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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但不予解释, 只对小厮阿麦道:“你出去一趟, 事情没办成, 本应要罚。但念在错不在你,你也维护住了本姑娘的面子, 罚就免了,先回去吃顿热乎晚饭吧。” 说罢,严诗诗再不多说,沿着铺满银银白雪的小径,脚步轻盈朝自个小院归去,似无事发生。 “碧竹jiejie,姑娘真的不打算追究了?”阿麦宛若坠在梦里,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碧竹目光粘着姑娘的背影,轻轻摇头,她也搞不懂姑娘在想什么。打发走阿麦,碧竹快走几步追上去,给姑娘提灯照亮脚下的路。时不时,偷偷瞅眼姑娘,只见姑娘嘴角一直浅浅有笑意,真的不恼不怒,真的没将小公公的事当回事。 直到回了闺房,洗漱完毕,躺去暖和的被子里,严诗诗都没再提及,碧竹身为下人,不好再问。见姑娘阖上双眸睡了,碧竹轻轻掩上床帐,带着满腹疑惑出门去外间守夜。 芙蓉帐下的严诗诗,闭上的双眸在碧竹掩上门的那一刹那,复又睁开。窗外的月光,今夜格外皎洁,涌进闺房,在地面上铺展开来,如云雾一般,瞅着瞅着,严诗诗仿佛又回到了阎王殿里,仿佛又看到了生死簿里的一幕幕…… 她死后,萧凌那双饱含痛苦的双眸,萧凌夜夜守在坟前的憔悴身影……多年后,萧凌照顾她雕像,那种温柔和体贴,宛若她还活着…… 萧凌的深情,严诗诗每回忆一次,都暖一次。 正因为有那些回忆,严诗诗在最初的恼怒和忐忑后,才能迅速冷静下来。 她的萧凌哥哥,不是太子,不会令她失望的。 她相信萧凌,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定会的。 带着盈盈浅笑,严诗诗裹着厚厚的棉花被,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里,有萧凌,他低头向她请罪…… ~ 皇宫,光熙宫。 书房的热烈讨论,一直从下午延续到夜里三更天,晚膳都是送进书房吃的。 众人散去,萧凌走出书房时,漆黑的夜空挂着一弯小镰刀,还有零星的几个星星。 耸动两下肩膀,伸一个懒腰,萧凌立在走廊赏月,看着看着,萧凌笑了,今晚的月牙儿很美,跟诗诗笑起来的小嘴一般,又甜又美。 正在这时,贴身侍卫展风走近,有话要禀报。 “何事?”萧凌眯着双眼,凝望天空月牙儿,仿佛真的是诗诗带笑的嘴,舍不得挪眼。 展风凑近一步,在萧凌耳边三言两语讲述清楚今日发生的事。 “怎么现在才禀报?”萧凌立马变冷,回头训斥,声音冰冷。就跟变戏法似的,先头的眉眼温柔荡然无存,满脸的质问。 展风:…… 大皇子耶,书房议事时,等闲之事,不重要到火烧眉毛的大事,一律不许闯进书房打扰,这是大皇子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啊。 “玩忽职守,军棍二十,自去前院领罚。”萧凌一个白眼过去,毫无客气可言。 展风:…… 唯有延误军情,耽搁大事,才轮到领军棍啊,今日,他犯的错误有那般大? “再不去,军棍变成五十!”萧凌一脚踢向展风小腿。 展风只得委委屈屈前去领罚。 “天呐,展风 时,漆黑的夜空挂着一弯小镰刀,还有零星的几个星星。 耸动两下肩膀,伸一个懒腰,萧凌立在走廊赏月,看着看着,萧凌笑了,今晚的月牙儿很美,跟诗诗笑起来的小嘴一般,又甜又美。 正在这时,贴身侍卫展风走近,有话要禀报。 “何事?”萧凌眯着双眼,凝望天空月牙儿,仿佛真的是诗诗带笑的嘴,舍不得挪眼。 展风凑近一步,在萧凌耳边三言两语讲述清楚今日发生的事。 “怎么现在才禀报?”萧凌立马变冷,回头训斥,声音冰冷。就跟变戏法似的,先头的眉眼温柔荡然无存,满脸的质问。 展风:…… 大皇子耶,书房议事时,等闲之事,不重要到火烧眉毛的大事,一律不许闯进书房打扰,这是大皇子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啊。 “玩忽职守,军棍二十,自去前院领罚。”萧凌一个白眼过去,毫无客气可言。 展风:…… 唯有延误军情,耽搁大事,才轮到领军棍啊,今日,他犯的错误有那般大? “再不去,军棍变成五十!”萧凌一脚踢向展风小腿。 展风只得委委屈屈前去领罚。 “天呐,展风大人可是大皇子跟前的第一红人啊,何事啊,他居然被罚。” “好像是玩忽职守,消息禀报晚了。” “玩忽职守,不可能吧?展风大人最是做事认真的,还能延误消息,迟报?” “听说,是为了严姑娘的事……” 月光下,展风趴在院子的长凳上,军棍打屁股声一下又一下响起,前院还没睡的太监全都出来看热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一个知情人,将小公公和严国公府小厮之间的事儿吐了个底朝天。 “咱们大皇子一旦有了心爱的姑娘,真真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啊。” 趴在长凳上领罚的展风,耳力极佳,围观人的议论听了个一清二楚。原本满心疑惑的他,立马领悟了真谛——敢情,大皇子是拿他杀鸡儆猴,给光熙宫里的人来个重磅提醒,严姑娘是未来的大皇子妃,她的任何消息都与紧急军情一样重要,谁敢怠慢,就惩罚谁! 连展风这样的第一红人,都被罚了,明摆着,大皇子是提前在自己宫里给未来的大皇子妃立威了。 一时,光熙宫上上下下,全都明白了严姑娘至高无上的地位。 搞出这般大的动静,大总管杨全很快得知消息,眉头紧蹙。 “干爹,您可要保住干儿子啊,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怎么的,就鬼迷了心窍,都没搞清楚那个小厮是哪个府上的,就,就犯了错……干儿子真不是故意的……” 小公公耀武扬威时,哪里料得到会有这样的祸事? 小公公哭着抱住大总管杨全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上下早已吓得直打颤。他明白,连无辜的展风都被罚了,他这个当事人肯定逃不过。他身子可没展风结实,几十军棍下来,哪里还有命。 大总管杨全一脚踢开干儿子,恨铁不成钢道:“看在你爹的份上,才给你个肥差,你倒好,才当差几天,就给我捅出这般大的篓子?” 原来,小公公的爹曾经救过杨全的命,当年,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