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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待着,也只跟早年在望春院的几个同乡来往,早年张才人的事想必就是她们说的。” 舒清妩若有所思点点头。 她道:“你去查查王选侍的同乡都有谁,又跟什么人接触过,能特地跟王选侍说这样的事,肯定不是闲聊所致,王选侍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肯定有什么人暗中窥视着宫里的一切。” 有些话舒清妩没有说,单凭最后的洒金笺落到她身上,就让人忍不住多想,因着对对方的了解,舒清妩第一个就想到了谭淑慧身上。 前世里,谭淑慧面慈心恶,什么坏事都干过,也因着最后太过张扬,被慎刑司或者说是陛下盯上,于隆庆五年时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依旧是端嫔的张采荷渐渐沉默。 谭淑慧见不得任何人比她好,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重生来过,她不过是早于谭淑慧侍寝,谭淑慧就嫉妒成狂连番陷害,说到底还是她自己不够自信。 她不够美,不够娇柔,也没有那么硬气的家世,只能靠自己往上爬。惠嫔的位置对她来说太低了,她是个野心家,不拼搏到最后决不罢休。 舒清妩上一辈子,在宫里的前几年大多都是同她斗。 后来谭淑慧一朝倾覆再无翻身之地,还特地给舒清妩写过一封信。 她说: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 舒清妩当时觉得谭淑慧可笑,现在却发现,可笑的其实是她们所有人。 宫里永远只有一个赢家,就如同天下永远只有一个圣主一般,最后的最后,得利者也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然而今年才隆庆二年,如今正月还没过,谭淑慧真的有这个能力,在宫里手伸得这么长吗? 舒清妩把这里面的前因后果都想清楚,缓缓长舒口气。 张桐会出现在慎刑司,就 证明这件事不是跟张家有所牵连,就是张家分外关注,无论哪一点,都需要舒清妩谨慎。 端嫔想不到这么深远的事,那么关心王选侍的一定是太后。 她想了想,道:“六子,你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人知道动机,其余的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庄六应了一声。 舒清妩又道:“如今还是正月,陛下必然不会大动干戈,行走黄门这几日还平安,等过阵子若是我能侍寝,我会同素沁姑姑说一句,此事就不牵扯尚宫局了。” 尚宫局人多口杂,是宫里最有规矩的地方,也是宫里最混乱的地方。若不是摸清底细,他们也不知尚宫局的人到底心里装的是谁。 别一不小心弄巧成拙,那就麻烦了。 庄六也明白舒清妩的顾虑,却还是很感激:“谢娘娘,娘娘大恩,小的铭记于心。” 舒清妩笑笑,挥手让他下去忙,这边刚要同周娴宁再说几句,就见云烟匆匆而入:“娘娘,郝选侍来看望娘娘了。” 一开始舒清妩还不明白怎么这会儿郝选侍来看望她,愣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装病,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她赶紧让周娴宁取了毯子来,仔细盖在身上,然后才说:“请郝选侍直接来后殿吧。” 周娴宁看她如此,忍着笑退了下去。 舒清妩叹了口气,本来是准备糊弄陛下,结果不小心小姐妹当了真,还特地过来探望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不多时,郝凝寒一脸凝重进了后殿。 可能是真的以为舒清妩病了,她特别着急,一大早就过来看望。 结果一进后院,看舒清妩正面容安详地坐在摇椅上,正盖着锦被喝茶看天,她顿时松了口气。 舒清妩让她坐在身边,然后道:“原本没多大事,值得你如此上心。” 郝凝寒刚才急得不行,眼睛都差点红了。 “jiejie,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说你病了,心里头火急火燎的,”郝凝寒颇有些害羞,“我也不是故意同jiejie攀关系,也不是要巴结jiejie,只是之前jiejie救过我的命,又开导过我,我心里就把jiejie当成亲姐妹那般。” 舒清妩上一世同她没怎么接触过,倒不想竟是个性情中人,此番能有个人陪自己说说话,她是真的挺高兴。 听郝凝寒如此情真意切,舒清妩也颇有些感慨:“咱们俩个有着那样的缘分,本就应当以姐妹相交。” 郝凝寒低头抹 了抹眼泪。 “说来怕jiejie笑话我,我其实特别爱哭,原在家里时母亲总说我是个泪人儿,只怕是水做的,”郝凝寒低声道,“后来进了宫,再没人关心我,也再没人说我是水做的了。” 舒清妩知道她对进宫这事一直有心结,之前她劝过一回,这一次就不用再劝她。 如果郝凝寒自己走不出来,那无论舒清妩怎么劝都无用。 舒清妩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同自己一起喝桂花露:“四季桂的 花并不香,用来做熏香怕是不行,倒是可以存成桂花蜜,往后你若想吃,尽管叫人来宫里取。” 听到她这样说着家常,郝凝寒的心复又平静下来。 “jiejie总是特别淡然,便是在宫里的日子,也过得这般云淡风轻,我一直很羡慕jiejie,也很崇敬jiejie。”郝凝寒说。 舒清妩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待以后你有了恩宠,从碧云宫搬出来,也可以同我一样这般过日子。” 宫里这些主位,无论跟谁都比跟谭淑慧好,舒清妩倒是真心希望郝凝寒能早日搬出来。 郝凝寒一听恩宠两个字,脸色骤变。 “jiejie的病还未好,且好好养着,这些就不提了。” 舒清妩见她神情恍惚,带着些惶恐与哀愁,不由有些吃惊。 “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略有些不舒坦,再者马上就要挂红,才提前报了病,”舒清妩轻声细语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前两日才侍寝的?” 过了年,萧锦琛大概是嫌太后罗嗦,召幸了那么一两次,其中是有郝凝寒的,旁人舒清妩不知,但她却为郝凝寒高兴。 宫里人活着就看恩宠,有没有的,日子天差地别。 但郝凝寒这个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听到舒清妩这么说,郝凝寒一下子就哭了。 她眼中含泪,一脸哀愁,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jiejie,我真的很怕陛下,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发抖,不要说侍寝了,便是他看我一眼,我晚上都要做噩梦。” 舒清妩:“……” 萧锦琛有这么吓人吗? 前世郝凝寒进宫就病了,一直到她过世都是缠绵病榻,自然没机会侍寝。 舒清妩还真没想到,她竟然怕萧锦琛怕成这样。 虽然皇帝陛下冷着脸是挺严肃的,也从来都是冷冰冰不会哄人,但也不至于吧…… 舒清妩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