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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没有手机查。 她忽然想到什么,垂了眉眼:“可是你家里这么有钱,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我、我只想和喜欢的男孩子在一起,你太优秀了,我们不合适。” 你赶紧走吧。 “对。”他眉毛一挑,承认了。“我们确实不合适,合适我的是二十岁的姜欢,她漂亮,她夺目,她聪明,她呼吸时连毛孔都是美的。我十分希望她回来,我是和她结婚,不是与你。” “如果一辈子都是我呢?” 此时,是绿灯。 宋起忽然凑近她,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说着让她不寒而栗的话语:“那么,姜欢,你要变得和我记忆中的女孩更像一点,再像一点,因为是你欠她的。” 然后呢?人的记忆是有美化的。 她一辈子都做不到他心里滤镜处理的形象,会被他打压、打磨,如果她真的是十六岁时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回到她如今的位置上,恐怕都被这些大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原本二十岁的姜欢没回来,所以宋起不对十六岁的下手,可要是长期不回来了呢? “我不欠任何人。”姜欢反驳。 “可是你欠你自己的,”宋起狭长的丹凤眼一眯,“你原本就是和我结婚了的,你只是代替你自己和我再去领一次。失忆不可能是一辈子,你会想起来我和你的恋爱故事的。” 说到后面几个字,他还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总觉得自己还是十六呢。”她强笑出来。“我好害怕……” 姜欢心中焦虑。 这种情绪随着路程的缩进,发展的越来越令人恐惧。 港城的民政局和内地是联网的吗? 但避免暴露,她只能强行咽下。 劳斯莱斯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打开门,直径走进去。 姜欢担惊受怕,当她走到与他一侧时,宋起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犹如惊弓之鸟的躲回去了。 “别紧张。”他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 姜欢心情复杂,简直不能用紧张这么简单的一个词汇描述了。 她腼腆的笑了下:“我、我想喝水,我去旁边便利店帮你去买一瓶吧。” “可以啊,”他看了下四周,“我陪你去吧。” 姜欢点点头,她深呼几口气,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真的好紧张,我好担心,我不敢走进去,要不你把我绑了,我蒙着眼进去签名字?” “好啊,这样我又可以上头条了,”宋起幽默道,“这次我就是有全城都知道我有X虐癖好。” 她露出湿漉漉的眼眸,“我、我好担心,反正。” 宋起低声安慰:“没关系的。” 两个人下车前都带了口罩,防止被媒体拍到。 姜欢随手拿了瓶水,结账后不停地喝,喝的人的脸都快变色了。 “别喝了,”宋起夺过水。“去,领结婚证去。” 姜欢打了个饱嗝。 “我、我有点想去洗手间。”她惶惶不安道。 “没关系,反正耽误不了几分钟。”宋起揽过她的肩膀。 姜欢对着他笑了笑,内心如同放在烤炉上蒸一般焦虑。 她是绝对不可能和宋起结婚的。 做有钱人家太太,表面上看着不错,实则是虚有其表。那些钱怎么说都不是你的,没有丈夫的尊重,纯粹是为了钱忍气吞声,一离婚就面临着被社会抛弃的惨状。 最况且,姜欢心里是有了合适对象的。 宋起拿着专人给他的姜欢的单身证明和身份证,皮鞋一步步踏入民政局的门口。鞋底踩到大理石发出的清脆响声,一点点的敲中姜欢内心的那点慌乱。 “能给我看看吗?我想看单身证明长什么样子。”她倏忽仰面道。 宋起用指尖夹着她的单身证明。 连派出所的公章都有。 她内心都绝望了。 “那走吧,”她深吸口气,忽然甜甜道。“我知道我和你之前结了婚,还要补办,但是我心里真的有点接受不过来,你可以给我先补办一个婚礼吗?” “可以,这样吧,我们先到附近的教堂宣誓。”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指,“我们就到旁边的地方宣誓一下吧,反正预约的时间还没到。” “好。”她面上一丝不露。 两个人跑到附近的教堂里,姜欢都没心情看里面是什么样子了,只见到讲台前有个教士。 “神父,帮我和我的妻子宣誓一下。”宋起与他请求道。 到了这种神圣的环境,姜欢反而意外安静了下来。 她也能心平气和的笑道:“对啊,我和我的丈夫,想要您帮忙宣誓。” “其实我都可以帮你们做公证。”教士开玩笑。“你们不摘口罩?” “不了。”宋起道。 教士站在中间,他等着宋起说完姓名。 他扶着老花镜,开始念书。 “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并且在这群人的面前,来见证宋起先生和姜欢小姐的神圣婚礼……” 他每个词语都变得那么圣洁。 而姜欢脑子却开始飞速运转,开始想着办法逃跑。 她等着教士说完誓词。 “……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生死相随。” 他们睁开眼,姜欢侧目。 她能看见宋起被光线照的轮廓被描出一层金边的脸。 “宋起,你叫这个名字吗?”她怯怯问,“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彭少林吗?你连名字都告诉我假的,我能相信你是真的爱我吗?” 他解释:“那是我们恋爱时,我告诉我的假名。但我发现你是个不慕权贵的好女孩,我当然会,好好爱你的。” 宋起后面说的话极轻,像是情人间低喃。 他整理好身上的西装,然后兜里的东西被姜欢很快的抽走了。 姜欢把它们拿稳,原本不多加施粉黛的清淡的微笑变得骤然艳丽,清纯的声线变得妩媚:“你又输了,我是第几次这么说了?” “我就知道。”宋起毫不意外的鼓掌,“您的表演可真精彩,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来继续打击我的,你长相漂亮,故而以打击男性为乐。” 他本该生气,但却没有,面上一片平和。 “什么时候?” 他笑道:“我猜了好几次了,我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吧。” 姜欢拿了自己的东西,懒洋洋的随处坐在一个椅子上,把脚放在凳子上靠着。 “不存在什么打击,我和你一样,是发泄多余情绪的娱乐。”她懒撒道,“你每日通宵做生意,我每日通宵拍戏,都无聊死了,能不找几个乐子?” 他的笑容立即减少:“你的乐子指的是我?” 姜欢绽放出更美的笑容:“行了,反正我们彼此彼此,我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