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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触碰青年的衣物时,还是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一点一点地卷上已经满是血污的白色衬衫。白皙的皮肤上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紫色淤青,当然也不乏很多利器造成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却正裂开流淌出新鲜的血液,一副触目惊心的样子。“很痛吧,要不还是先叫医生处理一下伤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划过布满伤痕的皮肤,引起青年一阵剧烈的颤抖,果然还是应该先叫医生呐。不待他起身,青年的手已用力反握住他的,“季叔,你是我最好的医生了。”“……”“季叔,我爱你,是真的。”“我知道,我也爱你,晨曦。”“我要和你在一起,直到世界的尽头,你不可以再离开我。”“恩,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世界的尽头。”在方才失去你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失去你,我也就失去了这个世界,那么,就让我们在一起,直到世界的尽头。“那么,我们继续做吧。”“还是先叫医生好了,以后会有很多时间的。”“不要,我要现在,你答应的,你主动的,用骑乘位好了,这样不会有事的。”“……”“……”“哎哎,你不要动啊,我来就我来。”“季叔,果然你对我最好了。”“嗯……唔……啊……你轻一点啊,不要乱动啊……”番外:以爱情之名季夏凉的生活还在继续,和咩咩一起,生活在遥远的A城,依旧是那个庭院,虽然偶尔会遇到好奇的邻居上前询问那个经常过来的美青年。对了,唯一的不同就是顾晨曦,现在,他的生活,多了一个叫做顾晨曦的年轻情人,或者也可以甜蜜地称呼为年轻的爱人?而现在,他年轻的恋人,正枕在他的大腿上,惬意而又安心地午睡,嘟着粉色的嘴唇的样子,怎么都有秀色可餐的感觉,好吧,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怎么看他都像猥琐的怪叔叔,正贪婪地注视着触手可及的年轻的美丽。人不能在同一颗树上吊死两次,他终于从顾临行这棵老树丫上把自己解下来,最后却还是吊死在了顾晨曦这棵小树苗上。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么年轻的生命呢?记忆停留在多年前疯狂的中午,那个烧的迷迷糊糊的少年,从程芸手上接过了他这一生都要承担的甜蜜的负担。后悔吧,可能有一点,如果没有接过那团粉嘟嘟的rou,也许他的一生都不会经历如此多的坎坷,不会痛得曾经想要把自己的心脏挖掉。可是,他依然庆幸,能够和顾晨曦在一起,以爱情之名。腿上的青年忽然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随即就用手勾下他年长的爱人修长的脖颈,胡乱在他淡色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吻,然后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唉,真是的。”轻轻摸着自己的唇,上面还留着青年的温度,季夏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自从出院以后,顾晨曦的对他的依恋越来越重,就像今天,他本应该是出现的B城的年中报告会上的,明明人都已经到了机场,最后却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我想你了,我怕你又要逃走不理我了。”青年委屈地望着他,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青年那么强烈的不安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可是,他无法给他一个承诺,时间,是他们无法逾越的鸿沟,而他,也同样不安。于是,就只能用力地抱住青年,给他也给自己一点安全感的证明。咩咩在学校,青年就更没了顾忌,一整天都像连体婴儿一样粘着他,一分钟也不愿意离开,就像现在,连午睡都要睡在他的他的身边,生怕他逃走一般。手机震动了起来,显示的是顾临行的名字,也没多想就按了接听键。“晨曦呢,在你那边吗?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你也不好好劝劝他……”顾临行唠唠叨叨地说着,怎么听都觉得像在教育儿媳妇,拜托,怎么说他和顾总也只能算是平辈,不敢教训儿子,就来教训他吗?“脚长在他腿上,我说了就有用吗?”对顾临行,他的态度是好不起来的,虽然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可是不代表他就忘了,六年的牢狱之灾,以及手腕上永远无法抹去的那道伤痕,都在提醒着他,他讨厌顾临行,尽管他一直刻意去掩饰那样的情绪。“你知道晨曦已经缺席了多少公司的重要会议了吗?就算你讨厌我,你也要为他的前途着想啊,如果可以,我还是那句话,搬回B城吧,冬暖很想你。”会B城,顾晨曦已经和他说了很多次,可是他一直没有答应,不是没有想过回去,不是不想念冬暖,可是让他跟着顾晨曦走,对他而言,无疑就是把自己的人生绑缚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他可以保证他会爱他的恋人一生,因为他老了,再也爱不动了。可是r/>他的恋人,还这么年轻,这么美丽,还有那么多未知在等着他,谁能保证他不会厌倦,不会再不为别的女人动心,是啊,顾晨曦,甚至还是喜欢女人的呢。留在A城,即使最后顾晨曦爱上了别人,他也可以不至于狼狈得无处可去,让咩咩也跟着他颠沛流离,留在这里,他才可以全身而退,可是,顾晨曦呢,他又该拿他怎么办?他们在一起了,可是,绷在两人之间的陷却越来越紧,越来越迫人,是否,他应该做出一点让步?“你让我再想想吧,告诉冬暖,我很好,也很想他。”挂断电话,腿上的青年已经醒了过来,一双黑曜石一样的正盯着他看,闪着森森的光芒。“醒了吗?顾临行打电话过来向我要人呢,你真是太任性了。”故作轻松地讲着,顾晨曦的目光却让他不安。“你在想二叔吗?你不可以想他,以后只可以想我。”青年已经坐了起来,修长有力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有一股浓烈的迫力里从他的手底传入他的身体。“我不是那个意思,冬暖身体不好,我当然是关心他,你先把手放开,很痛。”青年惊慌失措地松开手,然后用力地抱住了他,他明白他年轻的恋人的不安来自哪里,所以只能尽力去安抚他,努力地环抱住他。“对不起,季叔,我真的太怕了,我很怕,有一天我醒过来就看不到你了。”“怎么会呢,在你放开我的手之前,我绝不会先离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