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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莫岭澜强忍着心绪,对着莫大哥说道,“大哥,你去联系盐帮的人,叫他们派人在附近所有水域沿途搜索,若有子嵘他们的消息立刻来报。” “除此之外,叫他们一路设防,若有从荆州方向离开北上的可疑人等全部拿下!” 莫家大哥沉声道:“好。” …… 绉隆安生死不知,司马岺的尸首又在码头边找到,整个荆州官府之人都变得群龙无首。 莫岭澜手中拿着当初祁文府给他留下的印信,以及绉隆安给他调兵的令牌,再加上他是京中官员,驻军这边的人也还算认他,他便顺势接管了荆州。 码头附近被人围了起来,荆州城门紧闭,大量的官兵被派往码头四周以及水中搜索。 城中也开始戒严,城门封闭之下,街道上多了无数巡逻的官兵,一边安抚着因为爆炸而惶惶不安的百姓,一边搜查在码头上动手的可疑之人。 码头对面的山崖里,早已经消失的“唐大夫”甩掉了身后之人,从码头边缘的一处小路攀沿而上,越过了一片林子后,远远就瞧见立在崖边,占据着地势居高临下望着夜色之中被炸毁的码头的人时。 他脸上满是戾气,一把扯住那人衣裳,将人拉的转过身来。 “你疯了?!” “放肆!!” 有人立刻上前,一掌便落在“唐大夫”肩上。 “唐大夫”被击退了两步,只能松开了手,却依旧满眼厉色的看着对面那人。 那人站在月色之下,脸上带着半边面具,遮掩了额头和右半边脸。 若是苏阮他们能在这里,便能认出来,他这般装扮正是沈棠溪在京中的模样。 他拍了拍身前的衣襟,开口道:“阿棠,你失态了。” “我失态?我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沈棠溪一把撕下了脸上的易容,就见到他右脸眉骨到下颚的地方,留着深深浅浅被烧伤后留下的疤痕,唯独眼睛如同染了火一般,满是燎原之色。 “亏我信了你!” “你知不知道码头上有多少人?你知不知道那里有无辜百姓,你居然让人埋了火药?” “宇文峥,你不是跟我说药箱里只是藏了毒,你当初离京的时候跟人承诺过只生擒祁文府和苏阮,不会伤他们性命,你如今居然直接炸死了所有人?你想怎么跟他交代?!” 宇文峥抬头,伸手取下脸上面具时,露出的脸赫然正是当初那画师画出来的“陶秀才”。 他眼眸微挑,面容偏瘦,整个人显得阴郁。 若仔细看时,沈棠溪未曾受伤的那半边侧脸以及鼻梁和嘴型,都像极了宇文峥,只是一个人气质阴冷,而另外一个却是满面怒意。 第466章 我若丧尽天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交代?我何需跟谁交代?” 宇文峥说道, “祁文府和苏阮留着就是祸害,他们送往京城交给谢青珩的信你难道不知道吗?” “谢青珩既然让裴耿帮忙调查卫善,祁文柏也掺合了进来,若非我小心,京中所有安排早就已经毁于一旦,我们多年筹谋更是付诸流水。” “唐礼那老家伙精明如鬼,我如今拿着裴耿才能挟制他一二,可谢渊和祁文柏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不尽快除了祁文府和苏阮,趁着苏宣民所为嫁祸明宣帝起事。” “等他们回到京城,死的就是你我!” 沈棠溪怒声道:“可其他人呢?那码头上还有那么多无辜之人,你就算想要他们性命,行刺不行吗……” “行刺?” 宇文峥像是被沈棠溪的话逗笑,看着他说道, “你可知道他们身边跟了多少人?又知道祁文府和苏阮身边明里暗里多少保护?” “谢家那几个护卫都是军中精锐,祁文府身边的护卫更是片刻不离,除此之外,盐帮的人,莫家的人,甚至就连未家的暗楼也受谢老夫人所托,排了三名顶尖杀手暗中随护。” “那些谁不精通刺杀之道,你以为要从他们手中杀了祁文府和苏阮有那么容易吗?” “而且阿棠,我为何要让他们死你难道不清楚吗,他们接连坏了我和老师的安排,逼得我们提前行动,若非让他们和荆南那些人同时去死,又有谁会相信苏宣民之事,又怎么嫁祸给明宣帝和朝廷?” 宇文峥看着沈棠溪时,神色平静, “想成大事,必有所舍。” “不过是一些不足轻重之人,就算赴死过是为着咱们的大业添砖加瓦,该是他们的荣耀。” “阿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难道老师没教过你吗……” “啪!” 沈棠溪闻言直接扬手就是一巴掌,直将宇文峥打的偏过了脸,“你闭嘴,你说的这些都只是借口!明明是你丧心病狂,为了皇权连人性都没了!” “沈公子!” 旁边的暗卫直接上前,剑指沈棠溪,“你若再敢冒犯主上,休怪我不客气!” “好了。” 宇文峥伸手拦了说话那人,抬头对着沈棠溪时,淡声道, “阿棠,你我一起长大,可你怎会还如此的天真?” “我若真是丧心病狂,那火药就该埋在驿馆,埋在知州府,埋在荆州城门之下坊市之中,而不是码头。” “还有,你以为荆南之事若无老师安排,怎能那般容易成事,若非老师周旋,薄家又怎能为我所用,屯兵嶂宁?老师是枭雄之人,我今日所得皆为他所往日所授。” “就算今天换做是他在此处,他也依旧会选择同样的办法,解决了祁文府永绝后患。” “更何况……” 宇文峥拿着舌尖抵了抵嘴角,伸手抹掉了那抹殷红,“当年薄锡以砂石泥土替代粮草官银,下毒谋害随船官兵,致使官船沉凿南河,荆南饿殍遍野时,你不也同意了吗?” “你我虽不是亲兄弟,可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 “我们顶着同样的身份,对着同样的人,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情。” “我若是丧尽天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沈棠溪瞳孔猛缩,脸上血色瞬间消退。 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