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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他,李云挣扎着大叫:“放开!放开”,接着便被甩到床铺上!绸缎被面下是松软的上等白棉花,可一个大活人甩过来,还是被撞得不轻。李云抓着顺滑的布料子,本来醉酒的脑袋中似有无数飞蛾扑腾,眼前就是成群的蚂蚁过街,斑斑驳驳地发黑。好容易缓过来,白公子已经褪去上衣,赤着胳膊爬上床来!李云让他摸了摸腰,吓得大嚷大叫,翻来覆去挣扎着要起身。白公子倒是愿意耐着性子任他挣扎,手下功夫没落下,几下子便扯断李云的裤腰带儿,随手一扯,李云下体就赤裸裸地躺在这棉被之中。李云见自己大腿被撑开,私处一下子露出来,只觉头昏脑涨,张嘴一喊就是救命两字,一双手毫无章法地捶打过去,终是被白公子一手抓住,压在头顶上。“住手住手住手!”李云踹着脚,惶恐一层层压在他心头上,叫声里头不知觉中夹杂了nongnong鼻音,他眼睛涩涩疼,才知道自己哭了。这难受劲,就像当日被那山村樵夫当着父母的面欺辱。李云想:这世道、怎么能这么欺凌人?白公子压在李云大开的腿间,另一手取来一布料展开,覆到李云脸上。李云眼前一片漆黑,被顺滑布料挡住的鼻息充斥在脸部,他感觉有什么在撩拨着自己的腿间,就像虫蛇一般缠来缠去,然后便有硬物破门而入。疼、疼!好疼!李云只念着疼,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尖叫出声。硬物一捅到底,李云疼得受不了,又张着嘴要叫,结果脸上的布料被扯开一角就让白公子用嘴堵住了唇舌。他用唇去吮吸、用牙齿去咬、用舌头去勾,除了呼吸外,没再让李云吐出一点声儿出来。腿间硬物被抽出去又挤进来,李云被撞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挪挪腿想要并拢起来,可是硬物持续凶猛开拓,李云只能被撞得腿间大张。白公子弄了好一会才揭开覆盖李云脸上的东西,那时候李云已经双目失神,泪水淌了好几行,硬是打湿了两侧的鬓发。白公子给他理理狼狈的脸面,轻轻把人拢在自己身下,头靠在李云耳边轻轻亲着,一手仍是抓住李云的手不放松,另一手抬抬李云的胯,下身慢条斯理地往被捅开的道子里塞。血染红了被面,过一会儿就干了。李云下体没再流血,可仍是疼。白公子也没肯放开他,射过一次后还是抱着他歇息一会,连姿势都没换,再继续弄。就这么弄了三回,李云觉得自己魂儿也丢了,白公子这才把阳物抽出来。这时候靠近床这一头的油灯刚刚燃尽,房内一下就暗下来。李云耳际是陌生人的呼吸声,深深浅浅的。他动弹一下,把手抽回来。腕子那头微微发热发疼,应该淤青了。李云觉得浑身都发凉。他微微蜷缩着年轻的身躯,却发现身体又疼又软又麻,当真动弹不来。李云想起自己身子上的病:如此、这病还能治么?念头一起,人抖一抖,就不自主低声哭了。作者有话说:_(:зゝ∠)_发一段长的,默默去存稿……第6章折子罗笙白公子砸出去的酒壶把一直躲在门外偷偷候着的蕙萍差点吓破胆!蕙萍靠近门侧耳听听,一阵短暂的静谧之后只闻李云嗓子拔高,嚷两下:“放开!放开!”然后就是砰的一下,又回到静谧。蕙萍肩膀随着那一声重物碰撞的声响轻微抖一下,手碰在门上,就是没有那番能耐去推开。里头那孩子大嚷起来,先是喊着救命、然后就带着哭音大叫住手。蕙萍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最后一声尖叫,便没了下文。便是这时候,有下人过来寻她,说白夫人要她过去。蕙萍匆匆去到白夫人的寝房,只见两个仆人压着五花大绑的罗家二小姐罗笙,而白夫人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平安锁,慢慢地在罗笙跟前徘徊。白夫人问:“蕙萍、我儿如何了?”蕙萍自己拿不定主意,不久前还想不要糟蹋人家娃儿,如今让白公子硬生生弄上了,这事她还能做主么?!她忐忐忑忑地靠到白夫人耳边,还是如实将李云的事儿都告知了白夫人。白夫人一听,好是惊讶,问:“那孩子当真……?”得到蕙萍确凿的回应后,她沉吟一番,慢慢回到座上坐下。“我这人呐、从来就是公道。”白夫人说:“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更何况是我儿媳妇。”她静静看着一脸惊恐的罗笙,道:“你与我儿拜了天地,也是自家的人了。日后你一心一意与我儿过日子,夫妻相敬如宾,这事儿便揭过去——自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白夫人顿顿,挥手让人把堵住罗笙嘴巴的布团掏掉。罗笙干咳一声,被塞了半天的布团,好容易才寻回自己的嘴巴,当场就崩溃大哭:“谁要嫁给那个疯子!”白夫人猛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罗笙脸上吃疼,哭着叫着:“我就是不要嫁给一个疯子!你儿子就是个疯子!疯子!”“堵住她的嘴!给我堵住她的嘴!”白夫人尖叫。蕙萍着急上前扶住气急攻心的白夫人:“夫人保重身子!”白夫人喘了一下,让蕙萍搀扶到了座上。过了许久才缓过来,她冷冷地看向再次被堵住嘴后哭得花容失色的罗笙。“如此看来、罗家是没福分与我当亲家了!”白夫人深深呼吸一下,靠在座上斜睨着地上挣扎的人儿,语气开始放缓:“反正如今我儿高兴、他爱让谁当罗笙,就随他去。不过、我林绯只有一个儿媳妇,白府可容不下两个罗笙呀。”罗笙不明就里,只顾着哭。白夫人淡淡地道:“罗笙呀、可要委屈你了。”二姑李云哭累了,竟抱着身子睡过去。可睡梦中一点也不安稳,总觉得心惊胆战的,半夜里就跳醒了。身后那人似是在熟睡,李云摸黑爬起身,好容易在床边寻到自己的裤子套上,可是腰带已经被扯断,他只能攥着裤头慢慢挪到门外。腿间疼痛难忍,他走了几步都疼得要哭。惨淡的月色照着他狼狈的模样,看着他几步一歇。好容易回到小屋子那头,笨手笨脚地推门进去,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很是明显。李芳就是被这一道开门声吓醒,自以为屋里进贼了,匆匆点了小烛台出了房门。小烛台的火光不大,隐隐约约照出缩在门口处的身影。她一看便在夜色中认出是让蕙萍叫走的李云,一口恶气上来就道:“三更半夜的、偷偷摸摸干啥!不是伺候白少爷去了么!怎么现下回来了?!”李云一听伺候两字,只觉得浑身难受,哽咽了两下,不吭声。李芳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