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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了点活虾米, 回来就挑好洗好,然后开始炒好,再将它们与昨晚的豆渣给拌一块了,再添点料, 放点盐,进行腌制,过段时间发酵好,再倒上香油饭锅一蒸,绝对好吃! 虽然是夏天, 但他不是有空间吗,因此不管啥腌物,只要往空间一搁,不会坏! 然后开始吃早饭,眼往外一瞅就发现院子墙角边的菜坛子少了一个! 邓智林骂道:“哪个王八犊子把老子辛苦腌的菜坛子给偷走了?!” 关开涵听了,去看,果然见少了一个,也是特别无语,将剩下的独一个给搬进来了,道:“奇了怪了,院子里的鸡不偷,光偷菜坛子是什么道理!?” 这咸菜还能比鸡好吃?! “呵,哪是贼,这是遭了家贼了,肯定是关开华那王八蛋干的好事?!他昨晚是一晚没睡,就守着咱家是不是?!”邓智林气的不行,道:“以后还是放家里堆着,别搁院子里了。” 关开涵闷笑着应了一声。 正说着呢,关开华来了,手上拎了排骨,猪蹄,一进门就喜的吼道:“爹,五弟,我送菜来喽,早上刚杀的猪,新鲜着呢,一会炖上,包管好吃。”热情的真跟大孝子似的!要是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个大孝顺儿子呢。 也是信了你的邪! “我说关开华,你昨晚是当夜猫子了?!”邓智林是真拿他没辙,气道:“我院子里的菜坛子哪去了?!” 关开华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啊,因此道:“爹,菜坛子丢了?!” 瞧这装的,还装的特别惊讶的样子。 “没事,一个菜坛子丢了就丢了,我给爹再买十个,包管够用。”关开华笑嘻嘻的道。 一大早上的这么热情?!真是刮妖风了! “黑眼圈这么重,是一夜没睡吧?回家补觉去,还是做你的rou摊生意去?!”邓智林道。 “我的事再重,也没给爹送rou重要啊,是不是?!”关开华道。 他昨夜确实是一夜没睡,先是寻张广才问是啥事去了,追问个不休的,然后就去找了雷哥问事儿,再然后从雷家出来,就怎么也回不了家,这不是扒墙头的时候瞅见菜坛子了吗?! 寻思着老爹肯定还有啥好的方子,哪怕是咸菜,他也不嫌,然后就偷回家去了。 与婆娘一合计,那是一宿没睡,还尝了尝那泡菜,因为刚腌的,味儿还没好,因此呸了一声,吐糟着这啥玩意儿,这么难吃!本来菜香的很,就好吃的很,清甜,可是这作料一拌,啥味儿?!窜了! 他婆娘却是个有心眼的,说肯定还没好,藏起来待个十天二十天的,说不定就好吃了。 因此将坛子藏了。 又讨论来,讨论去豆腐的事,这两口子一晚上愣是没睡。 天没亮就去寻猪杀了,第一件事不是去摆摊,而是叫小厮把摊子支了,自己却马上来给爹送猪rou,那是一个孝心表的啊,那热情的,真跟老爹的关系好的不得了一样! 关开华麻溜的把猪蹄和排骨放好,然后凑到关开涵身边来,道:“小五啊,昨晚睡的好吗?!” 关开涵真不适应这样的大哥,便含糊的应了一声! “小五啊,放心,待你上书院去,你嫂子的衣服鞋就做好了,包管不耽误。”关开华笑呵呵的道:“将来小五肯定是个举人老爷,与我关家也是光宗耀祖啊。” 这马屁拍的,这违心的话说的,让邓智林打了个哆嗦。昨儿不是还不愿意做衣服鞋,听说打闹到老二老三老四家去了,今天就乐意了?! 这事也是真有意思。 邓智林懒得与他掰扯,道:“你回去吧,少在家晃悠。” “哎,爹要出门就出门便是,我在家里帮小五把水挑了,”关开华道。 邓智林也就随便他,自己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关开华见老爹一走,便对正在洗碗的关开涵道:“小五,你说咱爹怎么会有这么多方子呢?!” 关开涵讶然,道:“方子?什么方子?!” “你不知道?!”关开华仔细瞅着他的脸,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出什么来。 关开涵道:“大哥在说什么方子?!莫不是腌菜?昨天爹是买了一堆香料回来腌菜,我还问他了,他说瞎腌,我瞅着怕是不能吃。说来也怪,今天坛子不见了。那些香料才是真糟践了!” “是,是么?!”关开华干笑道:“你真不知道啊?!” 关开涵也不与他打哑谜,只是摇了摇头。 关开华便也不堆笑了,哂道:“得,指望一个书呆子能知道什么?!读书读傻了的!” 若不是因为老爹看中,是读书人,只怕老爹的方子全传给小五了。 这般一想,心里又轻松了一下,小五是读书人也是挺好的,不然老爹的方子都落到了小五手里,他们就全不知道了! 小五既然要读书,就对他们没有威胁,将来老爹无论有多少方子,都有出来的时候,只要出来,他就能盯得上,以后少不得要多往这里走走了,这是早来晚归的,那才能盯出不少事来! 关开华也不理关开涵了,自个把水给挑好,然后准备走人,又叮嘱关开涵把排骨和猪蹄烫一下再炖,这样没有浮沫,又道晚上再来跟老爹喝酒啥的。十足的孝子样。 关开华走后,邓智林买了东西回来了。 “这是什么?!”关开涵见他手上都是礼包,道:“要送礼?!” “要走人情,当然得送礼,”邓智林笑道:“我要去找吴仁吴爷,他在这县城贼有面儿,便是书院山长见了他,也是要给几分面子的,这些都是送给他的。礼不能太重,重了就生份。小子啊,你可不能轻看这样的人,他虽是个官衙混子,然而这样的人,重财,但未必就完全重财。” 关开涵还是不明白,坐下来看礼包听他继续说。 都是些糖果,瓜子花生干果啥的,说贵重真算不上! “要找他门路进书院,这是十分有面儿的事情,他会因为这样的人有人找他,而觉得有脸,他是小衙吏,但跟书的关系不大,然而,我们把他当个人敬着,便是东西不贵重,他也高兴,加上之前的事,他就觉得咱们拿他当人敬着,而不是当官爷怕着畏着,人的心理是有很复杂的,”邓智林道:“我打听了,他在这县城产业也不少,这样有家底的人,未必就完全见钱眼开,今天这个事,要是为别的事求他,得办重礼,但因为先前见过,有了点交情,再则这个读书的事儿,愿意帮忙,就是看交情,以及面儿的事情,所以办重礼,反而失礼。哪怕事后再请吃顿饭,喝点酒,侃侃大山都是好的。” 关开涵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人嘛,礼义之事就在这关系中了!”邓智林道:“这就是人情社会。不像读书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