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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地用两只爪爪左右拨~弄剩下的窝头,拨到远处,又立起耳朵来追,再次拨回来,以此往复,他知道这样很傻,楚惜告诫自己:不能再表现得像一只蠢猫了,我可是人,不能再堕落下去了。然而内心挣扎的功夫,楚惜竟然就在追逐窝头的运动中获得了乐趣,不知不觉就沉沦了下去,心里想着:算了,不就是个窝头吗,做猫还有什么别的乐趣呢?而后便开始心安理得起来,乐此不疲地甩着尾巴追起了窝头。九点一到,左宁便争分夺秒似的脱得精光,冲进了浴~室,健美的身形在楚惜眼前一闪,便消失了。追窝头的乐趣瞬间消散,楚惜瞪着左宁消失的方向,脑袋里只浮现出一句话:身材真特么好。楚惜兴致缺缺地扔掉窝头,脑海里两只猫耳小人开始打架,一个说:“不看白不看,你现在是只猫,你怕啥?”另一个反驳:“早晚一天你会变回来,现在少作死,以后多条活路。”一个再反驳:“是他先脱的衣服,在毫无防备的gay面前这么做,放到和平年代,简直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还没纠结完,左宁便一身水汽地迅速冲了回来,一把拎起楚惜的后颈皮,再次回到浴~室。那一刻,楚惜整只猫都是懵逼的。☆、第十章楚惜见到水,第一反应就是撒开爪子跑,那是猫咪怕水的本能,然而刚张开锋利的指甲,便反应过来,万一不小心抓伤了浑身赤~裸的左宁,没准自己下一秒就会变成烤猫rou,于是又生生将爪爪收回rou垫,虚虚扒住左宁的肩膀,“喵嗷”叫着抗议。左宁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微微勾起,对楚惜这种“认主”的态度非常满意,却还是拎着他的后颈皮毛,道:“你也该洗澡了。”楚惜真想大吼一声:你到底会不会养猫?猫咪跟狗不同,首先自己就会舔毛,如果是家养的猫咪,一个月洗一次就算很勤了,左宁抓紧时间将莲蓬头对准楚惜喷洒,水将毛打湿的瞬间,楚惜整只猫都不好了,却仍旧不敢乱动,口中“喵嗷”嚎叫着,声音甚是撕心裂肺。左宁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楚惜的头:“别嚎了,你都臭了。”楚惜心里很委屈,说好的共~浴呢?这场景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而且这嫌弃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他虽然变猫以来一直被散养,可时常舔毛,与脏兮兮的流浪猫并不一样,尤其是进入基地的前一天,因为怕身上残余了“引尸粉”,差点没把自己舔秃了,不可能会脏!左宁用香皂随意搓了搓楚惜的毛,而后便将手伸到了楚惜的屁~股后面,开始大力揉搓。手指接触到身后某处时,楚惜只觉得脑袋“轰隆”一声炸裂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臭了。猫咪上完厕所都会自己舔菊~花,达到清洁的目的,然而楚惜的猫壳子里装了人类的灵魂,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让他这个文明世界长大的人类,怎么也没办法真的像猫一样清理自己。然而楚惜不清理,他的主人却义不容辞,左宁将楚惜的小菊~花洗得香喷喷之后,先拿了条毛巾将他裹起来,才趁着最后几分钟的水流,又冲了冲,擦拭自己的身体,左宁健美颀长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肌rou饱满,线条修长,充满力量又不失美~感,这样的优质帅哥摆在面前,楚惜却失去了欣赏的心情,刚刚浴~室里的那一幕,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楚惜觉得自己需要很长时间来消化。洗完澡的楚惜,因为全身的毛都被打湿~了,毛绒蓬松的一只猫,一下子瘦成了“小耗子”。左宁擦干了自己,随即胡乱~揉着楚惜身上的毛巾,为他擦毛,见楚惜蔫蔫地呆若木“猫”,任他揉搓,只露出个湿漉漉的圆脑袋和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见楚惜直勾勾而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傻样,竟是有些呆萌,左宁不由得撸了一把他的圆脑袋:“吓傻了?洗澡而已。”楚惜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嫩声嫩气地“喵”了一声,随即腹诽:你才吓傻了,老子刚刚那是被“猥亵”了!左宁多年前差一点就在猫舍抱了一只加菲,虽然很快接到部队的通知,不得不将养猫计划搁置,可已经做了些关于猫的功课。在他有限的养猫知识中,清楚记得一条:很多宠物店出售小奶猫,而小猫如果太早离开mama,的确是不会舔菊~花的,但猫主人却可以帮助猫咪学习。左宁继续道:“你能变成~人,应该也听得懂人话吧?”楚惜配合地抬起圆脑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左宁道:“我来教你舔屁~股。”楚惜抖了抖耳朵,左宁是怎么做到把“舔屁~股”这三个字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的?左宁却十分认真地试图代替“猫mama”教授“常识”,一手按着楚惜的头,一指头轻轻戳上他的小菊~花,楚惜只觉猫躯一震,左宁言简意赅道:“舔。”嘴巴即将贴上屁~股时,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抓伤左宁,惹恼了这位“阎王”,楚惜“嗖”地一下,钻出毛巾,蹿上石英钟下方的床头处。左宁伸手要抓,楚惜干脆再一跃,抱住石英钟,警惕地盯着左宁,左宁安奈着脾气,好言道:“下来。”楚惜无意义地“喵”了一声,一副“我是猫,我什么也听不懂”的无赖模样,左宁突然有种把楚惜拽下来修理一番的冲动,然而楚惜仿佛感受到杀气,十分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于是一个站立不稳便从石英钟上滚了下来,落地之后,又下意识地抖了抖毛,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楚惜心道不好,没跑成又弄脏了床,心中忐忑,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而后极尽谄媚地叫了一声。左宁刚刚升腾起来的一点怒火,一下子破功,突然有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高估了猫的智商,竟然奢望他听得懂那么复杂的话。却在看了一眼石英钟上的时间后,放弃了与一只猫侈侈不休纠缠的打算,转而套上了t恤长裤,随口吩咐一声:“在家等着。”竟是准备出门,楚惜如获大赦,“喵”了一声算是答应,心里狐疑,这么晚了,他是要去见谁?左宁换了一件帽衫,看起来竟是有了几分学生模样的朝气,只是周身气质实在不符,他看起来天生便适合颠沛流离、仗剑天涯的枭雄,总有一股隐隐的暴戾之气,左宁将白天那只精致的小盒子从皮衣里掏出,又将衣服随意扔在床角。见到那小盒子,楚惜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不由得凑了过去,拿鼻尖碰了碰,左宁一指头将他的猫脸隔开,把盒子揣进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