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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04-06)

,一定很sao!」

    「你到底sao不sao啊?」

    舞夫人居高临下的质问着身下的陆老师,一双傲乳,盛气凌人。

    「要我说,不是sao,是贱,下贱!喜欢被我凌辱的下贱货!」

    「你知道你有多招人讨厌么?会后有个女人偷偷地跟我说,她发现你的内裤

    都湿了,她说得时候,是一脸的厌恶,想象她那张脸,贱货,这一定会让你兴奋

    的!」

    舞夫人再一次用皮鞭捋了一下陆老师的屁股,yin水粘在了皮鞭上。舞夫人看

    着被yin水浸湿的皮鞭,脸上的表情显得意犹未尽!

    「你可真是个下贱sao货,sao水都流出这么多了,想男人的jiba了吧,你说会

    上那么多男家长,有多少根jiba想cao你呢?!」

    「他们可能今晚跟妻子zuoai,或是独守空房打飞机的时候还会念起你呢,男

    人就喜欢你这种下贱的小婊砸!」

    舞夫人,收起了自己的腿,并妩媚地蹲下了身子,胯下美丽诱人的花园露了

    出来,就正对着陆老师。

    「你看,一幻想到你在会上被那些男家长轮jian,我的胯,就湿了呢!」

    「不过,有一个男人,会保护你的。」

    舞夫人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个男人的身材好像还不错,我能透过白衬衫看到他厚实的胸肌,我觉得

    他在床上一定很有男人味儿,但他是我的!嗯,没错,我就是要跟想保护你的男

    人一起,在旁边yin欢zuoai,那种感觉太棒了,他明明想保护你,但他的jiba却在

    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依依不舍,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陷入yin乱的漩涡之中,

    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拯救的希望,一口一口被我跨下的xiaoxue吞噬掉的感觉!」

    陆老师趴在地上,痴痴地盯着舞夫人跨下,那涕泗横流的yin水,不禁深深地

    喘了口气。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谈谈现在吧,记得上次你来家访,临走

    前背着阜儿跟我说,只要我能给他解锁,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么?」

    「舞夫人,您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啊,求你放过曲阜吧!」

    「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还会记得这个yin荡的承诺!快忘记它吧,sao货,这才哪到哪,我还

    要你继续下贱下去,你越下贱,我就会越兴奋!」

    舞夫人胸前的钥匙露了出来,引得陆老师不由得,痴痴地伸出两只手去接。

    而钥匙由远及近刚刚入指尖的刹那,舞夫人却突然把皮鞭一头的项圈塞,塞进了

    他的手里,此时在看雍容华贵的舞夫人,那血色的嘴角不经意间,已经滑过一丝

    狡黠的媚笑。

    「你知道自由是什么感觉么~」

    自由?!

    这对陆老师来说,变得既陌生又亲切,陌生是因为她已经难以摆脱自己的欲

    望,并因为自己下贱的欲望屈服于另一个妖艳女人的yin威之下,亲切是因为一根

    鲜活的jiba即将被释放出来,那仿佛可以触手可及的渴望让她倍感欣慰。

    「把它戴到你的脖子上,你就能得到他的自由!」

    「舞夫人,您放心,我会恪守您的教诲,让他远离邪恶欲念的。」

    陆老师直起了身子,特别庄严地把舞夫人手里的项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此时在看舞夫人跨下的花园,早已泛滥成灾了。

    是的,舞夫人总是对这种虔诚的屈服不能自已,她喜欢奴隶那把自己的rou体

    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的感觉,这让她征服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地下车库空荡荡的,零星的几个路人,匆匆往外开着车,但他们谁也不会想

    到,离自己过道几米远的角落里,一个原本端庄大方的老师,竟然可以这般甘之

    如饴的享受另一个妖艳女人的凌辱,并甘愿把自己的躯体全部交付与她。

    舞夫人牵着身后她新领养的母狗,在地下停车场逛了好久,逛累了,才命令

    她站在出去的路口,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脱掉,直到赤身裸体。

    这是一个蛮精心动魄的过程,虽然地下停车场,几乎没有人,但总要提防零

    星的车辆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冲出来。一副惊惶失措的,白花花的,瑟瑟发

    抖的身躯一直是舞夫人喜欢玩味戏弄的对象。

    只见她优雅地坐在红色的保时捷车里,右手夹着一根Esse,红色的欲唇向外

    吐着薄荷味的烟圈,一双魅惑的双眼满意地看着被他驯服的母狗,按着她的指令,

    一件又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地,她还会调皮地按上几声喇叭,再饶有

    兴致地欣赏着,外面那只任她任意戏弄的sao母狗,在受到一声惊吓后,向自己投

    来的那一份惊恐而又乞求的表情,这副表情让她觉得跨下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性感

    了!

    是的,此时舞夫人跨下的曲阜,舔地很卖力,毕竟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射精

    了。现在他可以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舌奴。舞夫人对这个让女人欲罢不能的舌头很

    满意,过去的两个月,她付出了很多努力,为了能有一根干净,灵活,没有不应

    期,又不会让自己怀孕的yinjing,她给曲阜做了很多诱导。他明白一个不能发泄欲

    望的男孩,是只能靠着舌头和口中分泌的唾液来释放欲望的,只是让她没有想到

    的是,仅仅只需两个月就让曲阜认识到,自己的舌头是另一根yinjing,这让她倍感

    意外。而这也让她更加坚定地人为,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

    们的欲望,才能够随心所欲的奴役他们。

    .

    想到这,舞夫人便会心地用脚尖轻轻地挑了挑那只禁锢在曲阜跨下,奴役它

    意志的贞cao锁,她觉得这真是个好东西,所以就情不自禁地拿起胸前的钥匙,贴

    在唇边吻了一口。

    「阜儿,我刚刚吻了一口你的钥匙,想看看么?」

    跨下被蒙住双眼的曲阜浑身一个激灵,舌头在花园里耕作的更深了。

    「一个月前,我蒙住了你的眼睛,因为我觉得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视觉只会

    影响他们的思考,使他们的心不在我这,而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用你的耳朵,多用

    你的舌头来了解我的身体,这样我才能摸到你的那颗真心。看吧,最近一个月,

    你只要能听到我的声音,那颗真心就会悸动,对么?」

    「我喜欢这种感觉,当一个女人突然满嘴sao货下贱的骂别人时,难免会被一

    些男人非议,但是你不会,对么,长时间看不到这个世界,我的声音就成了你的

    世界,即使我骂别人sao货,你也会兴奋,对么?」

    「告诉我,对,告诉我,告诉我,我辱骂陆老师下贱sao货的时候,你下面被

    禁锢的jiba有多痛苦?!」

    舞夫人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把头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xue口。

    「哦,宝贝,我太喜欢你嘴里的那根jiba了,它不会伤害我,不会欺骗我,

    只会给我快乐!」

    舞夫人松开了双腿,跨下的曲阜如释重负般大口地喘着气。

    「阜儿,你真下贱,跟外面的那个女人一样!外面那个下贱女人想救你,才

    甘愿献身,可是你却,藏在这里舔着我的saoxue,甚至我对她的任何凌辱,好像都

    变成了,我对你的赏赐,对么?」

    此时,突然有一个秃顶的醉汉窜了出来,还盯上了陆老师,并开始对她动手

    动脚,陆老师惊恐的向保时捷这边跑了过来,车窗前尽收眼底的舞夫人yin邪的看

    了一眼跨下的曲阜,并有意用那种极尽温柔的语气对他说。

    「哎呀,不好,有一个醉汉,在外面盯上陆老师了,感觉好兴奋啊~」

    曲阜迟疑的停在舞夫人的跨下,数秒,才慢慢地伸出舌头,欲望的舌尖顶到

    了舞夫人的阴蒂。

    「嗯~」舞夫人娇喘了一声。

    「不要这样,阜儿,陆老师有危险,那个醉汉开始摸她的屁股了!」

    曲阜的舌尖在阴蒂上又罪恶地挑了俩下!

    「真的不要开门让陆老师进来么?她被按到墙上,那个醉汉想后入她呢!」

    曲阜罪恶的舌头,粗暴的顶开了花心。

    「啊~嗯~」

    「进去了,秃头的jiba,好大,好粗,那个贱货好像在叫救命呢!」

    曲阜的舌头狠狠地向里探,好像钻入了罪恶的深渊。此时舞夫人已经喘不成

    声了。

    「sao货~啊~那个下贱的sao货,不该进来,对么?」

    「哦,对,阜儿,舔我,用力的舔我,用你嘴巴里面的jiba告诉我,你喜欢

    我的下面,对,那个一直想拯救你的sao货,就让她留在外面,对么?!」

    舞夫人觉得快到了,因为跨下的曲阜就像一条疯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罪恶的

    yinxue,却丝毫不觉,反而让他觉地自己的任何罪恶的凌辱都让他甘之如饴。看着

    车窗外面被醉汉欺凌的陆老师,舞夫人得意地用脚尖点了点曲阜跨下那根已经烫

    成铁的,被紧紧束缚的罪恶yinjing!

    刹那之间!

    终于一切都到达了幸福的颠峰…

    (六)

    一根被锁起来的jiba是痛苦的,但痛苦也是另一种感受这个世界的幸福。这

    对曲阜来说就是真理。恐怕曲阜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这种甘心受虐的观念才被

    深深的植入自己的脑海里。也许这所有的一切该归功于舞夫人,作为钥匙的掌管

    者,掌控一根jiba的jingye和勃起只算是最低等的攻城之策,只有通过性器控制它

    的欲念,再通过玩弄它的欲念,奴役它下贱的思想,才是舞夫人最想要的东西,

    也是所有女人想要的东西,那就是一颗真心,一颗你随心所欲的使唤和奴役,它

    都甘愿奉献,牺牲的真心。尽管这颗心是yin荡的,下作的,甚至是罪恶的,但这

    又如何呢?只要它能够真心对自己就足够了!

    曲阜的真心被舞夫人抓去了,留下一副下贱的rou身给陆老师拯救,而这只会

    带来无穷的卑贱和下作。

    对于曲阜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禁欲前一个月那种rou身上的折磨,而是禁欲

    一个月后,心灵上的扭曲和压抑带给自己的堕落和沉沦。

    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周末,已经禁欲一个月零两周的曲阜像

    平常一样光着身体,跪在那豹纹的真皮沙发之前。吐出来的那条舌头,正心不在

    焉地舔弄着一只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此时他稍有些不情愿的

    样子,让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摆弄着微信的舞夫人颇为不悦。只见她斜目白了一

    眼身下的贱狗,轻轻地皱了皱柳叶的眉尖,然后鼻息之间,不经意地轻挑过一丝

    不屑的严厉:「注意力集中点!」说罢,她就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向下狠狠地

    按了俩下!曲阜马上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只见他瞬间就伏在了地上,许久都不肯

    再直起身来。

    「阜儿,起来,让主人看看有没有红起来呢~」舞夫人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

    比魅惑,言语之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关切的温情。这让屈阜不时觉得心头一暖,

    就又重新艰难地伏起身来,他重新跪坐在舞夫的身前,浑身却都在瑟瑟发抖。

    「主人,弄疼你了,是么?」舞夫人用指尖轻轻地来回刮弄着曲阜胸前的乳

    rou,引得那两只夹在曲阜rutou的蝴蝶电夹,隐隐振动,好像它们要起飞一样,只

    可惜这两只蝴蝶只是振动了两下翅膀就又消沉下去了。

    「Hahahahaha~」

    「看看你胯下那下贱的东西,好像又要开始折磨自己了~」舞夫人得意的看

    了一眼曲阜那根被死死禁锢的yinjing,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就喜欢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喜欢看你下贱的把我的鞋含在嘴里,拼

    命讨好我的样子。」此时,被舞夫人的声音诱惑出来的那翻涌的下贱yin欲,又让

    曲阜无比虔诚的把那只高跟含在了嘴里,并努力喰吸。

    「我的高跟是什么味道啊?」舞夫人把那双让人垂涎的美脚伸到了曲阜的胯

    下,两条优雅的美腿圈成一个套,把曲阜的上身全部都困进去了。

    「有尝到主人的味道么?」其实高跟永远都是高跟本身的味道,怎么会品尝

    出主人的味道呢?所谓主人的味道,不过是曲阜自己下贱的情欲所臆想出来的情

    趣。

    「对,把它们都吸到你下贱的身体里去,在嘴里慢慢的品尝,慢慢地感受自

    己下贱的欲望在我的鞋尖上面,被慢慢戳破的感觉!」

    「嗯~」舞夫人轻yin地呻吟显得意蕴深远。

    「那应该是被压抑许久的,喷勃出来的快感,就像是jingye从你下贱的yinjing射

    出来的感觉。」舞夫人的指尖再一次划过曲阜瑟瑟发抖的乳rou,此时曲阜像一个

    刚被哺育的孩子一般,把手中的鞋跟探向了自己喉咙的最深处。

    「但是你的yinjing被锁住了,它被锁住了,什么也吐不出来,对的,那恶心的

    jingye从那里是射不出不来的~」此时舞夫人的那只在曲阜看来无比高贵的丝脚,

    正特别温柔地安抚着曲阜胯下的yinjing,隔着那层严酷的透明玻璃,里面的欲望已

    经从红色燃到了紫色!

    「但是,我想让它出来,对,出来,但不是在你yin荡卑贱的下面~」只见曲

    阜胯下那只得意的丝脚突然挑了挑禁锢的牢笼。

    「而是上面!」——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重重地射进了曲阜的

    身体里面,伴随着舞夫人轻盈的指尖在遥控器旋纽上那一下又一下曼妙的舞蹈,

    此刻曲阜肆意的身躯在舞夫人的丝腿之间,已经完全被扭曲出了最下贱的模样!

    曲阜口中的唾液从他自己紧握的鞋跟旁边喷出来了,唾液顺着yin荡的鞋跟缓缓地

    向下流淌,远处看来,这种畅快的情形就好像是一根yinjing刚刚从yinchun里狠狠地抽

    带出来,一股前后摩擦积攒了很久的浓郁yin水一样,没什么不同,因为畅快过后

    是同样的喘息,满足的喘息…

    .

    每当自己yin荡的想法在曲阜身上得到实现后,舞夫人的内心都会很激动,很

    满足,她说话的声音也会跟着颤抖,听起来格外动情。

    「阜儿~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你的舌头变成了没有

    不应期的yinjing,你的唾液变成了泄欲的jingye,你的嘴现在被改造成我最喜欢交合

    的生殖器,这一切都令我感到满足,不过就在刚才,我好像突然又有了新的点子,

    为什么你的嘴只能是男人的性器,而不是女人的呢,这个想法让我突然感到无比

    兴奋,过去是你的嘴在jianyin我的鞋子,不过从现在开始,应该是我的鞋跟就像一

    根yinjing一样在cao你的嘴。一想到,你看到我长长的鞋跟,就渴望它使劲插你上面

    你个yindao的yin贱模样,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呢!Hahahaha~以后跟我的鞋子zuoai

    吧,用你上面的你个yindao!」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舞夫人停

    下了向曲阜嘴里捋口水的手指,并在空中甩了甩,优雅的指尖划过了解锁的屏幕,

    原来是微信里弹出了一条陆老师发来的图片信息:陆老师穿着一个裸肩的粉色连

    体裙,下身裙摆很短,刚刚能盖住屁股。

    舞夫人得意的把手机屏幕拿到曲阜眼前,晃了晃。

    「喜欢陆老师现在这个样子么?」曲阜继续含着舞夫人的高跟,没有说话,

    但自己的目光已经被死死地吸引到手机屏幕里面,怎么也出不来。

    你弯腰的时候,再拍一张我看看。

    舞夫人回了过去,又把手机重新放到茶几上。

    「陆老师好听话呢,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你一样~」舞夫人欲望的

    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阜,可是在自己的声音上面,她却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

    此刻她的声音很轻,很缓。

    「想不想知道,上次我去陆老师那,都聊了什么啊?」曲阜渴求的目光全部

    被舞夫人吸到自己魅惑的眸子里面了。

    「她说~」

    舞夫人的欲唇从后面贴到了曲阜的耳畔。

    「她喜欢你~」

    这四个字想一阵温暖的春风一样,从舞夫人幽兰的口中吹进曲阜的身体里,

    这让他不觉地浑身一阵,掏心窝的一暖。

    「你喜欢她么?」舞夫人把另一只Christianlouboutin高跟穿进了丝脚里面。

    「喜~喜欢~」

    曲阜话音刚落,那只已经武装好的丝脚直接重重地踩住了曲阜的下面。

    「喜欢什么呢?」舞夫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喜欢自己的yinjing插进她saoxue里的感觉么?」曲阜的下体在那禁锢的玻璃之

    中,霎时又面目狰狞起来!

    「可是你插不进去的,贱货!」「看到你胯下那只高跟鞋了么?」舞夫的丝

    脚向下又狠狠地碾了碾。

    「它会插进去的!」此时被Christianlouboutin蓝身红底的高跟包裹着那双

    高贵的丝脚显得魅力四射。

    「把它放进嘴里,对,像刚刚那样~」「Hahahaha`就是这样,你有足够的

    理由崇拜它才对!」「因为这双高跟曾践踏过陆老师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真是

    为你感到悲哀,这样yin荡的贱货,怎么值得被喜欢呢?」舞夫人拿起了桌子上的

    手机,并划开了手机的锁幕,里面又传来一张陆老师的照片:陆老师弯腰去捡地

    上的跳蛋,半个屁股已经全部露出来了,里面的黑色丛林尽收眼底。

    「看看吧,阜儿,你喜欢的陆老师,私下里就是这种下贱货!」「难道我们

    不该惩罚她么?」舞夫人突然停了下来,脚下的那只全副武装的丝脚显得格外庄

    严,此时空气好像突然变得稀薄,让人觉得窒息。气喘吁吁的曲阜,喘了好一阵,

    才悠悠地探出了舌头。只见这迷惑的舌尖犹豫地在舞夫人足下那只蓝色的鞋面上

    舔了一圈,欲望的鞋面上留下了一圈罪恶的yin水,而人性好像就在这一圈yin荡的

    漩涡里沉沦。

    「这可是践踏过陆老师的高跟鞋哦!」

    舌尖停了下来

    「让这双鞋的高跟插进那贱货溢满yin水的下面怎么样?」舌尖离开了。

    曲阜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好痛,那个曾经给自己那么多温暖的陆老师,怎么可

    以这样被糟践,凌辱?!

    可是高高在上的舞夫人却依然不依不饶。

    「我要让那贱货的下面主动喰吸我长长的鞋跟!」曲阜再也忍不住了。他大

    声的向上面的舞夫人叫喊:「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Hahahahaha~」

    舞夫人大声地笑出声来,她觉地眼前的一切,是多少的有趣,一个痴情的贞

    cao奴,竟然为所谓的爱情来顶撞自己的主人,她觉地这太有意思了。而越是痴情

    的美好,她越是想破坏,越是想让他们在下贱的欲望里沉沦。

    只见舞夫人解下了胸前的钥匙,钥匙链被攥进她的手里,而此刻那把能够解

    开欲望之门的钥匙正荡在曲阜的眼前,这就像是催眠一样,曲阜的眼珠跟着那把

    钥匙一起左右晃荡起来,对于一个被锁了一个月零两周的奴隶来说,眼前的钥匙

    就是他的一切。

    「阜儿,面对自己的欲望,把眼睛闭起来,因为你的眼皮很重,很重,你根

    本睁不开,你没有力气了,除了你的yinjing,它还在那里积蓄着力量,对,你身上

    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那里去了,你的四肢软了,你的眼睛酸了,你的鼻子堵了,

    你现在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但可惜,听见我声音的不是你自己,是的,不是你,

    是你的yinjing,对,你就是yinjing,yinjing就是你,你现在被jingye包裹着,被最本质,

    最真实的欲望包裹着,你无法思考了,你的选择都是处于本能,处于自己最下贱

    的欲望~」舞夫人的声音充满了迷人的魅惑,曲阜已经被这魔性的声音彻底困住

    了,他仰面躺在地上,胯下的yinjing一柱擎天,即使是挂着一把锁,也竟然直直地

    立在那里。

    「现在我要把你的锁打开,这样你就可以更勇敢的表达自己了,但你要答应

    我,不许看它,不许摸它,你要用心感受它,因为它就是你,你就是它,它的态

    度就代表最真实的你,阜儿,下面我数三个数,数到三,你就是它了,你就自由

    了!」

    「一」

    曲阜的眼皮翻动的好厉害,钥匙好像已经插入了锁口。

    「二」

    曲阜觉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半圈。

    「三」

    伴随着锁被打开的声音,曲阜突然觉地好像飞进了天堂,那里没有任何戒备,

    无忧无虑,自由翱翔。

    「你自由了,自由了,你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你终于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

    喜欢的东西了!」舞夫人的嘴角此时显现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有没有觉地自己的喉咙有一点点的痒,好像有东西堵在里面,想找个东西

    把它扣出来~」曲阜的喉咙抖了抖,下面直立的yinjing点了点头。

    「要不要把主人的高跟鞋,伸进嘴里,把那痒痒的东西勾出来?」曲阜点了

    点头,下面直立的yinjing张开了嘴。

    「嗯~,我的乖宝贝,真听话,我那双蓝色的Christianlouboutin鞋跟就要

    插进去了~」舞夫人手中握着一根扩尿道的金属棍,那根金属棍顺着那溢出yin水

    的尿道口慢慢向里插了进去。曲阜觉地自己好像突然进了一条隧道,好深,里面

    黑黑的,但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幸福,即使看不到光明!那深渊的深处好像有着

    无尽的幸福,但他怎么也走不到那里去。他想走的更深了,但突然又有一股神秘

    的力量把他慢慢地拽回了原处。

    「好像勾住它了,把它拽出来好么?」曲阜的喉咙好像呛了口水,干咳了几

    声,而下面的yinjing正直挺着腰,收着嘴,好像不舍得那金属棒出来一样。

    「哎呀,不对,好像没有出来~」舞夫人的媚笑更深了。

    「再探深一点好么?」曲阜重重地点了点头,胯下的yinjing努力向上一挺,嘴

    角的唾液流出来,拉着yin荡的丝。

    ……

    金属棒来来回回进出好久,曲阜觉得那双诱惑的高跟好像把自己的身心完全

    穿透了,他觉地自己好像再也离不开那只鬼魅的鞋跟,好想让它就留在自己的身

    体里面,永远也不要出去。

    「喜欢主人的高跟么?」

    「喜欢~」

    曲阜胯下的yinjing贪恋的含着那跟金属棒,就像饥饿的婴儿拼命的含着奶嘴。

    「你要让它幸福,不是么?」金属棒撸出来时,刺激着曲阜yinjing的尿道口,

    给它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这让它觉地耳边的声音是人间最动听的天籁。

    「让它插进陆老师的sao逼里,好不好?」曲阜沉默了,可是胯下那根yinjing却

    把那罪恶的yin嘴张开了!

    「到底好不好嘛~」

    金属棒再一次缓缓地插入,又抽出,曲阜终于禁不住诱惑地呻吟道。

    「好~好~」

    「我想陆老师肯定特别喜欢我足下那根长长的yinjing呢,让它钻进陆老师的sao

    B里面去吧,这会让她快乐,也会让你喜欢的鞋子快乐,不是么?」舞夫人把那

    双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放到了曲阜的嘴里,曲阜自然的把它

    含了进去,胯下那金属棒也同时插进去了,曲阜觉地自己以已经被幸福俘虏了,

    好像耳边所说的一切,他都能无条件的接受。

    「我足下的那跟yinjing,已经顶到陆老师的xue口了!」曲阜把高跟顶到了自己

    的嘴边,并轻轻的用舌尖剐蹭自己的舌头。

    「哦,进去了,陆老师的sao逼水可真多呢!」曲阜把鞋跟含在了嘴里,唾液

    顺着鞋跟流了出来。

    「好舒服,陆老师不舍得我的脚出来呢,她想要高潮,她求我的鞋子cao死她,

    对,她求的高跟鞋cao死她!」曲阜把鞋跟狠狠地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他胯下的

    yinjing也仿佛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那个爆发点上了,一切都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可惜,它忘了一个最严酷的事实,它永远也别想在我这里得到高潮!」舞

    夫人声音很轻,但口气却很坚决。此时金属棒缓缓地从yinjing里抽了出来,这点力

    道只是让那想要爆发的尿道口,简单的抽搐了两下。那根可怜的yinjing最终也只是

    短暂的空放了两枪,然后就失落地降下去了。

    一切好像都在回味的时候,突然的一声

    「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