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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台上去练习口语发音。 见状,沈弋会打趣她,看似袖手旁观地唤道:“小鹌鹑。” 可后来她的口语也全是沈弋教的,少年会不厌其烦地指正:“错了,这个词儿发的是梅花a的音。” 少年的发音流畅醇正,甚至带着伦敦腔,让她好生羡慕。 沈弋似乎跟姜予漾回忆到了同一个点,只在她面前捉弄人的少爷心性又上来了:“以前的小鹌鹑现在变成天鹅了。” 他第一次给她取这种外号,少女就闷声作气,她不会说重话,只能跑到房间里拿出日记本用力地留下一行字:“沈弋不是人,他是真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哼,死傲娇这样是追不到老婆的!!! 【小剧场】 沈弋:说你是小鹌鹑怎么就生气了呢? 姜予漾:我说你是狗,你气不气? 沈弋:鹌鹑配狗,天长地久。 姜予漾:) ☆、chapter.4 04 他身上还保留了十七八岁少年时期的嚣张气焰与顽劣,并且这一份,是独独属于她的。 “又骂我什么了?说来听听。”沈弋对她的性子了如指掌,此刻似是会读心术,一语道破她的心境。 幸好......他没看过她的日记本。 上面承载着少女所有的自卑与对少年爱慕的文字,就连偶尔用抗议方式表现出来的吐槽都是舔蜜的。 活生生像一只小乌龟,用日记本作为自己厚厚的壳。 趁着沈弋不留神,姜予漾垫高脚尖,将那本法语书抢回来,嗫喏说:“我哪有?” 沈弋也不揭穿她的嘴硬,轻易而举把人一带,两人一起跌坐到蓬软的沙发上。 他换了个姿势,让姜予漾乖乖待在自己腿上,唇峰扫过她细白的脖颈。 “沈弋......”她一回头,撞见了他眼中的意图,感知到身下更是抵的厉害,扭捏了几下,脸热地催促他:“快去洗澡。” 结果男人好半天没动作,再过一会儿就是“咔哒”一声,听的她头皮发麻。 哪儿能真醉了呢?他酒量不算差,顶多就是借酒对盛评松说的那些话进行自我催眠。 那条HERMES的皮带被他抽出,随意一挽,形成桎梏的圈。 她手腕皮肤白嫩,真用皮带束缚上去,肯定会勒出一道红痕。 灯光下的阴影拓在他眼底,让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暧-昧:“一起洗?” “你喝醉了,别闹。”姜予漾推阻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倒很容易让人听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沈弋拉着她的五指,穿梭过指间,一路往后带。 “我醉了没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总是如此,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欲的话,每次都能把她吃的死死的,当真是应了那句“君子风流而不下流”。 真要是醉了是起不了反应的,可指间的触感guntang,预示着什么她都清楚。 许久没有动静的手机在沙发上响铃。 沈弋不悦地沉了下脸色,正想着是谁这么不知好歹这么晚还要打电话过来时,姜予漾就起身去够手机了。 备注写的是陆朝野的经纪人。 姜予漾一直在等这通电话,她可是要向Kire交差的,任务上怠惰不得。 真按下接听键后,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少年清冽的嗓音:“明天下午三点,我会过来。” 她怔忪了下,没想到陆朝野会亲自打电话过来,只能带着笑意耐心地跟他敲定拍摄主题和要试的服装款式。 沈弋嘲讽似的笑笑,把着怀中人的细腰,手掌不自觉扣的更紧,恨不得将之揉入骨髓,从此插翅难逃。 电话讲了不过五分钟,她衣服前襟的扣子就松了好几颗,而罪魁祸首还用不屑的神情听着两人的对话,跟个醋精一样。 姜予漾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醋意,解释说:“他是下期刊物的封面人物。” “大半夜的,杂志封面人物就能一通电话让人加班了?”一句话怼的话她哑口无言。 沈弋真的是不知人间疾苦,也是,从出身来说,他的起点就是别人的终点。 未来一片康庄大道,根本没必要费尽心力搞维系关系那套。 傲然如他,怎么可能低声下气给谁服个软呢? “我可能要忙到很晚,别等了。”她眸色清恬,好声好气地说:“你这周不是还要参加行业峰会么?”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你知道?” 为了劝服这位少爷,她确实用了计谋,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出卖了。 姜予漾掩饰性地清清嗓子:“听朋友说的。” “你要是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他温和下来,随意的一句话却能cao纵她的喜悲情绪。 心中一动,她学着吻上他的喉结,骨子里那点又纯又欲的气质勾的人难耐。 她吻技没什么进步,弄了半天,也只是绕着那处打转,权当安抚沈弋没来由的傲娇脾气。 男人深蓝色衬衫半颓,肌肤冷白的像璞玉,再往下是匀称的人鱼线,他在身材保养上真的是强大的自制力造就的。 亲-昵了会儿,他始终不曾主动,逗猫儿一样由着她为所欲为。 察觉到沈弋心情好些,姜予漾捞了个软垫垫着坐,看着电脑对比要用的几套服装哪套更合适陆朝野的气场。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沈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都没惊觉。 沈弋就裹了条浴巾,黑发往下簌簌滴水,那双桃花眼如沉溺的漩涡,诱人深陷。 正值盛夏,家里的冰箱放着许多洋酒果汁,他找到一盒子冰块,丢了一个放进杯子里。 他边喝着冰水边瞧着女人单薄的背影,躁动并没有因冰水在喉管的流淌而降温。 感受到前襟处的温凉,姜予漾才发现在刚刚的动作中,居然有颗扣子直接掉了。 她搁置下手头的样刊,近似匍匐于地,像极了一只伸懒腰的小野猫。 身段曲线分明,看的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多用了几分力度。 “找这个?”他从西装外套里找到那颗纽扣,一直帮她保管着。 “嗯。” 姜予漾接过米粒大小的纽扣,没怎么多想,打算等会儿用针线缝一缝也无伤大雅。 沈弋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弃如敝履地看向那颗扣子,声音冷冽:“别缝了。” 她顿时无言以对,沈弋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件衣服少了颗扣子丢了就是,还有什么缝补的必要? 那么,感情呢?他们两之间的感情会不会跟这件衣服有一样的命运,一旦出现了裂缝,沈弋也能做到坦坦荡荡地忘却于脑后? 她不知道,更不能奢望得到他否定的回答。 电脑屏幕还散着若有若无的蓝光,沙发上的两人纠缠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