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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病急乱投医,不停抓人完成毒品研究?”“恭喜你。”林辰淡淡道。“什么?”“你会编故事了。”“林顾问你别取笑我了。”“没有,我确实是在夸你。”林辰认真道,“有些推严丝合缝,是在寻找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按部就班地还原真相,但有时候,你根本没有证据,你有的只是很零散的碎片,那就要寻找一种可能性,将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大致还原出事件的真相。”“就和我们医生诊断疑难杂症是一样的。”端阳说。“你能触类旁通我很欣慰。”林辰有气无力,又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他找华国人而不是其他国家的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什么?”“因为他也是华国人,在这个充斥达纳语的地方,只有他能和我们交流,而基本不用担心我们找什么人告密。”“我明白了。”端阳愣了愣,“不过你突然提起这点,是因为这很重要?”“当然重要。”林辰说,“不过端先生,我还是个病人,得先睡会儿,再告诉你,这点为什么重要。”第188章窗外破旧厂房的昏暗小屋内,小五叙述事情经过时,刑从连一直在抽烟。他没有坐在地上,反而站得很直,如同标枪,更没有蹭到一点墙面。地上讲述事情经过的两人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小五微微抬头,用一种沉默专注的目光看着他。刑从连捏了捏烟盒,发现里面的烟已经被他抽完了。他看了眼门边站着的医生,第一句话是:“麻烦段医生去外面稍等一会儿。”段万山看着他,点头出门。木门吱呀一声合上,刑从连蹲下身,直视小五的目光。记忆中小五一直是青涩害羞的少年,突然被康安这只猪拱了,刑从连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连小五和他说话都藏着掖着,刑从连猛然有种孩子长大父母根本管不住的辛酸感。“我们来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缓缓开口。小五点了点头。“一周前,你们接到请求,到达纳地区调查高孟大屠杀,经过高孟人村庄时,高孟人失踪,你们一路追踪,遇到查拉图部队高孟人的围剿,你们不小心中了查拉图的陷阱,受伤后被段医生所救,被人一路保护来这里?”小五勉强道:“是这样的,老大。”刑从连冷笑:“这么废物,不要叫我老大。”霎时,小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康安在一旁也大气不敢出。“老大……”小六弱弱道。“呵。”面前两人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姿势已经从坐改为跪坐。看着他们脸上和身上隐约的伤疤,刑从连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来,你们两个跟我说说。如果我还没有老年痴呆,按照守则章程,你们只是来达纳地区进行观察性调研,意思是看看是不是有事,有事就打个电话报告下然后打飞的回家,我说得对吗?”“老大,章程是你写的,你说得当然没错。”小六非常狗腿。刑从连对这个剃光头的手下一句话都没有,他继续看着小五,认真地道:“那请问,陆诤颜先生,你们两个观察员意外卷入事件,还踏入查拉图陷阱,我骂你们一句废物,不过分吧?”“是我们的错,老大,我们贪心冒进,想把事情查清楚,不小心误入查拉图的围剿陷阱……”这话简直假到不能再假,刑从转不想再听,他起身要走,腿部一僵,顿在原地。有人用力抱住他的腿,抱他腿的人是小五,那几乎是和王朝一样被他一手带大的青年。他勉强回头,看到王朝也颤颤巍巍放下笔记本,蹲在三人身边:“老大,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看大家都跪着,感觉站着不太好……”看着地上一排四个人,刑从连更加思念林辰。如果林辰遇到这种情况一定冷冷抱着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一旦想起林辰,他就更加烦躁:“搞什么师门谢罪这套,老子又不是黑社会!”“老大,真的很惨,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小六这样说。隔着门板,刑从连虚指着外面那几百个高孟人,忽然安静下来,他说:“在达纳地区,我从没听过看见可怜就要救人的道理,你们既然是来观察调研,观察完就要滚蛋明白吗,少给别人添麻烦!”刑从连正色道,“没有能力就不要揽活上身,否则只会拖累其他人。”他话音既落,满室皆寂。“我们到的时候,查拉图正在杀人。”这时,小五缓缓开口,“有老人还有孩子。一开始他们逃出村庄的时候,队形并不好,青年人顶在后面,老人还在最前面,却遭到查拉图部前方伏击。一阵机枪扫射,很多人中弹……我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小五不知道伤在哪里,说了两句,声音越来越轻。想来,屠杀也就是这样,刑从连一直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些话。当他听到那些反人类的故事,也意味着他的良知会战胜理智,让他“多管闲事”:“然后你们就抄家伙上了?”他微讽道。小五摇头:“一开始没有,我们也很怀疑,为什么情报会和实际情况差别这么大,所以只是在看不过去的时候,帮一下忙。”小五说得委婉,但他嘴里的帮忙显然并不那么简单,而这些废话刑从连已经听了一遍,并没有再听一遍的必要:“行了,陆诤颜先生,不用重复过程,你说了这么多,一直在规避一个问题。”“什么?”“康安说你疯了,和他失去联系,究竟怎么回事?”小五低下头,他安静了一会儿,刚要开口,木门被一把推开。段万山拄着拐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说:“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看起来你们老大比你们想象的还要难搞。”他说完,微微掉转一个角度,冲刑从连欠了欠身,缓缓道:“您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请跟我来吧,刑队长。”段万山在前面走,刑从连跟在后面。他已经在这整座厂房里穿行过一些地方,现在段万山带他又出门,走向楼层角落的库房。他突然意识到,段万山对于厂房人群聚集区域的安排看起来颇有深意。“刚才是?”他问。“那些都是症状轻微的患者。”“现在呢?”“重症隔离,在这里。”段万山话音未落,一把拉开面前厚重的铁门。因为门太重、绞链太旧,以至于打开时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声音,不过刑从连很快意识到,那种轰鸣后压抑的呜咽声,并不完全来自于他面前这扇门,而是来自于门后的东西。门后是一些房间,房间里关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