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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盒推向姜欢就走。 姜欢弯下腰,将水珠一点点拭去。 她几乎没做多想,对化妆品的熟练将她的脸马上修饰的美丽。 冯千益先走了进来,上午武打演员吊着威压在房顶拍完了打戏钻进了马车,而冯千益就煮现成的,后期会把场景剪到一起。 “好了,开拍吧。”谢因匆匆地走了进来。 这场戏是女主被青楼背后的人送去给佟佳氏的父亲,结果在外办事的八阿哥意外进了女主的马车,接着八阿哥就被她的机敏折服,为后文在皇宫见到女主做铺垫。 姜欢深呼了口气,希望自己不会掉链子。 “诶!”她着急地拍打着马车窗户。“快放我出去啊!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姜欢腿脚不便,但是她还是不怕死的爬过去敲窗户。 顺便避开冯千益。 老鸨打开窗,谢因的镜头就转了过去:“哎呀,你啊,别叫了,反正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姜欢活泼的转了转眼珠子:“漂亮jiejie,其实实不相瞒,我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你们的命运我一清二楚,要是你放我出来啊,我绝对能给你挣大钱的。” “哼,什么什么世纪,”老鸨笑成了一堆花。“你去了那个地方,绝对是能吃香的喝辣的。” 姜欢动了动唇,后面副导演机器照着她的脸。 她没说话,前面的群演就扛着兵器拦在前面挡走了去路:“站住,太子全城搜拿一名刺客,请姑娘停下,让我们进去搜一搜。” “啊呀,”老鸨莲步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些许银票。“各位侍卫们,辛苦了,今日摘云楼等你们喝酒。” “走开。”男六张晓宇冷冷地说道。 姜欢瞪着担惊受怕的眼睛缩回马车里,却假装意外瞧见了冯千益:“你、你——” 他赶紧上前几步,拿着假刀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顺便捂住她的嘴。 “想活命,就闭嘴。”他虚弱的说道。 姜欢强掩震惊:“那你能救我出去吗?” 谢因扛着机器稍微往后几步转头,场务打了个手势,男六便大跨步走进马车。 趁着这个时机,冯千益赶紧脱下衣服,露出和姜欢一样的戏服。而姜欢则脱出了如同丫鬟的衣服,她快速的将头套取下,把头套盖到他的头上。 “公子好,”姜欢扭捏的向张晓宇福了福身,“奴家是花魁的婢女巧云。” 男六眼眸回顾了一圈,用手指着正用扇子挡着脸的冯千益:“你家姑娘为何如此?” 姜欢机灵的转着眼珠:“哎呀,我们摘云楼的花魁一面千金,当然是要用扇子遮起来了,你看我,我都长得美貌非常了,我们花魁自然是会更加美艳咯。” 她琥铂色的眼珠闪着波光看向他,说不出的机敏。 男六冷眼扫他们一眼,就带着兵器又出去了。 “cut。”谢因已经满头是汗了。 冯千益深呼了一口气。 而姜欢倚在车上,受伤的那只脚立着。 他在那移动着机器,忽然一双软绵的手带着纸巾帮他擦拭着脸:“辛苦了。” 她手上的动作细心又专注,她明亮的眼眸只看着他,她的唇离他的耳近在咫尺,说的话只有彼此听得见,谢因还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引人的栀子香味。 是他在做梦? 谢因呆了几秒,红晕渐渐的浮现在脸上:“你、你……” “不谢了,我还很感谢你给我擦汗呢。”姜欢看差不多了,将这些纸全部塞到纸巾袋子里。“垃圾给你,记得丢哦。” 她把这一包全部丢到了他的摄像机上。 明明轻如鸿毛,但谢因却感觉自己在顶着千斤巨石。 姜欢直着背,稍微有些瘸着的出去了。 谢因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可能是她满含关心的联系着江飞才。 他扛着极重的机器,眼睛跟随着她的背影,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去。 姜欢在他记忆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也不喜欢和别人说话,除了和江飞才。她对待人极其温柔,一语不发地关心着别人。 就算是李姿姿在怎么语中带刺,她也只是笑而不语。 可姜欢为了维持这个人设,却是撒钱买相处温柔,这部戏同台飙戏的男演员都还没问好的假装腼腆。 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垂着眉眼看着专业书。 姜欢也从不想那些不省心的女演员,一心都放在演艺事业上。 他脚步快起来,快速地将机器放到桌子上,抄起一支干花向她跑去。 “对不起,欢欢……”谢因深呼一口气,原本孤傲的大导演单膝跪在在地上,卑微的看着她。“我觉得你不要在伤心了,我愿意帮助你忘记江飞才。而且明天是你生日,我想每年的纪念日都让你开心。” 可她一想到她是被那个女人生的。 就一点喜悦的情绪都无。 他说的话很坚定:“我原本说是再也不会见你的,可是我做不到,我连这种戏都接了。我知道自己求爱的方式不正常,可是我是真心实意的,姜欢,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好不好?和我在一起,你一定能开心的。” 姜欢坐在钓鱼椅上,微微呼着气,显然是还没想好。 剧组所有人都屏息凝气,不敢说一句话打扰他们,甚至还有几个闹腾的举起手机开始拍着他们。 当然原来的成员们,对他们两见怪不怪。 可没等到她说什么,一个响亮的声音飘了过来:“Well!Well!Lady alemen!我是来找靓女吃饭的……” 他的国语字正腔圆,完全听不出口音。 男人穿的衣服相当正式,一改之前的流里流气,他头发还特地焗了油,手里捧着一大束从保加利亚空运十几个小时娇嫩欲滴的玫瑰,一双刷的反光的皮鞋踩在地上,西服领口还别了只花花绿绿的别针。 人群中开始sao动起来。 “这是前几天把女伴玩进医院的宋少爷……” “闭嘴吧,他可是投资人,一次性投了百万的大制作。” “well,看来我来迟了。”他一只手撑着腰,对着她无奈地挑眉。“靓女,请你吃饭要像求婚一样吗?” 姜欢眼睛稍稍往他那里撇,歪头问道:“难道不行?” 谢因沉下眼帘,手紧紧的贴着干花的梗。 粗糙的刺痛感刺疼着他的手,但他没感觉到丝毫的痛感,这只花完全被他掰弯了。 “谢因,”姜欢一脸单纯的看着他,“你不是为了我可以改变吗?” 他半天扯出一个笑容:“当然、当然可以。” 谢因收手,那只干花掉到地上,可他的手仍然保持着,在空中微微颤动着。 她又毫不留情地转过去,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