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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肚皮上练习呼吸。 梁临漳两耳不闻窗外事, 也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一心只趴在电脑桌上。 姜欢练了很久的腹式呼吸,最后晕乎乎的起来刷牙洗脸。 “欢欢, ”梁临漳头也不回道,“今天我有事,你自己出去玩啊。” “哦,那你工作吧。”姜欢回道。 她直接问一下陆旬有没有时间陪她吧。 {十五小时前}【A:?】 {七小时前}【A:?】 {三小时前}【A:?】 【猫耳meimei:出来吗?】 【A:又被你调戏?】 【猫耳meimei:不愿意?】 【A:地址。】 【猫耳meimei:随你。】 【A:我家。】 【猫耳meimei:那里?】 【A:[地址]】 【猫耳meimei:我真的来了?】 【A:来啊。】 姜欢放下手机,直接打车朝这个地址去了。 她可不怕什么事情。 都是事情怕她。 这是一片白色的独栋。 有句话说得好,看是不是富人区,看白人多不多就行了。姜欢四处走,还看见许多白人出没,她脚步轻快,直接往目的地溜了进去。 陆旬把门半掩着。 姜欢一笑,进去了。 他在看书。 陆旬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却挺直着背,他正看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鸟语的外文书籍,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一缕光透过窗户射到他发光的发丝上。 “嗨?”她打招呼。 陆旬愣了下,他放下书:“来了?” 姜欢几步走到沙发上。 “有吃的吗?”她随意问。 陆旬露着手表:“下午二点了。” 言下之意,就是别骗他了。 姜欢算着表的价钱,将近三百万。 “可我十一点才起来了。”姜欢用手顺着头发。“吃饭吗?” 陆旬直接起来了:“去超市买个吧。” 他们就去了超市。 其实姜欢对着那些白人社区的超市还挺感兴趣的。 他们走在路上,姜欢忽然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肘间。 陆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就对着他狡黠一笑:“人家怕你走丢了,应该可以搭你的手吧,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于是陆旬就没说话。 很快到了超市,姜欢看一眼便觉得没趣了。 因为一眼望过去全是蔬菜,姜欢对菜类可没有兴趣,她从小吃白菜都腻歪了。走了好几圈,人很少,而且不是有机蔬菜水果汁和奶类品,就是绿油油的一片。 “有别的吗?”她忍不住问,“或者是有没有什么别的好吃的,比如rou?” 他问:“你不是演员吗?” “我减肥减腻歪了。”她回答。 姜欢忽然灵机一动:“你想体会一下,演员的日常吗?” “可以。” 她便大胆地把他的手拿过来,陆旬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只能感到比他手小很多的白如嫩葱拉住他,然后搭在她的腰间。 姜欢盯着他慌乱的眼神:“这是中戏1x年的考题,出轨。” “好奇怪的题目,”陆旬蹙起眉,“主动方,还是受害者?” 姜欢笑了下。 她下一秒便拉着推车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少女双颊绯红,朱唇微张,她凑进来,直接抱住他,抬起头,露出有明显起伏的事业线。 “哈利,快,我们快吻吧,”姜欢仰着头,“要不然,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陆旬先是愣住了,然后才适当的俯下身,与她礼貌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姜欢不急,她盯着男人的眼眸,将一股栀子香的气体喷到他的脸上,惹得他的脸不自禁往前伸了些,但意识过来又向后了。 她撇过头,伪装成两个人热吻的假象。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哈利?”她十分戏剧似的说着话,“我的丈夫达夫是个非洲来的死肥猪,我都不想睁眼看到他,我的心里只有你,爱我吧,像我那般爱你。” 姜欢把又细又圆的白手臂架在他的肩上,那一坨柔软完全陷入了他宽阔的胸膛里。陆旬闷哼一声,那根东西也起来了,抵在她的腰间。 这时候,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吻到她的唇。 她一笑,唇瓣张着,润泽的颜色失了世间万物色彩。 陆旬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住了她。 他没什么经验,只知道舔她嘴唇的外轮廓。 不过姜欢是个很好的老师,她大开唇户,灵活在舌尖教他,他热热的气体撒在她的脸颊,让她感到了潮湿。 姜欢的手臂夹紧了他,“哈利……” “陆旬。”他纠正。 她的脸忽然远离他一些,眸色带着几分打趣:“可是陆旬,我们在演戏啊,你脱戏了。” 陆旬当即待在原地。 他抿上唇,面色潮红。 “不好意思,我脱戏了。”陆旬垂下眼。 姜欢一只手臂还搭着,另一只则用手肘靠着他的肩。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对着他高挺的鼻梁轻轻一刮,轻笑出声:“你不乖哦,我可要罚你了。” 而少年的表情忽然慌乱起来。 “我可以吗?”她凑近问,几乎要吻到他。 他撇过眼:“可、可以。” 姜欢笑了下,接着就收回手臂,拉开距离,她面无表情,恢复了常态:“走吧,我饿了,吃一点这里的方便面好了,谢天谢地,我知道人最少的地方绝对有他们看不上眼的垃圾食品。” 她拿了两包不知道是什么的方便面,直接结账走了。 一路上,她既不说话,也不把手臂搭在他的手间了。 陆旬不自禁开口:“姜欢,你不想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她看向他:“碳水化合物?” “是这些没错。”陆旬继续说,“其实这是一种用生菜、洋葱和一些蔬菜混合打的面条,很健康,也很有营养的。” 姜欢哦了一声。 “其实如果你喜欢吃rou,”他鼓起勇气,“我下次可以带你去外面餐厅吃牛排。” 姜欢为难:“为什么不今天去呢?” “今天去也行……” “不,我还是想去你家里。”她故意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问。 姜欢又笑了:“你就不想让我去你家里,让这几个小时只属于你吗?” 她刚说话的一瞬间,少年的身体像是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烧的脑内的理智荡然无存。他感觉,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清楚了,像是被欲/望支配的行尸走rou。 姜欢看着他的表情,噗嗤一笑:“我开玩笑的,我们去你说的餐厅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少年木楞地走着。 而她继续维持着常态,一路走向他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