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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是看一眼而已,看一眼有什么打紧?他们所站的那一块空地刚好在花园正中间,左宁的木系异能能令他感知到植物的异能等级,他目之所及都是至少三阶以上的变异花卉。斜对面便是一株白色的“鹿铃”,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种植物因为花朵形状像一串串素色的小铃铛,所以又称“风铃花”,模样俏皮可爱,却是有毒的,有些植物变异后会加大原本的特性,一点点毒性,也许会变得见血封喉也说不定。左宁有了兴趣:“丸子,去看看。”可迟迟没有听到自家毛团的应答,左宁再一回头,哪里还有楚惜的影子?楚惜此时正在“大花园”的另一个角落,这里的花草比之其他小了不少,并没有夸张到一棵草也长成参天大树的模样,可香气实在太过浓郁,一串串蓝紫色的小花,花瓣薄如蝉翼,楚惜轻轻用爪爪一拨,那小花便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楚惜像是着了魔,爪爪不受控制地去拨~弄那蓝紫色的花瓣,他的脑袋有些迷糊,于是干脆把鼻子凑过去,仔细嗅了起来,不对,香味似乎是叶子发出来的。楚惜试探地咬了一口,那味道跟闻起来并不一样,说不上多香甜,可意外地诱人,楚惜打了个喷嚏,突然有些清醒过来,这种感觉不对,刚刚的自己怎么跟吸毒的瘾君子似的?不行,要赶快离开。楚惜趁着这时的清明,连忙转身就跑,却不期然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楚惜只觉得这人健壮高大,他抬起头,见那人的脸十分英俊,五官深邃立体,鼻梁很高,大眼睛单眼皮。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张脸如今却满是笑意,竟还含了些……□□?楚惜不可置信地看着左宁:“你、你这是怎么了?”左宁依旧带着笑意:“楚惜,什么怎么了?”楚惜?不是丸子么?楚惜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比左宁矮了半头,两人距离近到能看清男人又长又直的睫毛,他变回人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身体没有任何感觉?楚惜连忙摸了摸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一对毛绒绒的猫耳,屁~股后面的尾巴从牛仔裤上方伸出去,导致楚惜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似乎露出了半截股~沟。正要伸手将那碍事的尾巴塞回去,左宁却极其自然地摸了一把楚惜的头顶,动作十分娴熟,这是他撸猫时的习惯动作。楚惜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却被左宁一把揽住,大手无意间扫到了楚惜的尾巴根部:“去哪儿?”那里是他的敏~感~部~位,楚惜突然口干舌cao~起来:“没……”花海的香甜味道似乎将空气也搅得粘~稠起来,甜腻腻得令楚惜呼吸困难,他满眼都是近在咫尺的左宁,甚至连呼吸都能轻易喷到楚惜的脸上,烫得他双颊一下子烧了起来。楚惜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没”了半天,却再也“没”不出下午来了,完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做猫的时候,左宁沐浴出来,就蹲在他面前,彼时浴袍下的风光。那盘子终究没做成的“龙虎斗”,在楚惜脑海里挥之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要向下滑去,又被他生生忍住。这可是要命的“无根阎罗”,楚惜告诉自己。可不知为什么,即使拼命提醒自己,楚惜仍旧一点都不怕,似乎笃定了那令无数高阶异能者闻风丧胆的“无根阎罗”,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自己哪怕一个手指头。还没从这个令人震惊的自信中抽离出来,楚惜便听左宁再次开口,声音低哑而蛊惑:“楚惜,你脏死了,去洗澡。”随即身子一轻,便跟着左宁来到一个巨大的浴桶前,哪里还有什么花海?左宁的衣服一件件缓缓脱掉,像极了慢动作电影,外套脱掉后,是紧绷的衬衫,不遗余力地勾勒出他十分有料却不算虬结的肌rou线条。衬衫的纽扣一粒粒除去,楚惜呆愣愣地看得目不转睛,完全忘记了做出任何反应,脑海里却叫嚣着“不要停,继续!”如同听到他的心声,左宁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愿。”楚惜的脸更红了,只觉得一阵排山倒海的热流一下子涌~向四肢百骸,上至两只毛绒绒的尖耳朵,下至“小小惜”,都因充~血而精神抖擞,他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突突”的跳动。楚惜能清晰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这真是太刺激了,他从初中起便确定了自己的性向,因为从小~便白皮肤大眼睛,生得过于清秀,加上发育得晚,初一时仍旧是白白瘦瘦的不免有些男生女相,当时鼓足勇气跟一个男生告白,结果却被那男生四处宣扬。小孩子总是格外天真也格外残忍,非黑即白的世界观,令楚惜一度成了臭名昭著的“变~态”,“不男不女”,甚至几次遭遇被男生堵在厕所扒了裤子的惨境。加之楚惜家里的特殊情况,后母本就不喜欢他,听了这事儿更加时不时拿出来言语攻击。自打那以后楚惜直到考上大学也不敢跟人提起自己的性向,更别说“实践”了,虽然活了短短的两辈子,可他却是个百分之百的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个?左宁似乎对楚惜的不专心非常不满意,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颌:“想什么呢?”左宁除掉衬衫便是那件楚惜再熟悉不过的工字背心,手臂处的肌rou鼓~胀,小麦色的皮肤健康而富有侵略性,大喇喇地霸占了楚惜的视线。楚惜脑子里的回忆立即烟消云散,只觉得眼中只剩下了面前的男人,目光完全被这个叫做“左宁”的妖精吸引住,无法移开,左宁的大手抚上楚惜的身体,那手掌干燥温暖,宽大有力,掌心的薄茧在楚惜的脸上摩挲,惹得他直痒到心里。左宁贴着楚惜的耳朵,声音低到近乎呢喃,气流冲撞到他的耳廓:“跟我做。”说罢竟轻轻~咬住了他白~皙颀长的脖颈,慢慢摩挲,楚惜只觉得左宁齿下的皮肤一阵酥~麻。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般一下子传到了腰眼,楚惜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哆嗦,尾巴上毛都跟着炸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试图将那种感觉驱散开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大~腿处的嫩~rou不期然被硌了一下,楚惜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他太清楚不过,“无根阎罗”的“根”楚惜见过太多次,那东西如同左宁本人一样,无论哪个方面都算得上同业对标中的个中翘楚。左宁惯常穿的那条迷彩军裤,还没有脱掉,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腰带,可因被挂住而迟迟掉不下去,松松垮垮地吊在腰间半掉不掉。左宁邪邪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