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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刘玉娟和陈月牙依旧是在责备邓翠莲,觉得她对孩子不够尽心。 而邓翠莲,也觉得自己很冤枉:“好学生那是天生的,雷子和铮子俩,我没少骂过吧,但他们为啥就能好好儿的大学毕业,他老八为啥就不行?而且,也不是我不让他上学的,对我来说,钱不是问题,就出高费我也愿意,但问题是他学习太差,影响了人家琉璃厂中学的升学率,人家硫璃厂中学的老师劝他退学,你们叫我咋办?” “要我说,现在这个教育也是坏透了,孩子嘛,有学习好的,也有学习差的,要考不上大学咱们再说,哪有个才上初中,就逼人孩子退学的呀。”刘玉娟摇着把扇子,毕竟前阵子才去过一趟德国,点着邓翠莲的鼻子说:“实在不行,我跟仝子说说,让把老八带到德国去读书吧,那边在教育上特别的开明,哪像咱们国家,初中的老师就把孩子逼出学校,这个国家的教育啊,坏透了。” 难怪老八一看见超生就眼泪汪汪的,所以说,他不是自己想退学的,而是被老师们逼出学校的? 超生搬了个小凳子,坐到了邓翠莲的身边:“三婶婶,九年义务教育在咱们国家是必须的呀,老师怎么可以在初中就逼老八退学,这个,你们要跟教育局反应的呀。” “因为老八的学习差呗,当然,老师不会当面说让他退学的话,但是,每当上课,老八都被老师赶起来,让他站在教室外面,每次到了学期末,他们那帮倒数的孩子们,都要被全校通报批评,每个学校都注重升学率,你太差,拉了人家的平均份,人家可不就要想办法让你退学?”邓翠莲又说。 刘玉娟再叹一句:“要我说,这种教育体制简直是坏透了,翠莲,我原本不想离开家,但看看老八给学校折腾成这个样子,我都想移民,想搬到国外去了,这个国家实在是坏透了。” 陈月牙闷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倒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琉璃厂小学的升学率一直就不高,也不是市重点初中,这个学校的老师疯了吗,干这种事儿?” “教育上的怪事儿还少吗,原来就有冒名顶替上大学的,现在又来个为了怕影响升学率,就逼孩子退学的,这个国家的教育完蛋了,我要移民。”刘玉娟气的呀,扇子搧的啪啦啪啦的。 大婶婶这一看,就跟今天早晨来的苏来娣一样,也成了总觉得国家坏透了,但凡发生一丁点的小事,就会觉得国家不如外国好的那种人了。 但是,事实是如此吗,在国外,就没有违规cao作上大学的吗? 超生在美留过学,而她呢,又是一颗天生什么事情,都是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想说的是,这种在国外也有。 不过,有一点,在全世界都是共通的,那就是,这种事情,它属于个例,也是非法的,只要你肯寻求公正,就一定能找到公正。 而且超生觉得吧,她爸在公安部还是喊得出名号来的一员。 按理来说,老八可是他的亲戚,这些人胆子大的没边儿了吧,居然堂而皇之的,让公安部一个部长级别的干部家的孩子,被勒令退学? 这事儿绝对有鬼。 “对了三婶,老八的老师是谁啊,他们琉璃厂中学的校长又是谁,这你知道吗?”超生插了句嘴,问邓翠莲。 邓翠莲挥了一下手:“老八的老师,就一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啊,甭提了,现在全国的教育都一般黑,不在琉璃厂这一所初中,也不在一个老师,再换一个,天下乌鸦还是一般黑。” 这要别的姑娘,容易被人几句话就搧动,就误导的那种,估计直接跟着几个婶婶和妈,就开始骂国家的教育了。 但是,超生可不是那么没主见的小姑娘哦。 有苏来娣的事情在前,她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干脆就亲自给她爸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事儿。 “爸,我觉得老八那事儿不太对劲儿,是,我相信有很多孩子可能在教育体制的原因下被老师用各种方式强制退学,任由他们流到社会上,从而提高自己学校的升学率,但是,我觉得老八不可能,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您的面子上,学校按理来说也不会这么做,您查一查吧,说不定这前后,也有什么人呢在故意使坏呢?”超生跟他爸说。 但是,这话给邓翠莲和刘玉娟听到,却觉得莫名其妙。 像她们这种人,怎么能想象得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专门花钱,来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儿呢? “超生,这个教育体制本身就是坏透的,也就你这种天真的傻孩子,才会这么想。”刘玉娟现在妥妥儿的,成个不用论证,就开始黑自己国家的公知了。 邓翠莲反正无所谓:“爱干啥干啥,老八那孩子,反正我是放弃了的。” 倒是陈月牙的丈夫是公安,在这方面,还挺有点自觉心的,想了会儿,她说:“说实话,这个国家十几亿人口呢,有这种新闻,咱看一看,舆论方面讲一讲,关注一下是对的,但是,就像超生说的,警察不管有法院,法院不管,还有检察院呢,大嫂,你也甭总是张嘴闭嘴就说移民的话,外国的月亮不一定比中国的圆,翠莲,你也甭老是一副放弃了老八的样子,经常你骂他,我看他也愿意听,反而是你这副他就算死了你都不在乎的样子,才更打击孩子的自心信!” 这就对了,不管老八被老师们排挤着退学这件事儿,只是一件偶然的事件,还是背后有人故意要在超生面前,诋毁这个国家的形象。 总之,乐观的超生,对于这种事情的处理态度都是:有错就改,无错加勉。 要真的事出反常,则必有妖气,报到公安那儿,查它丫的! 陈月牙说过,老八前天晚上还给她打过电话,而现在的电话呢,是能显示来电记录的,在这个,即将参加工作之前的最后一天,超生翻出电话记录,就照着电话打了过去。 也没报什么希望,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老八。 但听她说,她能把老八喊回来,就连陈月牙都不相信了:“那小家伙不肯读书,现在执拗着呢,你能把他叫回来,我不信。” 邓翠莲接过刘玉娟的扇子哗啦啦的搧着,也说:“他要真回来,我给他联系学校,让他去读书,我也保证不骂他,但我觉得,他在外头都玩野了,你肯定叫不回他。” 但事实上这样吗? 电话才响了一声,就给接起来了:“姐!” 老八这小坏蛋,虽然刚才不好意思见她,但是,显然,守在电话前面,就是在等她打电话嘛。 “我都一年没回来了,你穿的那么脏,那么破,是不是不好意思见我呀?”超生声音柔柔的,语气也是柔柔的,笑眯眯的问。 是,老八是个不论老师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