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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因为记得陈公子与默大师交好,所以想问问陈公子,默大师过往……或者说,默大师家中?” 褚轩思量了下,用了一种方式来试探她。 “说来刚刚在下告诉了安姑娘,在下的未婚妻是闻府的卿安姑娘。那想来姑娘也该知道,我那未婚妻出生后就一直流落在外,至今还未找回家来。” “默大哥……默大哥是闻元帅和闻夫人当初认得弟弟,说来,该是我未婚妻的长辈。” “除了闻家之外,默大哥的家,基本没了。” 柳安安听得发愣。 怎么默大师也与闻家有关? “对了,还不知道安姑娘府上何处?”褚轩含笑问道,“几次下来算是熟识,我家中还有个meimei,与姑娘年纪相仿,改明儿或许能让舍妹与姑娘互下帖子玩耍。” 下帖子玩耍…… 柳安安还真的心动了。 她从小长大的环境,只见过郡主jiejie给别的姐妹下帖子,互相来玩耍,自己却没有可以下帖子玩的姐妹。 但是,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留府上啊。她在宫中,宫中戒备森严,她不可能接人入宫来,自己也不会出来随意玩。 “……家中管得严,恐怕难。” 柳安安面上透露着渴望,却只能摇头惋惜。 褚轩迅速在心中盘算,家中管得严的,姓安,几乎没有怎么放女儿出过门的有哪些人家。 算来算去也没算到,只遗憾闻君和先走一步,和她正好错开了。 等那陈公子离开,柳安安这才让大和尚做了长生牌。 上面写着国姓,大和尚也没有多看一眼,淡定地刻好长生牌,上面蒙了一条红色的布,点上了香烛。 柳安安做好了长生牌,得了平安符,犹豫了会儿,问那大和尚:“若是我遇事犹豫不决,可抽签决定我的抉择吗?” “若是施主心有盘算,抽签可让施主看清自己的想法。” 大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 柳安安想,若是抽到吉,她就能去办那件事,若是抽到了凶,要不,就算了吧。 签筒摇摇晃晃,柳安安抱着签筒虔诚地摇出一根签。 签文先不看,柳安安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上面最大的那个字。 吉。 呼…… 柳安安心里踏实了,落雪的天气,她也不想麻烦大和尚多再此给她解签,给足了香油钱,柳安安下定了决心。 默大师这里不能拖,等过了暴君的生辰,她就要去彻底问清楚。 一个人活在世间,也许还是知道自己的来往过去比较好。 也或许,她家中真的就像默大师信中所说,兄长一直等着她呢? 那种被记挂多年的感觉,让人心中是暖暖地。 * 回宫后,郡青立马给柳安安灌了一碗姜汤下去,也不问她去做了什么,只低语道:“今日泉合长公主前来,见美人不在,留下了一包礼物。” 柳安安在外吹了半天寒风,灌了一碗姜汤下去,整个人暖和多了。 殿内烧得暖和,她趴在矮榻上,舒舒服服趴在那儿,玲珑试探着过来,给她揉了揉腿。 柳安安没有动,玲珑就跪在她脚边,认真给她揉腿,锤肩背。 柳安安看了她一眼。 “去休息吧,明儿再来服侍。” 她的手昨天挨了几下戒尺,虽然打得不重,但是到底在手心,柳安安也不是身边没有人伺候,不需要她这么早来。 “奴婢知错了,还请美人不要疏远奴婢。” 谁知这话让玲珑哀求起来。 柳安安无奈,只能吩咐:“去把礼物拿来。” 玲珑得了她的吩咐,才如释重负,赶紧去把泉合长公主带来的礼物找过来给柳安安。 里面是一尊玉娃娃。 拳头大,小巧可爱的,雕刻的也不错。 柳安安看了眼,问郡青:“库房里可有什么与之相配的礼物,选一样来给长公主送去。” 泉合长公主虽来过两次,到底不熟,带来礼物她不能不还礼。 “那奴婢挑着给长公主回礼?” 郡青是元晨殿的掌事女官,这些她倒也能做一点主。 “嗯,顺便把殿内都打扫一下,然后……” 柳安安寻思着,若是明日就是暴君的生辰了,她是不是该想法子,给他好好作个生辰? 那单纯的平安符和白玉簪,只是给他的礼物罢了。 要舒畅才行。 “玲珑,你去吩咐宫里的人,我明天想要看灯,想法子给我挂满中庭的灯来。还有,我喜欢红色,这天不要用规矩束缚我,用红色的绸带,替我扎一扎树。” 柳安安寻思到,暴君的生辰是在明天,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也不能用暴君生辰的名义来收拾,只能说是自己想要的。 不但如此,她还提前吩咐,从明儿起让宫中处处都烧上暖炉,哪怕是在殿外,也得赶走寒气才行。 这前脚一吩咐,后脚元晨殿的宫人们就忙碌了起来。 几方面的事儿全部都要准备,掌事的女官不过两个人,一层层来梳理准备,从天明忙到入夜。 柳安安坐在窗台下,缝制着一个小香包。 平安符不能直接就那么塞给暴君,总是需要装起来的。她别的不好说,缝制一个香包还可以。 半天的时间,在缝制好的香包上绣了一支白梅。 大雪天,冬日白梅盛开如雪。 希望他会喜欢一点吧。 外面雪下得不大,只有些风声,夜里挑了灯,忙碌了一天的褚余在天黑彻了,才揉着眉心跨过殿门。 “陛下快些来坐。” 柳安安主动迎了上去,殷勤地替他脱了斗篷,拍了拍雪花后交给玲珑去收起,让了自己的位置给褚余。 她顺便将放在小篮子里的香包往下面一层藏了藏。 这可是明天要给陛下的生辰贺礼其中的一部分,若是太早给他,没有惊喜的。 殿内打扫了大半天的时间,里外焕然一新,中庭里夜间没有点路灯,一时半会儿还看不清具体的布置,可是殿内是一眼就能发现与之前的不同。 处处都是明亮的,格局也多少有了些细微的不同。 宫女们端来的茶,是夜里最合适温和不过的,不至于让人精神兴奋,而是温养的。 柳安安又推过来一碟刚做的牛乳糕。 “陛下来时可用了晚膳,要不要再吃点?” “用过了,不必再用。” 褚余没有夜里用宵夜的习惯,且对这些女孩儿口味的牛乳糕并不感兴趣,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柳安安眨了眨眼。 她忽然想到,那一壶酒放了两天了还没有给他,招手叫来郡青,低语了句。 郡青屈膝退下。 “在说什么私密话?” 褚余解开了外衫,懒懒靠在斜榻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