廖某十分好奇……” 说起秘色瓷,田父可得意了,立刻热情地邀请廖秀才进去坐,又叫平安奉茶。 田幼薇在门口听了会儿,一切正常,就折回去让田秉安心。 田秉拍拍胸口:“吓死我了,阿薇你胆子好大。” 阿斗道:“阿璟少爷的胆子才叫大呢,就不知道怕。” 邵璟埋着头吃豆沫糖,鼓着腮抬起头来,一脸茫然:“什么大?” 田秉见他唇角鼻尖沾满了豆沫,不由笑着替他擦脸:“别理他,就算有什么也和你没关系。” 邵璟微笑:“好。” 廖秀才在田家留了半个时辰后告辞走了,田父意犹未尽:“是个有学识的人,还是个秀才呢,在县城开书铺的。” 谢氏道:“开书铺的?那阿秉去买书,能不能便宜点?” 田父嘲笑她:“妇人见识,只想着这些。” 谢氏不服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能省一文是一文。” 田秉和田幼薇等人紧闭着嘴,丝毫不敢搭话。 正月十五,田幼薇撺掇着,田父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