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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煎熬,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真相。“像我这样恶贯满盈之人,实在配不上你……对不起……”魏轻尘在信末写道,“此处离却尘台不远了,师父,你回去吧,你是属于那清净之所的。你不该,也不能再同我一道陷入黑暗。往后余生,好生珍重。”落款:孽徒朝雨。*殷无忧看完直接将信纸丢进了火盆里。一道火焰燃起,立刻将信纸烧着。他带着怒气朝外走了两步,又突然转身猛地一脚踹翻了火盆。“哐当”一身巨响,火盆在屋子里不停翻滚,内里红炭滚落出来,火星四溅,瞬间烧着了一片纱幔。殷无忧长剑指向那处,怒喝一声:“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月底完结吧_(:з」∠)_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血飞雪殷无忧怒喝一声:“出来!”一道玄色身影立刻在屋内显形。在他出现的一刹那,殷无忧已然将长剑架在了他脖子上。“尘儿呢?”他眸中满是寒意,剑上也攒着杀气,“你把他怎样了?”宓子昂梗着脖子:“我……我不知道啊,师父……我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别装了,子昂。”殷无忧眉头蹙起,不耐烦道,“他不可能不辞而别。这信是你写的,别闹了。快告诉我他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宓子昂急道,“信中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编的你会不知道?”殷无忧把剑从对方脖子上挪开,转头使出一招“飞花飞雪”指向地面。木板上顿时出现一片霜雪,灭掉了先前四散的火星。他转头盯着宓子昂,眉目间满是怒意:“八年不见,你何时学会了这些手段?又是跟谁学的?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些啊,子昂!”“我……”宓子昂正要想办法替自己辩解,忽然意识到不对。“师父……”他惊愕地看着对方,“您记起我了?您没有失忆?”“是啊,我早就恢复记忆了。”殷无忧冷冷道,“过往种种,他早就告诉我了!你还在这儿骗我!”宓子昂下意识地问:“他什么时候说的?”殷无忧顿了顿,本不想说,还是说了:“我们同房的时候。”宓子昂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差点把自己噎死。那家伙竟然在那种时候和师父说明真相!他竟然在那种时候才和师父说明真相!他竟然瞒了师父这么多年!可恶!可恨!他正气得七窍生烟,又听师父道:“否则那日你那样伤他我怎会大大方方放你走?你真当我那么宽容么?若那个人不是你,我定要将伤我道侣之人碎尸万段!”宓子昂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他快速回想那日的情形,忽然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愚钝了,竟然没觉出不对之处。殷无忧心里着急,没时间让他发愣,急问:“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师父不该继续和他在一起。”宓子昂后退一步,随即转身就走,“我去杀了他,我要去杀了他……”殷无忧马上跟了上去。宓子昂见师父跟来,立马加快了速度。但师父紧跟着他,他根本甩不掉。不得已,宓子昂只好对师父出手,阻拦他的脚步。两人在云雾缥缈间打斗,宓子昂不好用诛魔的招数对付师父,只能用寻常剑招,但他师父在剑道上的造诣自然比他高。八年不见,他一直不敢懈怠,对方也是走南闯北斩过无数劲敌。双方都有所见长,也都有弱点。这弱点是相似的,毕竟师徒情深,宓子昂不敢伤到师父,殷无忧也不想伤了大徒弟。两个人打得束手束脚,都极为不适。殷无忧想着二徒弟伤势未愈,现在极有可能危机万分。再说二徒弟又不单纯是二徒弟,那还是他放在心尖儿宠爱的道侣啊。因此他顾不上和宓子昂周旋了,当即剑招一变,使出真本事揍他。哪知宓子昂竟突然放弃了防守,直挺挺站在那里让他刺。殷无忧大惊,连忙收势。他费力地将剑招偏离,劈向了一旁的山林,顿时激荡起无数积雪,呈遮天蔽日之象。等他拂袖荡开雪花,眼前早已没了宓子昂的身影。“臭小子,真是欠揍!”他骂了一声,持剑立于树顶,四处看了看,完全不知宓子昂逃去了哪个方向,更不知道魏轻尘被他藏到了哪里。冷静,冷静。他沉住气快速思考——魏轻尘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被人掳走,他虽然受了伤,倒也没有菜到被人一击击倒的地步。若是有敌人来袭,他死活都要弄醒自己。再想想,自己醒来时房间里没有一丝异样,说明院子里并未发生打斗。他独自离开,又没叫醒自己,会是什么原因?会是因为什么事?再想想宓子昂的出现,再想想那封信……脑中灵光一闪,他怀疑是宓子昂设计将魏轻尘骗走,又用什么术法模仿了他的笔迹留下了那封信。想到这里殷无忧连忙往山下疾奔而去。可是山下那么大,他又该去哪里找人?他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祭剑台!*祭剑台对于殷无忧而言是一个有着很多回忆的地方。好的,坏的,都有。他还是却尘台首席大弟子殷玉衡的时候,经常被师父派去参加论剑大会,是数百年来连胜次数最多的人,至今还保持着十二连胜的记录。十二连胜并不是他赢了十二个人,而是他参加了十二届论剑大会,连续胜了十二次。这十二胜的好成绩让却尘台成功跻身名门之列,成为了剑道上的第四大名门。也让殷玉衡成为了当时剑道上风头一时无两之人。人人道他是剑仙下凡,是最耀眼明星,是无瑕的白璧。而今再次踏足这剑道圣地,他却满手血腥,宛如邪魔。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事情再度上演。一如八年前的那个雪天,有人将他徒弟困在了祭剑台,要拿他祭剑。无数人挡在他身前,不让他去救人。那时候他慈悲心肠,畏手畏脚不忍伤人,硬生生被拖住了脚步,给了那些人足够的时间虐待他的徒弟。这一次,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脚步。红的血,白的雪,铺就前行的路。他挥舞长剑,不停厮杀。一股灼热的内劲在体内窜流,他知道是乱了内息,导致魔气乱窜。胸口传来钝痛,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但他不能停下脚步。他得去救人。今日正是论剑大会第一天,无数剑道高手齐聚于此。他要上高处,谈何容易?虽不容易,却是不得不咬牙向前冲,管他前面是谁——“挡我者死!”当他抛却了慈悲心肠,起了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