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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生理性的厌恶——他们不想养这个怪物,意味着额外的花销、邻里的瞩目,以及平静生活不得不被打破的事实——当时他是如何应对,如何示弱,如何乖巧,硬生生地让姨父姨母养着他,甚至同意他去上学,直到哈利自己也以为那种懦弱的样子是自己的本性。还有他在初次接触魔法世界后,如何快速地让海格对自己说出一切,如何在短时间内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大难不死的男孩、并且敏锐地察觉到他应该走的道路,又是如何拒绝分院帽说的“斯莱特林能帮助你走向辉煌”。当时他看着邓布利多教授,这个被海格疯狂崇拜的对象、魔法世界的巅峰人物,在内心深处涌动着的……哈利强行把思绪从不可测的深渊中脱离开来,回到自己的伤疤上。不得不说,黑魔王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摩挲他的伤疤,好像那有什么非常特殊的含义一样。应该也确实有什么特殊含义,毕竟那被黑白两方的首领同时重视着。“最近怎么样?”斯内普问。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协作,两边都已经能用比较平和的态度对话了,只除了他们很少对视。“昨晚伤疤又开始痛了,”哈利皱着眉头,“但我怀疑是凤凰社的坏消息太多,导致我失眠而产生的错觉。你知道,昨天阿兹卡班被发现已经彻底被黑魔王掌控了,但是预言家日报一点都没有提及。大家都很头痛。”“阿兹卡班离普通人的生活太远了,”斯内普略带刻薄地点评,“只要不在面前发生,就当成没看见。那些愚蠢的人们更愿意相信预言家日报上的一派平和。”“预言家日报上也不算一派和平,”哈利说,“至少他在报道一些巫师自发的对麻瓜的抵抗。”他们都沉默了一会。预言家日报的舆论引导称得上非常出色,一路引导麻瓜威胁论到现在,整个巫师界人心浮动,而报纸上那些对抗麻瓜、敌视麻瓜的事件中,绝大多数甚至不是出自于食死徒,甚至连凤凰社内部,对于这些案情详实、图文并茂、感情深刻的麻瓜威胁论的案例,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哈利不知一次听到了凤凰社内部成员们的偷偷讨论。还有对邓布利多的各种故意不故意的抹黑,就在字里行间,用点点滴滴的细节,把这位以前德高望重的老人塑造成了一个老疯子,偏偏他们还找不到合理的办法进行反驳。“来继续说说你的伤疤吧,”斯内普打破了沉默,“邓布利多提供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治疗方案,也许今天我们可以试试看。”他们尝试了新的治疗,然后互相告别。哈利捂着头走向自己的房间,觉得今天的治疗效果比以前的更差,他的伤疤现在就痛个不停——他在旋转、在痛苦、在幻化,好像陷入了一个非常清醒的梦中——他感觉自己在出神,在略有些轻微地思念——他的男孩离开的时间有点久了,幸运的是,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召回他。他听到自己用非常温柔的语调说:“贝拉,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场景在渐渐地清晰,浮现出黑魔王书房那熟悉的背景。一个黑皮肤、肿眼皮、瘦骨嶙峋到显得憔悴、美貌被时光与折磨凋零殆尽的女人猛然抬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狂热的神色:“主人,相信我,我一定会为您完成——”第25章吊人-逆位“哈利,你还好吧?”梦境被提问声打断,哈利捂着伤疤艰难地抬头,看到赫敏略带担忧地看着他。哈利有点眩晕,那个女人的脸总是在眼前晃荡,伴随着黑魔王书房那熟悉的风景,摊开的资料、直立的书架、飘扬的衣角……他扶着墙勉强站稳,世界终于恢复了平静。他这才挤出一个微笑,对赫敏说:“谢谢你,赫敏,我很好,只是昨晚没睡好,你知道的,阿兹卡班那事让大家都很焦虑。”“那是大人应该忧虑的事,”赫敏的口吻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慰,她平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她和所有这房子里的孩子一样,致力于探究凤凰社究竟在干什么,“你还是个孩子,你才十五岁,你不应该把这些重担当成你的责任。”“恩,”哈利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放心,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会应对这一切的。”————————————————————————————那场清醒的幻梦好像打破了什么藩篱,哈利开始频繁地、片段式地入梦,伴随着伤疤的灼痛。他看到自己走过万圣节的广场,两个打扮成南瓜的麻瓜小孩摇摇摆摆地路过他的身边……他看到红发碧眼的女人在他面前哀求“别杀哈利,别杀哈利,求求你,别杀哈利!”而他在回答“闪开,愚蠢的女人……闪开……我最后一次警告——”他看到黑发碧眼的婴儿抓着摇篮的靠壁,冲着他咯咯地笑,他非常仔细地把魔杖指在小男孩在脸上,而那个小男孩甚至大胆到去抓他的魔杖……一片黑暗中,哈利猛然睁开眼。伤疤痛得仿佛要撕裂开,哈利紧紧咬住嘴唇,压抑出滚到喉咙边的呻吟声。他不想吵醒任何人,正如他不打算和任何人说他的梦境一样。那梦境太清晰了,那场景太熟悉了,他几乎为之感到惶恐了。他下床,摸着黑,轻轻打开了房门——罗恩还在呼呼大睡,鼾声感觉要震破天花板——哈利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只是想散散心,想在这样震撼的梦境后,做些什么,也许是发泄一下,但他不想吵醒这房子里入睡的其他人……出乎哈利的意料,这么晚了还有房间亮着灯。哈利略带好奇地轻轻敲了敲斯内普教授的门——门没锁——他干脆直接推门进去了。斯内普站在一口冒着紫色烟雾的坩埚前,魔药的雾气在空中弥漫,遮掩了他的表情:“波特?我应该指望你知道,敲门后等待主人同意才进来,是一种基本的礼节吗?”“我以为门没锁意味着,”哈利说,“也许你也想找人说说话。”“哦,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就和你那傲慢自大的父亲一样,”也许是因为时间有点晚,斯内普的讽刺声都显得懒洋洋的,“所以,你想找人说说话?”“你的治疗效果很差,我的伤疤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哈利找了把椅子反坐下来,把头搁在椅背上,“而在你治疗之前,它已经一点不痛了。”“邓布利多认为,你的伤疤意味着一种非常特殊的魔法伤害,这对你的性格和生命都有影响。你说你以前在遇到黑魔王时它会发痛,我觉得你并不该作为一个黑魔王探测器存在……”哈利略有些发愣地听着斯内普对他的治疗方案的介绍,那些理由、那些原因、那些治疗的原理,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