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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坐下,又道:“我叫萧顶,你叫,什么名字?” 女弟子:“萧顶,噗,这什么名字,真难听。我叫沈碧茶。” 又道:“你一定觉得我说话很奇怪吧?小时候我爹嫌我心眼太多,给我喂了颗贯胸丸,后劲有点大。” 她继续解释:“吃了贯胸丸,就像心口上开了个洞,大实话不停往外冒。我爹觉得做人实诚点才有朋友,呵。” “也不知道那么蠢的爹怎么生出我这样的天才,真是生命的奇迹。” 小顶自个儿缺心眼,特别羡慕心眼多的人:“你,很厉害。” “啊呀,你这小妖精道行有点高嘛,啧,这亮晶晶的小眼神,跟带着小钩子似的,把我一个女人都勾得荡漾了,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狗男人。” 小顶:“啊?”沈碧茶语速太快,话里的内涵太丰富,实在超出了一只炉子的理解能力。 沈碧茶:“……你就当没听到吧。怎么傻乎乎的,白瞎了这脸这胸这腰这腿这屁股,给我就好了。要是我有这脸这胸这腰这腿这屁股,还不把十洲美男榜杀个片甲不留。” 小顶:“十洲,什么榜?” 沈碧茶用手指点点面前的大书:“喏,就是这个,十洲三界排得上号的美男子都在里面,每三年修订一次,我这是最新版,只印一百册的珍版。天呐!十洲美男榜都没听过,这是哪个村里出来的乡巴佬!” 小顶:“什么是,乡巴佬?” 沈碧茶:“……乡巴佬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像你这样的。别再逼我说话了。” 小顶正欲开口,掌门云中子仙姿飘飘地从门外踱了进来。 沈碧茶立即压低声音点评起来:“不愧是美男榜排行第三的狐狸精,长得真是不赖,可惜有股子老儒生的酸味,不够风sao……” 云中子:“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沈碧茶:“噫,在床上也来一段子曰可消受不起。” 她一边说,刷刷翻了两页美男榜。 小顶不经意一瞥,看到页面上有画有字,画的是个衣袂飘飘的男子。 小顶反正也认不出脸,不过图旁边写着“云中子”三个字。 沈碧茶用手轻轻一抹,栩栩如生的工笔彩绘掌门,立即就成了灰白色。 云中子接着道:“看到这么多年轻俊彦齐聚一堂,就如同看到了修仙界的希望,某老怀甚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这一届有许多出类拔萃的小友加入归藏,尤其是沈碧茶小友,在入门试中高居榜首,剑法与术法造诣都很是了得。不知沈小友,可否上前来,与我们分享分享你的心得?” 沈碧茶走上前去,扫了众弟子一眼:“恕我直言,各位都是垃圾。” 弟子们面面相觑。 云中子:“呵呵,沈小友说笑了……” 沈碧茶:“只有垃圾,更垃圾,最垃圾,和漂亮垃圾之分。漂亮垃圾说的是萧顶,其他丑东西就别腆着脸对号入座了。” 小顶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歪着脑袋一脸茫然:“啊?” “我知道你们都想打我,很可惜,你们打不过我,jiejie我单火灵根天生剑体。依我看,你们这种资质就别修什么仙了,你们要能飞升猪都能飞升了。” 有几个年纪小资质差些的弟子被她怼得满脸通红,泪光隐隐。 沈碧茶瞥了他们一眼:“还有脸哭,赶紧回家吃奶去吧。” 顿了顿:“当然,我来归藏也不是冲着修仙,谁都知道归藏出美男,十洲美男榜前十就有七个在归藏……” 云中子执掌门派多年,什么奇形怪状的弟子没见过,当即避重就轻:“咳咳,多谢徐小友这番肺腑之言,发人深省,发人深省……” 他打着哈哈,又扯了一篇子曰,终于把弟子们的思绪掰回正道上,这才语重心长道:“在修道一途上,在座各位有的走得快些,已经筑基,有的起步晚些,还未寻得门径,这都没什么。路漫漫其修远兮,修道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一时的差距也不必太在意。 “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法门和侧重,我派重心,修道即修心,要修仙,先修心。故此第一门课,我们不先急着教授引气入体之法,先从静心和养气开始。” 有的弟子事先了解过归藏的课程,不以为怪,但大部分人不曾料到,堂堂三大宗门之一的归藏,掌门亲授的心法课竟然这么水。 云中子知道他们心思,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已经筑基,入定、龟息不在话下。一会儿你们大可以拿出自己的本领。” 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块古朴的木牌,晃了晃:“若是有谁能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不泄一丝气,便可任意出入藏书塔,任一层。” 弟子们顿时哗然,归藏派藏书楼共有九十九层,越往上,藏书便越珍异,许多是十洲的孤本,记载着外界已经失传的奇门异术,还有许多邪门功法。 据说连山君便是练了失传的邪功,这才年纪轻轻横扫**。 新弟子一旬只能进一次藏书塔,而且只能去最底下十层。 云中子笑眯眯地将令牌袖回去,接着讲课:“气藏气海中,乃天地之生理,万物所由生,筑基即是筑气。要引气,须得学会养气。若是养不住,气海便处处漏洞,引再多气入体,也会尽数漏出去。 “呼吸吐纳之法,在混混沌沌,息息绵绵,若是功夫到家,人与天地万物化同为一,人便如枯石槁木,可以完全隐藏气息。” 若是能全然隐藏气息,对敌时便占了一分先机,高手过招,一分先机足以定胜负生死了。 云中子接着传授呼吸吐纳的要诀,最后道:“总而言之,要将自己想成死物,比如一块石头,一只香炉,接下去便请诸位试试吧。” 那些法门要诀云山雾罩,小顶只听懂了这最后一句。 香炉和炼丹炉虽不是一回事,但也算是表亲,把自己想成炉子还不容易?她本来就是啊! 弟子们陆陆续续盘腿打坐,闭上双眼入定,一时间堂中寂然无声,落针可闻。 一些人用的是新学的心法,一些人自负所学,还是用家传的法门。 只有小顶与众不同,人家都是盘腿坐,她却是抱着双膝蹲在地上,一脸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