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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觉得好玩,刚想再近一步调戏,伸到半空的手忽然被人抓住。 “滚。”高大的男人闪身站在他面前,将眼前光线遮挡。 他的手腕剧烈地疼痛,像是要被人拧断。 刚想骂娘,一抬眼看到来人周身气势凛然,并不好惹,瞬间气焰全消,讨好道,“哎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何东成松开手,眼神如刀,“滚远点。” 那人一句话都不敢说,缩着脖子跑远了。 程安安讶异地看向何东成,“你怎么在这里?” 何东成没说话,只沉着一张脸拽住她胳膊把她往外带。 程安安一脸莫名,甩着他的手,“啊,你干吗啊?我包还在卡座呢。” “哪里?”何东成停下脚。 程安安往角落那边指了指。 何东成拉着她大步往卡座走去,桌前坐着的几人吓了一跳,胡小桃站起身来,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徘徊,“安安,你朋友?” 程安安含糊地嗯了一声,见何东成伸手拿她的包,忍不住去夺,“哎,你拿我包干吗,我又没说走。” “不走?”何东成抬眸看她,黑沉的眼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有些吓人。 程安安退后一步,缩了缩身子,“嗯。” 胡小桃见状,忙上前挡在她面前,“这位先生,不管你是谁,现在安安说了,她不想跟你走。” 何东成沉默片刻,松开手,对她说一句“玩够就早点回来”,转身走了。 等人走远,胡小桃拉惊魂未定的程安安坐下来,“这谁啊,你怕成这样子。” 程安安反驳,“你胡说什么呀,我哪里怕他了?” 胡小桃掐了她脸颊一把,“得了吧,这脸都白了,还说不怕,老实交代,到底是谁。” 程安安诚实道,“就是林林实验室的那个投资人。” 胡小桃长长地哦了一声,“难怪,不过他刚才是不是叫你玩够就回去,回哪儿去?” “……他家。” “什么?!” 程安安掏了掏耳朵,“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再叫啊,我耳朵都要聋了。” “不是,你什么时候住他家的?” 程安安说,“就昨天,啊……你干吗掐我啊。” 胡小桃怒瞪她,“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是不是没被我抓包你就一直瞒着我了?!” 程安安扁扁嘴,“我只是没来得及说。” “那你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胡小桃追问。 “没什么情况。”程安安嘟囔着,简单把何东成要用她引出绑架主使人的事说了。 一听完,胡小桃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了吧,明摆着就是忽悠你的话。” 她将程安安的脸扳正,“安安,你跟我老实说,你喜欢他吗?” 程安安脸唰地烧起来,不自在地推开她,“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就是……” 就是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胡小桃也是从情场里打滚出来,哪里还看不明白,叹息地摇头,“走了,我送你回去。” “哎,你不是说要玩个通宵的吗?”程安安不解。 “不玩了,没意思。都没意思。” “哦。” 刚走出酒吧没多久,程安安就看到何东成,他穿着白衬衫倚靠在车旁,衬衫袖口挽上去些许,露出结实的小臂。 人长得高大俊俏,又有豪车加成,很容易就吸引路人的眼光。 甚至还有穿着露胸小短裙的女生上前搭讪。 他却连一个笑容都欠奉,低声说句说什么,那女生便讪讪离去。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他转头往这边看来,两人目光在夜色中交错半秒。 程安安率先别开视线,余光中却看到何东成朝这边大步走来。 她拉着胡小桃想走,胡小桃却拽着她不动。 “你干吗啊?”程安安小声扯她。 “反正都要一起回去,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说话间,何东成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 ☆、第49章 “你们聊, 我先走了啊。”胡小桃把程安安往男人那儿一推, 甩手就溜。 程安安猝不及防, 趔趄两步,直直撞进他怀里。 何东成眼疾手快地揽住她腰, 叫她站稳了。 九月的港城已经有些冷了,程安安穿得少,凉风吹过,有丝丝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但被他手挨着的地方却如火烧。 她慌张地从他怀里退开。 “上车吧。”何东成语声平淡,却能叫人听出他情绪不佳。 “哦。”反正也是同路,再多矫情都是无用,她顺从地跟在何东成后面上车。 程安安无力地瘫在副驾上, 酒劲儿上来,意识还清醒,就是身体虚软。 她低头看着车门, 想开点窗吹风醒神, 看了半天却没找着开关, 只得转头问何东成, “有点闷,我想开点窗户。” 何东成看她一眼,“容易着凉。” 而后伸手调了下冷风。 程安安不满, “可是真的好闷啊。” 何东成却是没再理会她。 车子平稳地行在路上,路灯透过茶色玻璃映在男人脸上,有种克制的冷静, 以及漠然。 看着他脸上的冷漠,不知怎么,程安安心里忽然冒出些委屈,明明她现在难受死了,怎么他还一直给她摆脸色看,他凭什么给她摆脸色看啊。 他把她锁阳台上,叫她做饭,不叫她睡觉,还说她是宠物,对一只猫都比自己好,她统统都没有跟他生气过,现在她不过就是叫他开下窗户,他就生气了? 凭什么啊! 这么一想,往日的委屈都蹿上心头,竟是没忍住眼泪掉下来。 车厢里蓦然响起抽泣声,何东成循声看过去,愣怔片刻后,拧眉道,“怎么哭了?” 他还不耐烦! 程安安胡乱擦了把脸,别过脑袋不去理他。 何东成有些茫然,明明自己一句重话都不曾说,她怎么就哭了。 他并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哭并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原因,可能就是天上下过一场雨,她忽然伤感泪流满面,但下一秒,窗前爬过一只蜗牛,她就莫名感动,眉开眼笑。 汽车正行驶在高架桥上,一时也不好停车,何东成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她神色,只是女人窝在椅子里,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她一颤一颤地抖着身子。 终于等到他下高架,车开过一个十字路口,停到路边。 车里的抽泣声早已停下,何东成转头看向窝成一团的女人,手定在空中迟迟没拍她的肩膀,他收回手,轻咳了一声,“还要开窗户吗?” 没有人说话。 他顿了顿,耐心地解释,“我没有不叫你开窗,只是你刚喝过酒,吹了风容易着凉。”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