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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录音笔里的内容,恨不得原地娶了她。 “姜欢,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和你组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家庭,给你遮风挡雨。” 他动情地开口。 姜欢抱住他,快喘不过气:“我也爱你。” 梁临漳闭目,虽然没看见她的脸,可她一定是像平时一般,笑的甜甜的,露出可爱的酒窝。 但背对着他的姜欢,却是面无表情。 这种话,戏里戏外,她说了不知成千上百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他每天日夜颠倒的加班,每天想的只有工作,甚至快生出白发,都只是为了给怀中这个漂亮小姑娘……骗钱。 ☆、歌剧魅影 当姜欢走到剧组门口的时候, 看见韩初露倚在门口吃着西瓜。 “你去哪里了?”韩初露问。 她说话的语气, 听起来只像是随便问问。 “肚子不舒服, 在酒店里躺着,觉得无聊,又去别的地方玩去了。”她随口答。 韩初露果然没再问, 继续埋头吃着西瓜。 她也没想再深讲的意思,她从来就没有玩得好的女性朋友。 姜欢往里走, 谢因正在拍戏。 他大夏天穿的很清凉, 高大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一张犹如病容似的苍白脸上,挂着些不稠密的胡渣, 可他一撇过脸,精致的眉眼便无处藏匿,仿佛常年白昼躲在地窖的吸血鬼等待着夜幕降临。 谢因运镜的时候看见了她,不舍的望她一眼后, 就飞快地转回去拍镜头。 姜欢很有耐心, 她提着在路口买的一些小面包, 放在桌子上。 反正她也不吃。 然后就坐在微微发烫的椅子旁, 翻阅着手机上的剧本。 今天晚上,是一场夜戏。 女主角和男主角坦白自己的身份, 男主就默默记住了与自己未来政敌四阿哥的种种细节, 结果被女三这个间谍听到偷偷告诉了他,女主就被爱慕她的四阿哥绑回府中。 她演的,就是被四阿哥强迫未遂的戏份。 她看着看着, 捧着脸不好意思的挡住笑,忽然一个松软的面包凑近她的嘴边。姜欢没做他想,直接咬了一口,抬眼,见到谢因一脸笑意。 “都是你,我都说了晚上不吃东西的。”她抱怨道。 谢因呆在原地,瞬间有点手足无措。 姜欢噗嗤一笑:“骗你的,你也吃啊。” 谢因如释重负地拿着小面包,想坐在她周围,但不敢说,只一双黑亮的眼睛幽幽盯着她。 “坐?”姜欢迟疑的开口。 谢因才坐下了。 她都不知道他忸怩个什么劲,她与他深夜在剧组的时候不害羞,包厢也不害羞,结果正式交往了,他给她来这出。 “你去哪里玩了?”他问。 姜欢想了想:“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玩?” 谢因垂下眼,“我喊酒店的管理人员,每隔一个小时就敲你的房门。” 她要是真肚子疼,都是被他的cao作弄得活活疼死了。 “为什么要隔一个小时就敲我房门,我爬过去开门会疼死的。”姜欢佯装生气,“你到底要干什么,从来不给我一些隐私吗?” 谢因看她生气,紧张地解释道:“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叫人给你送药……” “我今天又不喜欢你了。”她猛地站起身,“你可真不尊重人。” 姜欢连听句解释的机会也没给。 谢因愣在原地,他委屈的撕着小面□□,时不时望向气鼓鼓走的姜欢。 他一双冷傲孤清的眼眸盯向桌上的小刀,这是最快能将剧组所有人吸引到这张桌子的最快方法,可姜欢不准。 她很关心自己,但自己却惹她生气了。 他红着眼睛,死死地咬着下半唇,尖锐的指甲插进rou里。 为什么他这么不争气…… 姜欢又跑到酒店洗了个澡,一直到晚上,谢因都没有打电话或者是发短信找她。 直到夜戏。 杨树云是个腼腆的孩子,本来还有过偷偷看她的行为,经历过剧组里一些流言蜚语之后,也知道了姜欢是他碰不起的女人。 姜欢一撩头发,问看呆的他:“怎么了吗?” 杨树云低着头,然后轻轻地晃了晃。 “拍戏了。”一声冷漠的提醒声响起。 姜欢回过头,见谢因刻意避开她的眼。 她不着急,把身上的戏服刻意脱下来些,站在门槛上。 “a。” 当谢因喊完这句话,姜欢就开口了:“四皇子,我怎么一觉睡醒,就到您府邸里了,还请您派马车送我回去。” 杨树云撇开眼,“黎川,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 “我已经嫁做人妇,况且四皇子的福晋端庄贤惠,很是合适。”姜欢梳着妇人的头簪,淡淡道。“况且,按规矩,你应该喊我八弟妹。” 杨树云徒然暴怒:“八弟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成王败寇,以后我才是以后大清国的皇帝!那个阶下囚!以后你是要陪他吃苦的!” “就算他是阶下囚!”姜欢红着眼圈,扬起高昂的头颅,“哪怕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死也要和他在一起死!” 这句话仿佛是点燃导火线的第一粒火花,杨树云立即怒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花盆底摩擦在地板上的声音,甚至超过了片场上男人捏碎骨头的响动。 姜欢被这个新人小白扯到不柔软的塌上,砰的一声,她疼得闭上眼。 杨树云正想要扯开她衣服时,听到一句低沉浑厚的声音:“先cut吧。” 他瞬间把自己腿扯下去,向她鞠了一躬:“对不起,姜姐。” “没事。”姜欢忍着泪。 这个憨憨,又碰到了她的头。 “先到我的休息室来一趟。”谢因说。 姜欢忍住疼,闭目走到休息室。 “没事吧。”谢因走到她的后面,拖住她的脑袋。 她没说话,她摇头都是疼的。 谢因把她轻柔地置在凳上,然后拿这些药酒沾着棉签涂在她脑袋后面。 “好点了没。”他问她。 姜欢泪眼婆姿:“没呢,我可疼了。” 谢因细心地给她上药,富有磁性的嗓音道:“只要说好了,我就停下来。” “可是疼痛是慢慢好的,你一时涂也没有用啊。”姜欢睁开生理性流泪的眼睛道。 她的后脑勺都快被药水弄脱发了。 谢因沉默不语,接着他伸出十根手指:“经验之谈。” 姜欢心疼的握住他的手。 “要不然,我们对一场戏吧。”谢因黑亮的眼眸望向她,“其实我演技比他们都要好。” 姜欢点了点头。 瞬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