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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她心里又气又害怕,主动和被动是两回事,一把挣脱,爬到了衣柜上,打电话喊着江飞才来。 江飞才过来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把哭得抽泣的她揽到怀里:“叫你好好在宿舍里待着,出来打什么暑假工啊,你以为你演蜘蛛侠爬那么高?” 她流着泪,第一次没这么认同他,也是第一次对他动了心。 ……之前都是当蜘蛛精夹缝生存广撒网不怕掉游戏。 接着她没有签任何的大公司,是江飞才砸钱让她新手开工作室,工作人员全是挖的,她的知名度和戏全部都是钱换钱。 也不知道重生后能不能混给正式了? 姜欢客套道:“宋总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没想到这么年少有为。” “姜小姐真是会讲话。”宋煜转头说,“还是顾总家里教育的好。” “哪里哪里。”顾望书客套的讲了几句。“欢欢,你要不去休息一下?” 他是觉得她不会骑马,也是,估计带她来就是来撑撑场面的,这圈子就这样。 姜欢摇摇头。 接着两人当着她的面讲起话来,说了大堆的金融术语,融资、杠杆收购等等,姜欢听得一头雾水的,每句听得清楚,但却完全理解不了,也死记不住。 高深的很,比她为了讨好江飞才学的那些深奥更多。 而且两人的气度、谈吐,更是让她自惭形秽。 姜欢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把那些金融知识背熟。 虽然即便如此也是纸上谈兵。 两个人聊了大半会儿,才慢悠悠的往马场里面走。 宋煜问道:“姜小姐会不会骑马啊?我可以和你一起赛马吗?” “啊,今天不行,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你们骑马吧,我休息会儿。”她笑着对他们说,“等下我来找你们。” 宋煜还想说什么,被顾望书拉走了:“那你好好休息,她今天不舒服,咱俩骑吧。” 宋煜点点头,“也是,姑娘家也不懂什么。” 姜欢没有反驳。 在他们圈子里,大部分的姑娘全是当做花瓶养的。他把她支开确实是一种尊重了。 她不着急和宋煜有什么关系,因为她和宋煜搭上线也没用。 但是和顾望书搭上关系就可以了。 最好最好,是顾望书能喜欢她。 少女还没被老男人爱过呢。 要是今生能还个口味又能收获爱情,还能要到金钱和地位,姜欢要高兴死。 姜欢坐在遮阳棚下,被冬日罕见的明媚阳光洒在身上,虽然被裹成了粽子,但总感觉自己实现了上辈子希望在马尔代夫看帅哥的梦想,就是…… “姜小姐,顾先生要求的热饮料,让我特意送来。”谢总助递给她水。 然后她瘫坐在椅子上,看见两个换完骑装、长相身材还不错的男人经过了疑似赛马、疑似射箭、疑似马上打高尔夫之后(十分钟),姜欢终于无聊了。 又不演戏又不当蜘蛛精,姜欢的两个爱好都没办法发挥了。 这是个很大的室外马场,有着一望无际的草场,周遭连棵树都没有。 姜欢被人扶到了室内,顿时窜到衣袖里的暖风就转成了冷风。 里面还有个很大的室内高尔夫。 她围着转了没几下,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真的,你们可以让我进去几分钟,我真的不是骗子,我只是想花几分钟和顾总讲一下融资的事情,就几分钟,求求你们通融一下吧……” 两个穿着制服的壮汉拦着他,“不行!你也不看看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被拦着的男子使劲想往前冲,但是被前面的大汉死死的拦住,一开始还是伸出了只手,后来两根手指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视线里,很显然,他体力不太行。 姜欢稍稍提高了音量,“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边跑来一个服务员,带有歉意的鞠躬:“对不起,小姐,这里有个人想要硬闯会所,给您带来困扰了,我们这边马上派人处理。” “不用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姜欢说,“放他进来吧。” 顿时,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从两位壮士放过的粗手臂差点跌倒。 他本来长得普通,但穿上正式的衣服看起来居然也还不错,就是领子刚刚被人扯歪了,衣服也皱巴巴的,像一只流浪的癞皮狗。 梁临漳惊魂未定,颇有些不自在的向她走来。 “诶,学长。”姜欢明知故问。“你是来干什么的啊。” 梁临漳满头大汗,随手抓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我去找顾总谈个项目。” 他反应过来,放下杯子后,震惊的盯着这个未曾蒙面的漂亮少女。 姜欢不由得噗嗤一笑,“我叫做姜欢,是珠市大学的学生,也是你的学妹。” 梁临漳对她友善的笑了笑,这一年,他刚好从珠市大学到隔壁重点的s大硕士毕业,一无所有的创业。 几年后,他是这片科技之都不可或缺的新贵。 姜欢习惯先看别人的鞋子,再从头到尾的看上去。 一来是为了方便让她打量别人的身价,二来是为了低下头,让人看清从头到尾她的脸,对她产生旋旎的心思。 他的身价看不出,他的衣品一言难尽,长得好像有点平凡。 她微微蹙弯弯细长的眉,而且这男的和她差不多高,好像就高个七、八厘米。 姜欢盯着他格子衫,又看向他的黑色镜框,看得出他是个标准的IT男。 “你好,我叫做梁临漳。”他稍稍皱眉,“我记得过几天是校友节吧。” 她回道:“是啊,我是学生会的,见过你的照片。” 姜欢随手打了个响指,无比自然的接过服务员倒的香槟,用着三根手指向里收握拳的姿势递给他:“既然是要进去谈项目,先喝个酒壮胆吧。” 梁临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迈着步子,学着她的动作抿了几口。 他也没研究,直接照着她的动作照葫芦画瓢的。 姜欢心里有点嫌弃他杯子握的不对,但想起自己第一次握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笑话百出。 好歹梁临漳还蛮自信的。 “诶?你干什么?” 梁临漳把杯口撤开嘴,被呛得咳嗽几身,些许的酒水洒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赶紧扶起来,一脸震惊的盯着姜欢柔软无骨的手,惊得说不出话来。 姜欢莞尔,“我看你领子太乱了,不理一下怎么见人啊。” 梁临漳浑身颤抖,她微微一笑,把手从男人的西装开出口子的衬衣上放开,连带着领带。 他满是僵硬,甚至不敢低头。 一双手白皙嫩滑,不经意的触碰着他的温热的皮肤,可确实是系个领带时的失误。 隔着衬衣,但就感觉直接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