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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免再惹恼关兴,便说了些客套话。 邓智林一一应了,又说了些等以后再请吃饭的话,这才客客气气的把他们应付走了。 出院子的时候,好似真的以前毫无嫌隙似的。 人终于走了,邓智林也松了一口气,笑着对街坊们道了谢,又说了些客气话,这才回家。 瓦匠们木匠们工匠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刚刚他们在外施工,听着厅堂里像要吵起来似的,没想到,只是高声了些。 现在人走了,也就用心做活了。 赵玉和正在和灰泥准备刷墙呢,这灰泥拌起来真是灰,但刷到墙上干了以后,它是白的,但不是绝对白,而是灰白那种,在这个世道,这一种涂料,算是能达到的最高的技术水准了。要现代那种腻子粉或是油漆,不可能。 赵玉和见人走了,才走上前,道:“关叔,不留吃饭吗?!” “他们四个,假惺惺的,我还不想留他们吃饭呢,被我怼了一通,现在浑身舒畅的走了,家里也清净。”邓智林哭笑不得的道。 “行,那我先把厕所刷了再做饭,”赵玉和笑着,要是留客吃饭,只怕得忙一上午用来做饭待客,他就没空施工了,因这刷墙的活他自己能干,倒也不急,抽空就做,倒是自由些。 “对对,先把厕所刷出来,以后常备水,用完就冲,那厕所,我真受不了,一看到蛆,我头皮都发麻,以后,重点针对这厕所,一定要干净,”邓智林一想到这就郁闷,道:“争取明天就能上到最干净的厕所。” 赵玉和忍着笑应了。他就没见过像邓智林这么讲究的。反正在一般人家,这一种是真的特讲究了。 一般贵人家的贵人,听说是不上茅侧的,都是人服侍在干净的屋子里用马桶,听说是这么听说,只是不知是个怎样的光景。估计也是金马桶玉马桶吧。 赵玉和便去刷厕所的墙了,厕所再大,也不可能用太长时间,再者说现在的这工艺也不费劲,只要刷平整就可以,因此赵玉和不到一个时辰就刷白了,就等着干透,好在这天晴着,又热,干的很快。他准备等下午看哪里不平,再补一点就行。 然后洗净了手,去买菜,回来洗洗切切的。邓智林道:“一会儿我来烧菜,小涵上学第一天,可得好好做顿饭吃。” 赵玉和应了一声。 第64章 糖糕 邓智林呢,看四个人送的啥呢, 有摆件儿, 文房四宝啥的, 就是取个好寓意的意思, 东西确实是好东西, 但是四人到底不会买, 东西是花里胡哨的, 其实质量还不如那啥花纹都没的狼毫笔。 不过白得的,他也受了, 摆到关开涵屋里去了。 其它的,还有什么果子糕点的,他都拎到了厨房来,对赵玉和道:“下午先别刷墙了,帮我揉点面出来。我要做糕, 这四邻街坊的这么客气, 得做点糕送去谢人家的厚意。” “好, 十斤面够做糕吗?!”赵玉和道。 “差不多,发出来能蒸上好几锅了,只多不少, ”邓智林道:“分两批来蒸, 一批呢, 放点红枣泥啊, 桂花等的来蒸, 蒸出来好看, 也好送给四邻,再蒸一种里面只放红糖的那种简单的,给开涵带到书院去分分给同窗们吃。” 赵玉和有点晕乎,道:“为什么带到书院去的要简单的?!” “你是有所不知,同窗之间,不能用重礼,这糕点本来就是贵重物什,若是吃的人反而要记着恩,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开涵又不是去施舍,书院里有不少家境一般的,若吃了红糖的糕,也不过是块糕,无需记在心上,可若是太重,他们呢,则不自在,而家境好的,开涵这样递,又显得谄媚了,所以带去书院的,以后越简单越好。其它的,开涵回家再吃,也是一样。”邓智林道。 赵玉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红糖再贵,也有数儿,放点红糖也不会太破费。然而红枣和桂花都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了,留谷县不产大枣,枣都是从外地运来的,算是奢侈品,一般人家做喜事才舍得用的,桂花就更是了,比红枣还贵,除非你自家采了摘了晒了,那还强些。 这两样的成本是不一样的。 糖比官盐其实还贱些,不是寻常物什,也不是说不珍贵,而是不会说一年到头舍不得吃的那种奢侈物,便是农家,也是能见得着的,顶多不可能日日吃罢了。便是普通家境的孩子受得一个,分得一个,也不以为意,这才是真正的融入。 他们若是有窝窝给开涵分着吃,开涵自然也能拿了吃,这友谊不就建立起来了吗?! 便是书生,家境不一样的,其实真的很难做朋友,孩子在学校读书,就得入乡随俗,随大流没大错儿。特立独行,不管是特穷,还是特富,其实都容易被欺负。 这古人也许面上还不会如何,然而,暗地里排斥,排挤是可能性是很大的,邓智林就担心关开涵吃不开,心里可担心了。 虽说去书院是去学习的,然而哪个家长又愿意自家孩子被排挤呢。 邓智林算是比较cao心的家长了。 他便开始做午饭,一面做午饭,一面等揉面和发面啥的,发好等到午后正好可以蒸上呢。 今天人比较多,因为木匠也进来了,午饭这一顿饭呢,一则是为关开涵所做,一则是为瓦匠们做的,因为他们的工期算是结束了,其它的修补啥的小活,还等最后若是哪里不妥,再来修补,但是免工的那一种,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招待一下。 因此今天的饭菜多,也丰盛。 葱爆羊rou,羊rou汤,然而是猪rou和排骨啥的,再加上炒素菜,不仅菜种多,而且份量很大,再烧上满满一大锅的米饭,这么多人吃,肯定是够了! 而四个亲家出来以后,也彼此默契的没说什么,都讪讪的散了。 但是刁大财看冯安民跟着自己走过来,便道:“冯老板是有话说?!” 冯安民眯着眼睛道:“开华与刁老板是有什么事在背后盘算着想捣鬼吧?!” 刁大财早知道关开富必是料到了什么,没想到冯安民也急了。刁大财能说吗?!因此道:“什么叫背后想捣鬼,这话可不好听,冯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这话多荤,也学那粗口的不忌口了不成?!” “刁老板做生意一向精道,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这前有女婿日日上门装孝子,送rou,送布贴工的,后有要免费送红利,”冯安民冷笑一声,道:“不料刁老板还有慈善心思,这是送钱与亲家花呢,可惜也没那金山银山,亲家也嫌不足,不够,可惜呀。” 这想刺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刁老板斜他一眼,自然不中他的计,肯定不会说的,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