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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但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也能听出来水有多深。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劝你多小心。” 江堰淡淡道:“哪里会帮不上,工作一天身心俱疲,回家看到你,我就疲惫尽消。” 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夏天晴还是笑了:“你以为我是红牛?” 江堰:“你是我的健力宝。” 夏天晴打了他一下。 刚好包厢门开了,宋可卿回来见到这样一幕,不由得笑着瞅着两人,说:“哎呦,瞧你们,我可真羡慕死了!” 夏天晴松开江堰的手,坐正的同时顺了顺头发:“让宋总看笑话了。” 宋可卿笑而不语,看看夏天晴,又将目光落在江堰身上。 相比夏天晴,宋可卿在情场上可是“过来人”,吃得开也玩得开,更加想得开,她一直以为自己对男人游刃有余,也不会分不清自己的斤两,什么男人都敢挑战。 遇到陆明洋那样的,他们可以好聚好散,遇到林季阳那样的,倒也无伤大雅,偏偏是江堰这种,她还真有些胆怯,不敢轻易去碰。 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和没心没肺的情场浪子打交道,只要管好自己的心,别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各取所需,大家都图个快乐,那就皆大欢喜。 可是江堰这种男人,既不是明sao,也不是浪打浪,闷闷的,暗暗的,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万一是绵里针呢? 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急了他,还不定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宋可卿自己是拎得清的,也活得明白,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她见到夏天晴先跟了陆明洋,又在牌桌上让林季阳那样“关照”,而后又成了江堰的女朋友,前后“挑战”了三种男人,宋可卿这才不得不心生佩服,另眼相看。 宋可卿自问眼睛还是毒辣的,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那边,宋可卿正在估量夏天晴的分量。 这边,江堰已经给夏天晴倒了杯茶,端到她跟前。 夏天晴接过来喝了一小口,说:“这茶味道不错,你也多喝点,刚才有个菜偏油了,你吃了不少。” 江堰“嗯”了一声,只唇角含笑的喝着茶。 直到王怀闵也回来了,江堰起身说:“这样,我和宋总先谈谈合作的事。晴晴,你帮我关照一下王总。” 夏天晴意会:“嗯,去吧。” 这层安排在场几人都懂。 宋可卿很快跟着江堰去了里面,王怀闵就和夏天晴留在外间。 …… 这包厢说是里外两间,其实就是一间,因为房间大,中间做了格挡,支起屏风,还垂了帘子,说话只要小声点,互相也不会打搅。 外间安静了几秒,王怀闵见夏天晴的茶杯空了,连忙给她续了,坐下时说:“夏总,不瞒你说,我这几天正在发愁头疼。公司遇到一个棘手的事,被人摆了一道,这事说起来也和夏总有点渊源,就是‘开阳小区’那个项目。” 大家都是明白人,王怀闵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试探和绕圈子上,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夏天晴接道:“那个项目我是施工图的专负,江总是建筑师。这是‘历耘地产’的重点,是陆明洋主抓的,业内也很看好。要是顺利做出来,未来不可限量。但我听说,现在出了岔子,闹出了人命,有人正着急四处甩锅,连我都被泼了脏水。” 夏天晴三言两语就把这项目里牵扯的人全都点了一遍,王怀闵听的眉心直跳。 先前只顾着和丁荃摘清关系,眼下经过这么一点,才忽然明白到,光是摘清关系还不够,毕竟他是挂靠人,只说一句“与我无关,都是丁荃阳奉阴违”恐怕是解释不过去的,还是必须得来点实际的表示,否则长远来看,他可是得罪了好几家啊。 这些人自然会记恨丁荃,丁荃作为直接责任人,也跑不掉,可他“启顺”咋办呢,说无辜也不无辜,说不无辜也无辜,现在无论是江堰还是陆明洋,或者夏天晴,他们都因为这事对“启顺”留下一个深刻印象,还不是因为什么好事,这以后谁还想到找他合作啊? 还有总包那边,施工项目是总包拿下来的,他们又找了几个分包来做,丁荃拿着“启顺”的资质去竞标,现在出岔子的是用“启顺”的资质签订的施工合同,这家总包怕是也要记上“启顺”一笔了。 王怀闵叹了口长气,说:“夏总被连累这事,我也听说了,我个人是觉得实在不可思议,这怎么能甩锅给结构呢?施工图明明没问题,就是丁荃那里不按套路走,非要玩刺激的,这才玩出的祸啊!别说您了,就是我们‘启顺’也是倒了八辈子霉,现在人家一听到‘启顺’俩字都觉得触霉头,都躲着我们走。哎,话都说到这步了,我想夏总也知道,是我们‘启顺’把资质借给丁荃做了挂靠。” 夏天晴也给王怀闵的杯子续上茶:“丁荃这个人我是打过交道的,他们之前的项目就闹的挺大,刚好是落到我手里,让我出一个加固方案图。我出了,可他们却不想照图办事,还用红包来收买我。后来这家的资质被吊销,我想丁荃也应该学老实了,就算去别家挂靠也会吸取教训,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她又成了全历城的焦点。” “立阳”的项目出问题,先送红包后送人,这事媒体上还揭露过,王怀闵自然有印象。 他长吁短叹地说:“也怪我,心软。其实这个丁荃,是宋总给我介绍的。” 夏天晴一顿:“宋总?” 王怀闵小声说:“当时宋总介绍时,也给我提了醒,说要是瞧着她不放心,就找个借口推掉便是。但是这个丁荃的背后是纪怀德在撑腰,您也知道纪总的名声,我要是推了这事儿,难保纪总将来要给我穿小鞋。要是纪总私下里通知大家一声,我们‘启顺’再去竞标项目,十有□□都要被刷下来。” 原来纪怀德在历城施工圈的手伸得这么长,覆盖这么广? 夏天晴不动声色的接道:“难道王总当初应承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么,丁荃是有前科的,要是她再闹一次,‘启顺’不是一样跟着倒霉么?” 王怀闵说:“要不怎么说是我一时心软呢?哎,其实干施工的,有几个没出过岔子啊?这行本来就危险,工伤是常有的事,我们‘启顺’也出过。我也是因为那次的事害怕了,后来都是夹紧尾巴做人,宁可少赚点,也不敢玩人命。那天丁荃可是当着纪总和宋总的面,哭着求我的,说吸取教训了不敢再犯了,就差跪下来了,还当场写了保证书。我要是不给她一个女人面子,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 夏天晴笑了下:“但是保证书这种东西,您二人只要没去公证,就只能作为一个君子协议,防不住小人的。将来这事要是闹上法庭,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