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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这么穿的吗?” 她纤细的手指往前一指, 带着整条洁白的手臂, 简直能让人一眼便看见细细的泳衣带子包裹着的圆润。 陆旬连忙低下头:“你、你怎么这样?” “什么啊?”姜欢眸色澄澈, “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啊,大家都穿的这样, 我一个人搞特殊,才奇怪吧。” 她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平常,仿佛在聊中午吃什么一般。 陆旬呼了口气,眸色恢复了几分常态。 “去游泳吗?”他扭头问。 姜欢果断:“不去, 我怕晒黑。” 陆旬忍不住回头:“那你来干嘛啊?” “晒太阳啊。”姜欢道。 陆旬匆匆地瞥她一眼, 她缩在大大的太阳伞里, 巨大的阴霾也盖不住她比白种人更白皙的皮肤, 而且他还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shit。 那个少女还不知死活:“不过我也挺想出去,陪你游泳的。” 他闭目:“那你出来吧。” 但没过多久, 一根软绵的手指便触碰了他的手心, 慢慢的在上面磨起来,一阵瘙.痒感从手心散发到了全身,身后的少女笑嘻嘻道:“可我怕晒黑了, 你帮我涂防晒霜吧。” 什、什么? “你不敢吗?大天才?”她调谑般的道,“虽然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过,可你好像是一直在国外读书,接受国外的性.开放教育呐,你怎么越来越保守呢?” 她故意:“难道你不敢吗?” 陆旬不敢出言争辩了,他几乎是机器人般的认命蹲下来,闭上眼睛接过她递过来的防晒霜。 “涂哪里?”他干巴巴地问。 少女翻过身,露出脊背笔直又白嫩的后背,幼小的脚趾还抵在他的膝盖上面。陆旬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手沾了一点白色的膏体,往她的后背颤颤巍巍的动着。 一种不同于冰冷的试剂、黏糊的液体和一切摸过的所有事物,是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滑嫩。 他几乎是不敢喘息了。 只是手机械的动着。 陆旬的手应付似的摸着,在女人滑溜溜的皮肤上动着,似乎那一处都是一样的,但他时不时因为蹭到了女人的比.基.尼带子。 少女会为此发出笑,他的脸就会更红一层,然后滚动的地方更小。 但他没睁眼,只能在那么一个小地方动着。 摸上她背的手,如同被人烧灼着。 “没涂匀。”她感觉到了,“他们都说你的技术很好啊,为什么不给我涂匀呢?” 她在技术两个字上咬重了语气。 不知道是哪个技术。 陆旬抿唇,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那么煎熬,他希望姜欢别再追究细节了。 但她凑进陆旬,他也感到那条一直碰着他的女人小腿起来了,他的也起来了。甚至,陆旬觉得鼻尖呼出去的气都被少女笑吟吟的脸接着。 “你、你干什么?”他慌张的扭过去。 “我说,你没擦匀。”姜欢故意把呼出来的气,暧.昧的吐在他早已发红的耳尖。 陆旬紧张地闭上眼。 不敢看她。 姜欢却轻笑一声,冰肌玉骨覆盖住了他握着防晒霜的手,另一只放在她背上不舍得动弹的手更是像长在她背上的。 这简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陆旬,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好啊?”姜欢问道,“否则你怎么不舍得放下来呢?” 她又笑了。 陆旬这才讷讷的放下来。 他脸红了,不知是晒得还是那般。 姜欢最喜欢看到这种模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露出酒窝,柔软冰冷的唇吻着他发烫的脸,陆旬一瞬间睁开了眼,看见女孩子起伏的事业线和白玉般的肌肤,他几乎是被人抽走了灵魂,脑袋和下半身充血,被动的接受着女人的索吻。 但姜欢只吻住了他的唇。 因为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 “喂?”陆旬逃也似的离开她,“我有个紧急的实验报告要交,我先走了。” 胆小鬼! 姜欢的脸冷了下来:“那你走吧。” 可没劲儿了。 陆旬也不说别的了,因为少女的前后变化可太明显了。 她又重新卷缩回伞里。 姜欢当然不会把一场戏浪费到一个人身上。 她打了梁临漳的电话:“喂?老公~你起了没?” 梁临漳懒洋洋的道,“刚吃完早餐。” “这都中午了。”姜欢提醒他,“你说了,要陪我玩的,你还记不记得啊,ey Isnd Beach,我会发坐标给你的。” 她突然声音委屈:“老公,你不会不想来吧?” “不会的。”梁临漳安慰她,“我马上就来,来陪你玩,你的蜜月嘛,当然要你开心啊。” 姜欢被他温柔的声线哄得开心了不少。 她酒窝显现:“那好,你一定要到哦,我在这里等着你。” 当梁临漳赶到时,他的小妻子卷缩在一张白色椅子里,不肯往前面多走一步,因为就离开了太阳伞。她背对着他,穿着很合在场所有的外国人,看一本杂志。 他的心柔软了:“宝贝,你在看什么啊。” “看一本杂志,”姜欢回答,“就是关于好莱坞的。” “你想成为进军好莱坞的明星?”他问。 姜欢笑了:“不,我想成为好莱坞的犹娜麦尔。” 杂志上说,是一个有颜有钱有演技,还是好莱坞身价第一的女明星。 梁临漳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走近几步,忽然感叹道:“好热啊。” 他觉得太阳伞下比外面有阳光的地方还热。 “有吗?”姜欢感觉不到。 梁临漳摸过她的脚踝,冰冷纤细。 “不要穿这么少,”他快要烧灼的手摸过姜欢的脚,“总是穿这么一点,对身体不好,你穿着泳衣对海风又这么近。” 梁临漳还把毯子该在她身上。 热死了! “为什么不出去玩?”他挤在她的椅子上。 “我怕晒。” 她娇气道。 梁临漳的手握着她,“我怕你冷,出去走走吧。” “帮我涂防晒霜。”姜欢撒娇。 “好。”他爬起来。 梁临漳抹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手上,朝着她光滑的背涂上去。她的皮肤很滑,这一点,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他疑惑地问:“宝贝,你自己之前涂过了是吗?” 因为带子上都沾得是。 姜欢头也不回:“是啊,之前我没涂好。” “难怪,”梁临漳笑了,“你总是笨手笨脚的。” 姜欢不服气用小腿踢他的大腿,不轻不重,他只感觉大腿一片冰凉。 “宝贝,”他凑过来,“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