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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你,你就真的视规矩于无物了吗!”“我目无尊长?你做师父的,三年来一没有给我教导,二没有陪伴在我说身边。你有资格让我把你当作尊长吗!”“放肆!”闰旻似乎真的被气到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孽徒……”“怎么,装不下去了!要罚就罚,反正我不生事你也会罚我。”后半句,闰晗是轻声嘀咕着的。他和闰旻针锋相对也是几年的事了,之前三年休战期,如今再次见到也难免撕逼。“谁说要罚你了!”闰旻此时又忽然一笑,坐下,“顾浅,把鹊泸送回山下。”“你不能这样!”闰晗又一次爆了。“哦?这穆园可是我的,要谁走向来都是我说了算。”“那你把我也弄走啊!”闰晗此时说的无非是气话,说完的那一刻他自己都后悔了。他其实在潜移默化间把穆园当做了自己的家,除却有一个闰旻让他生厌外他真的很喜欢这里。此时的他像极了和父母吵架,有些无理取闹又打算离家出走的任性的孩子“闰晗,你自己想清楚。一个多月前你走的时候有谁拦你。穆园不差你一个,无尘楼更不差,要回来是你自己决定的。我从未留过你!”不,肆长老和潼长老不会同意的……但是,他们是闰旻的人啊,会因为他而和闰旻作对吗?并且,他们还是那种关系。从来没有人想要他留在穆园吗?闰晗突然想起初次遇见莳琦的那一天,他要死要活地逃走,但是回头一看,根本就没有人追来。所以,他们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是否留在穆园,是吗?闰晗有些失神,闰旻却是笑得意味深长。鹊泸跪在边上,她不知道煦王爷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还成了闰晗的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待人温和的王爷对待闰晗时就这么凶。他们昨日到的无尘山,昨夜也安然待过去了。但是今晨闰晗要带她出去熟悉一下地方的时候,他们就遇上了闰旻。闰旻看见闰晗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失了,沉声叫他们跟着。再然后就是刚刚的那一幕。在鹊泸回神之际,闰晗开了口:“徒儿知错,望师父见徒儿一番悔过之情给鹊泸一个身份,让她可以继续留在无尘楼。所有罪责徒儿一人承担。”闰晗说的是多么地咬牙切齿大家都听出来了,不清楚的还以为这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呢!“呵,”闰旻轻笑了一声,“甚好。”鹊泸在听到闰晗的话的时候,内心是懵逼的。她从未见过如此的闰晗,在她的映像里也从未有人敢让闰晗如此。一想到对方如此有一层是出自于她,她就莫名想哭。“去外面跪着吧!跪满六个时辰,我便答应你。记得,要跪得有诚心。”闰晗轻哼一声,道:“我知道。”他肯一句话放低姿态,不代表他每句话都会放低姿态。他终究是闰晗,是点苍国尊贵的太子殿下,他该有自己的高傲。闰旻冷眼一扫,“鹊泸你退下吧,至于你,快去外面跪着,碍眼。”莳琦听说闰晗回来了的消息就立刻赶往穆园,路到一半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雪。莳琦并未在意,虽然这是在无尘山上,比山下冷很多,但是他们修灵之人岂会怕这些!“莳琦,你来了?”竟然很巧地遇到出来办事的肆长老,莳琦作礼。“莳琦见过肆长老。”“嗯,你是听说晗儿的消息想去见见晗儿吗?”“是的,莳琦刚刚得到消息,心想也几日不见小师叔,便过来看看。”“你……择日再来吧!今天玘焱,就是你师叔祖和晗儿……算了,也说不清楚,反正你还是过几日再来吧!”肆长老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的,莳琦看着就是心一紧,总觉得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但是肆长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他还不听硬要去穆园错的就是他了。“那……莳琦告退。”“玘焱,真的要这样吗?”闰旻柔和一笑,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远处某人的身影上。“潼,我把他交给你们不是要你们继续把他娇纵出一身毛病的。这都三年了,还是如此一个讨人厌的性子,怎么能不磨一磨。”“可是……你也知道的,晗儿他刚刚失去母亲,情绪难免有些冲动。”“强者从来不需要借口和理由。”闰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下雪了。”“若他想要让我接受他,就必须拿出一点姿态来。”说着,闰旻转身离开。潼长老看着闰旻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他虽然也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但是闰旻对闰晗的看重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也不明白闰旻为什么要在闰晗面前装得如此冷酷无情,他也不太明白闰旻一些事情的动机与目的。但是就像肆长老最初说的那样:反正闰旻是不会害闰晗的。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大。鹊泸紧张地看着窗外,但是她却出不了这个房间。她知道六个时辰没到,那么闰晗现在一定还在外面跪着。都是因为她!鹊泸现在只有无尽的自责,虽然她很愿意和闰晗待在一起,但是如果这件事是要以折磨闰晗为代价的话,她绝对会拒绝。其实,和闰晗一起离开皇宫已经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了。鹊泸知道,解决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找把刀,一刀下去——她没有了,那么这场“约定”也就中止了。刀,刀,哪里有刀?说真的,鹊泸真的不愿意死。让闰晗为她付出是一件能让人上瘾的事,就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字面上一样,欲望会逐渐膨胀,到最后使人遗失最初的自己。所以,现在的鹊泸想一死百了,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享受着闰晗的付出,即使闰晗受了苦,受了伤——着实变态的心理。“你想干什么?”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王……王爷?!”“嗯,只是你现在在无尘楼,不是在皇宫了。王爷的称谓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哦。”鹊泸其实挺聪明的,真不知道她小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傻傻地跟在闰晗身边。所以在闰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鹊泸就明白闰旻这是在隐藏身份了。“王……但是鹊泸该叫您什么?”“让我想想……刚刚入门的弟子的话,应该是叫我师叔祖。”闰旻淡淡一笑,让鹊泸都看得愣住了。“师叔祖?”“嗯,是这样。”“那师叔祖,鹊泸可不可以问您。您明明对晗哥哥那么好,为什么还要那么凶晗哥哥啊?”闰旻揉了揉鹊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