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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从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毫无波动,冷静得仿佛行尸走rou一般的自己,他更喜欢现在的他。 心脏会激荡地跳动,脸蛋会渐渐发热,身体会逐渐炽热…… 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活着! 才是有血有rou,有灵魂地活着! 而这一切,都是她,给他的。 裴隽微微一笑,他都快忘记了,他其实笑起来,才是真正的好看。 刘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歪在床边,靠着床框上,只是,她半梦半醒之间,竟然看到了一个美男子在对她笑! 那笑容如百花盛开,灿烂得让她头都有些晕。 裴隽一进来就看到小妻子歪着靠在床边上睡着了,他对屋内的仆从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缓步走上前,俯身紧紧地盯着她,用目光描绘着她那娇嫩的小脸,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看着她嘴巴无意识地砸吧砸吧地动了动,似乎梦中是在吃东西一样,让裴隽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而刘芳,正是这时候醒的。 裴隽看着她一脸迷糊的样子,笑着转身拿过桌上放着的酒杯,塞了一个到她手里,带着笑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来,喝交杯酒了。” 刘芳被他的笑容迷得晕乎乎的,愣愣地点点头,特别乖巧地按他说的做了,与他手臂相交,喝完了那一杯酒。 一喝完,刘芳的脸就红了,人感觉越发晕了,裴隽看了一眼酒杯,眼光一沉:父亲真是够了,竟然用千年醉来给他们做交杯酒? 这是生怕他们喝不醉还是咋滴? 想起父亲与自己岳父的那些纠葛,裴隽就心里叹气:唉……真是的,这两位是借着他的婚礼折腾他的吧? 眼看着小妻子是喝醉了,整个人晕乎乎地坐都坐不稳,裴隽赶紧拿过两个杯子,随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扶住刘芳。 刘芳却笑着伸手点着裴隽的鼻子,笑嘻嘻地说道,“你长得真好看!比那面瘫好看多了。” 裴隽挑眉,声音格外温和地说道,“哦,是吗?” 刘芳点点头,竭力忍住脑子里晕眩的感觉,说着,“哼,你不知道。那个面瘫,他说话可气人了!每次都把我给气得够呛,偏偏我还得嫁给他!” 说到这儿,刘芳就格外气愤,道,“其实嫁人什么的,倒也没什么,可为什么一定要我嫁呢?我好不容易才想着,不要嫁人了,我想自由自在地过日子,可是,偏偏,偏偏就是一定得逼着我嫁……” 说着,说着,刘芳眼睛红了,她看着裴隽说,“我真的好累啊!好累……我只是想过得舒服一点,别那么累而已,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也许是积攒太久了,也或许是喝醉了,刘芳就想放纵一下自己,她把存在心底的那些情绪,全都宣泄出来,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 裴隽眼光一暗,他声音低沉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刘芳哭着摇头,哽咽着声音道,“没有,就是觉得,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啊?我觉得好累……不想嫁……” 裴隽暗自松了口气,他扶着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刘芳,含笑温和地对她说,“放心,你嫁给我,不会累,我保证,我不会让你累的。只要你开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刘芳睁着醉得迷乎乎的眼睛,看着他,道,“真的?” 裴隽点头,脸上认真地说道,“真的。我发誓。” 刘芳顿时破涕而笑了,她扑到裴隽怀里,蹭着他的脖子道,“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哦!” 裴隽眼神一暗,定定地看着扑到自己怀里撒娇而无所知的小妻子,他双手突然紧紧抱住她,往前一倾,将刘芳压倒在床上。 裴隽低头看着一脸迷糊的她,微微一笑,低声道,“真乖。要是你以后每天都这么乖,那才好呢。” 说罢,他双手灵活地解开了刘芳的衣裙,随手一挥,把婚床的帐幔给刮落下来,遮住了他们的身影…… 夜还很长,而房间内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对话: “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这是理所应当的。” “是吗?” “是啊。乖,听话,别乱动。” “哈哈,可是,你弄得我好痒啊!你干嘛挠我痒 痒啊?” “我没有!”男子的声音恶狠狠的,却总带着一股宠溺的意味。 “哈哈……真的好痒啊!” “你别乱动了,醉猫!” “你才是醉猫呢!我不是!我没喝醉!” “好好好,你没醉,所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 而清冷的月色,仿佛在这时也多了一丝温暖的意味,映照得整个院落都暖洋洋的。 ………… 裴隽看着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妻子,笑得一脸满足。他轻轻地亲了亲刘芳的脸,看着她嘟着嘴,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裴隽笑得越发灿烂了。 这样的日子真好! 可对于刘芳而言,这样的日子是一、点、也、不、好! 她看着淡定穿好衣服的裴隽,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快散架的身体,她就恨得牙痒痒! “你无不无耻啊?竟然趁着我喝醉了就……简直下流,卑鄙!” 裴隽却十分淡定地回头看着她,道,“你我已然成婚,拜过天地,还有了婚书,也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便已经是你的丈夫,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与我的妻子共享人伦,哪里就是无耻了?又哪里下流,哪里卑鄙?” 刘芳气呼呼地道,“可是我喝醉了!” 裴隽摊手,“是啊,你喝醉了。可是,我总不能等你酒醒了之后,再向你行礼拜求,等你同意之后才行洞房之事吧?这传出去,成何体统啊?是说,新婚之夜,新娘竟然喝醉酒了,让新郎干瞪眼了一夜,然后第二天才互相见礼,匆忙洞房?这怎么说,都不好听的,娘子。” 刘芳气得脸都红了,“可是,你不说,我不说的,谁知道?!” 裴隽淡淡一笑,指了指外头等候着的仆从,道,“娘子,你忘了,咱们家,可是有很多仆从的。” 不说裴隽家原本的仆从,就说刘芳陪嫁来的那些陪房,也有不少人,刘芳刚才是一时忘了,现在看裴隽的手势,再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了。 她脸色一僵:所以,刚才她那么大声吼,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啊!让她死了吧! 刘芳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恨不得挖条缝跳进去,把自己埋了。 裴隽笑了笑,摇摇头, 转身坐在床边,俯身用力扯了一下被子,被子就这么被他扯开了。 刘芳瞪他,仗着自己的修为好,就各种欺负她,哼! 裴隽眼中满是宠溺,低头亲了亲刘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