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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临漳被他惊得脚步往前带了好几步。 但很快,在场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了。 因为宋起一拳把价值连城的花瓶打碎了,满地飞扬的碎片惹得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逃走,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哭泣,姜欢心里揣揣不安,怎么办,宋起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万一他脑子不清醒…… “别过去了,”姜欢担忧的拉紧他,“我担心你。” 梁临漳低声道:“没事。” “你还是和场内的人聊一下吧。”她蹙起眉尖。 他长叹一声,最后捏捏她的小脸蛋:“好。” 姜欢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 她对他笑了下:“那我就去找我的朋友们了。” “谁?”他警惕。 “那个林太太,方婷。”她露出酒窝,“和一群富太太聊一下首饰衣服而已。” “喝酒啊,梁老兄。” 梁临漳被困住了。 她不等他回答便转过身,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忧心忡忡。 姜欢呼了口气,勉强把心事买入心底最深处。 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如芒在背。 她怕梁临漳起疑,直接再次进入了那个溢满了香水味的花花世界里。 姜欢随意的找着一处坐下。 林太忍不住问:“刚才你在外面看见花瓶是被谁打碎的吗?” “不知道,大概是谁不长眼吧。”姜欢皮笑rou不笑。 “姜欢?”最前面忽然有个声音高傲的叫过她,“或许你愿意和我一起说话。” 坐在最中间的聂琳。 姜欢护着肚子走过去:“怎么了?” “走吧,我们去楼上说话。”聂琳十分没礼貌的直接带路。 她走上去,心里隐隐有了预感,抿着唇没说话。 果然。 宋起就坐在楼上,他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精致的脸被壁炉灯火照的忽暗忽明,他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抱枕,如果忽略毛呢上的抓痕的话。 “你的孩子是谁的。”他看见她站起来。 姜欢看着他,没开口。 宋起笑了下:“不会说话吗?” 她被气笑了。 他换了种态度问:“几个月。” “关你什么事?”姜欢抬起头,“你又不是他的父亲。” 宋起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胸腔气的起伏不平。 “你可真厉害。”他最后只蹦出几个字。 宋起盯着她的肚子,一句话也没有。 姜欢下意识的用手当着那块隆起的腹部。 她衣服宽松,其实细看还是能看出她肚子比起之前是凸起的。 他看着她白腻的手,慢慢地,背对她们的身子颓废到了那座沙发里。 姜欢皱着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聂琳对她笑了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和我一起喝个茶?” 她摇头:“不介意。” 姜欢坐在她对面。 聂琳问:“你是那个谁家的?” “你不认识。”她言简意赅。 聂琳没说话,就沉默的玩着手机。 姜欢没带着过来,她就只好保持安静的盯着装着红茶的茶壶。 一切都很安静。 除去宋起不停翻阅报纸的声音。 她做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无聊了,正准备打招呼离去时,隔音薄弱的墙壁便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呼唤声,然后是响彻这间屋子的水渍声和女人纵情的喊声,再接着是男人的低吼。 室内的两个人都傍若无睹。 他们都这么乱吗? “外面在干什么?”姜欢不悦的皱眉。 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发出一声顺心的笑声,他没几步的走过来,将姜欢拥入他的怀里,她紧张短促的发出一声叫声,在空中无依无靠的白手臂晃了一下,最后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脖颈。 宋起忍不住弯了下唇。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的腿不敢乱蹬。 他没走几步,便把姜欢完好无损的放了下来。 她仍然警惕的盯着他。 门外,女人的叫声越发急促。 姜欢心里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宋起上前几步,保留着神秘问:“想自己开门吗?” “开了干什么?”她声音很冷。 她说不清,也不知自己心底到底是何种感觉了。 宋起见状笑了笑,替她开了门。 果不其然,男人像是沦落成一匹野兽一样,对着女人机械的运动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天黑了,姜欢看不清一切了。 她能更清楚的听见了那些yin/秽不堪声音了。 姜欢的脸惨白。 这种别人替了她做决定的事情…… 他勾起抹笑,甚至还对着没有意识的两人拍下了几张照片。 “宋起。”她很清醒,“你安排的是不是?” 他凑近她的耳:“是啊,我很不喜欢你不看着我,你找别人也就算了,凭什么是他?我告诉你,那个女的她外祖父是搞轮船生意的,自己身价就好几个亿,你和她可怎么玩?” “你是不是有病?”姜欢瞪着他。 “我坦白,我要搞到你们离婚我才会开心。”他抓住她的手,指着中间的男人。“而且是他活该,乱喝东西,这是他自己的错,这种东西喝了,一点意识都没有,别人想把你怎样就怎样,我也只是推波助澜罢了。” 宋起的声音充满恶意:“反正他迟早出轨的,孕期和婚后两个时间段,我只是早点叫醒你。” 姜欢愣在原地,眼眸含着雾气。 男人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但是我不会,很可笑吧。姜欢,我居然现在还忘不掉你,一点都不。”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书,我一定要做一个有大纲的人!! ☆、不停下坠 下一秒他的脸上就被扇了一个响亮的五指。 “有意思是吗?”姜欢含满水雾的眼眸瞪着他, “这也是我的私事, 和你没关系, 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正常人根本没办法在你的世界里活下去!”他眼球全是血丝。 她被吓了一跳。 宋起的胸腔充满了怒气,太阳xue时不时暴起了青筋,脸色涨红, 他自知失礼,深吸了几口气, 才勉强平缓下来。 姜欢别过脸, 她管他怎么样。 她根本再不想看到他了。 她的手扒在门框上, 却不敢向前走一步。 里面全是熏得人流泪的酒味。 姜欢把脸倚在放在墙上的手背,暗着的眸子盯着中间那一对纠缠在一起看不清脸的男女。她的腿似乎是生了根, 连弯着膝盖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心脏不停的下坠。 还不等到她做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