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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元哑着声音:“有我在,杏之,你别怕。” 姜杏之眼眶红红,笑了起来:“我知道。” 低眸发现自己半露的胸口,耳根发热,手指悄悄地拢紧自己的衣襟。 胸口窸窸窣窣的动作,惊动了陆修元,陆修元目光垂落,瞥见春光,放在她腰间的手指,指节微蜷,喉结一动,蓦然地移开了目光。 姜杏之艰难地理好自己的衣裳,却又看见陆修元的前襟。 哎呀! 道长的衣服被她的泪水沾湿了,一小片的颜色格外显眼,藏都藏不住。 姜杏之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退开,水汪汪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长,你衣服被我弄脏了。” 小姑娘现在还蔫蔫的,瞧着还没有完全从梦中脱离。 陆修元低头看了一眼,有意逗她:“那杏之要不要赔我?” 姜杏之懵了,震惊地看着他,道长变了! 上次给他好多银子,他都没有要,这次竟然还要她赔衣服。 姜杏之看的出来陆修元的道袍都是名贵的衣料裁制,经纹复杂,却又轻薄平坦,估计要好多银钱呢! 姜杏之心中忐忑,虽然她现在手头宽裕了,但也说不上富足,可怜巴巴地说:“能浆洗掉的。” 陆修元嘴角忍不住上扬:“是吗?” 姜杏之认真地点点头:“我前几日有件沾了杏酱的长衫都被洗干净了。” 怕他不信,姜杏之从他怀里爬出来,想去开衣箱,把长衫拿给他看。 陆修元托着她的手臂,扶她站稳,姜杏之刚要迈步,又被他拉住了。 姜杏之回头,发现陆修元看着她的腰后,神色怪异。 姜杏之心里忽然有个不好的念头,再次看向陆修元的道袍,果然,他大腿前的衣料上沾了血迹。 如今一想,她身后估计都不能看了,姜杏之眼睛一黑,几乎要站不住了,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子,浑身红透。 陆修元笑眯眯的,眸子温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 姜杏之咬着唇,软声说:“我会赔道长衣服的。” 一阵儿兵荒马乱之后,姜杏之重新换了寝衣,这下老实了,安安分分地平躺在床榻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道长回去吧!” 陆修元没有衣服换洗,自然还只能穿着脏道袍,他神态自若,身上的污斑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风仪。 只是姜杏之看着便觉得羞耻,尴尬极了。 她方才做了噩梦,陆修元怎么可能放心,坐在床沿边:“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姜杏之闻言,闭着眼睛:“那我快点睡觉。” 不过她的小手从薄被里钻出来,细软的手指勾一勾。 陆修元弯唇笑着,握紧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像又甜又虐。 给大家发红包,安抚一下啦!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这一晚上姜杏之情绪起伏太大, 牵着陆修元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陆修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姜杏之次日醒来, 睡眼惺忪,意识还未清醒, 就爬起来盯着身下的被褥仔细检查着,见是干净的才松了一口气, 纤细薄弱的肩膀塌了塌, 昨日弄脏陆修元道袍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哎呀!姑娘你眼睛怎么肿了?”阿渔给姜杏之递湿巾子擦脸,却见她眼睛微肿, 漂亮柔和的双眼皮都不明显了,还泛着淡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姜杏之眨了眨眼睛,果然有些酸涩。 阿渔又让十五打了烫水和取了冰块过来,泡了巾子给她敷眼睛。 来回几次, 略见成效,姜杏之见此觉得可以了, 便不愿再敷了。 等着传早膳的功夫, 姜杏之拿了她的钱匣子,忍着心痛取了两包银子, 是要赔陆修元道袍的。 蒲月趴在一旁好奇地看着钱匣子,猫爪子试探地往里伸。 姜杏之扁扁嘴巴,拿开她的爪子,抱紧钱匣子:“给你买小鱼的银子已经拿出来了, 不许再看!” 蒲月“喵”了一声,顶着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钻。 姜杏之十分坚定,一点儿都不心软,喊过初一,让她把匣子放起来,自己抱着蒲月,狠狠地蹂.躏她。 屋里热热闹闹的,香净她们都是鲜活存在的,姜杏之满足极了。 昨夜噩梦带来的阴霾消散无踪。 傍晚姜杏之撑着下巴,看着香净帮她装订完第二本飞鸟鱼虫集,正好好的欣赏呢!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姜桃桃风风火火地过来了,蒲月在院子里扑蝴蝶,被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惊悚一叫,撒腿跑进屋内,躲进姜杏之怀里。 平日里高贵姿态全然不见了。 姜杏之忍着笑安抚着她。 姜桃桃刚和大夫人参加完安王府的宴会,刚回府就直奔姜杏之的鹿鸣院。 姜杏之身上一股儿的墨味。 姜桃桃捏着鼻子:“快去换身衣裳,这味道真令人头疼!闻着就仿佛回到还在学堂读书的时候,要命了。” 姜家有族学,姑娘公子们从六岁一直到十三岁都要去听先生授课,十三岁过后,公子们去往太学继续念书,姑娘们就回到内宅准备学习管家之道。 族学的先生们都是清高之辈,不会因为你是本家嫡系的姑娘就另眼相待,姜桃桃书念得不好,经常受罚,如今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再也不愿再瞧书画笔墨一眼。 姜杏之被她逗笑,把蒲月递给她:“五jiejie不可以再吓她了,你哄哄她。” 姜桃桃胡乱地点点头,敷衍地揉一揉蒲月,催她进里屋换衣裳:“还有事儿同你说呢!” 姜杏之笑呵呵地换了件淡蓝色长衫出来时,屋里的人和猫都已经被姜桃桃打发出去了。 姜杏之看这架势,晓得她肯定是要说什么大事,加快脚步走过去。 姜桃桃拉她坐下:“我阿娘帮我相看了一个人。” 果真是个大事。 姜杏之上辈子远没有这一世和姜桃桃亲近,那时她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自己的小院里远离府里是是非非,与府里的姐妹们也都是点头之交。 她去世时姜桃桃已经出嫁半年,她偶尔听到她的消息,都是府里的仆妇们说她婚姻幸福,极得夫家宠爱,她记得她去世前一月才传来她有孕的喜事。 姜杏之想到这儿,只为她高兴,这辈子五jiejie也会一样幸福吧! 姜桃桃奇怪地看着她,手肘捣她,不满地问:“你傻笑什么?” 姜杏之乖乖地摇头:“为五jiejie开心。” 姜桃桃难得娇羞地笑了笑:“你都不问那人是谁吗?” 姜杏之也觉得自己反应好像是有点儿不对,这一世她应该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