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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枝,林河却心情变得诡异的好,因为盈盈是担心他而哭,只要想到她的喜怒哀乐,皆因他变,林河兴奋地弯起唇。 因他笑,因他哭,因他怒,因他乐,如果有一天,沈盈枝的情绪都被他掌控,该有多……美妙。 林河温柔地看向沈盈枝,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只能看到她乌压压的发顶,林河声音放的极轻,轻到不可思议:“我很好。” 她一开始还可以控制自己,但是听到这句话,想到这两日的害怕,眼泪更加哗啦啦的止不住了。 她哭得更大了!! 林河他舔了舔唇,最后默了半响,柔声道:“是我的错。” 吸了吸鼻子,沈盈枝泪眼蒙蒙地抬起头,林河在她眼里变一个模糊朦胧的影子:“你错了什么?” “我……”林河怔了怔,望着沈盈枝红肿的眼圈,他眼底闪过一丝幽暗之色。虽然这样,但依旧很好看,好看到他,全身都兴奋起来。 沈盈枝擦了擦眼泪,林河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她无理取闹地大声说:“你为什么不早点醒。” 声音越大仿佛就能掩饰掉她心中的恐慌。 林河垂眸看着她,乖巧的任她指责,他整个人没有一丝攻击性,又温和地说:“以后不会了。” 沈盈枝别开眼:“你要说话算话。”然后看了一眼林河,把头埋在自己膝盖上。 她刚刚哭了一场,很累很累,趴在那儿,小声抽泣几声,许久后,慢慢的睡了过去。 林河直勾勾地看着她,半响过去,确定她已经熟睡,他忽地伸出手,点住沈盈枝的xue道,然后靠近她,将她在自己刚刚睡过的地方将她放平,最后林河坐在她面前,目光从头到脚,一一流连。 从前没领会过她的情绪为他起伏的美妙感,如今领略后,林河复杂眼神地看着沈盈枝,翘了一下唇。 他现在可不想只要这一副躯体,他还要她的灵魂。他要她一切,都被自己所掌控,要她因他而喜怒哀乐。想到这儿,林河笑起来,他轻轻弯腰,亲了亲沈盈枝的额头,然后稍稍挪开距离,疯狂的眼神落在她的眉眼处,轻声道:“我的盈盈。” 睁开眼的时候,沈盈枝看见洞口的光摇摇曳曳,她翻个身,天已经亮了。 小河! 沈盈枝朝旁边看去,没看见林河,她忽地站起来,唇瓣一下子白起来。指尖重重的插进手心,沈盈枝咬了咬唇,往外面走了出去。 不过才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了了一个人,她猛松了一口气,又凶巴巴的问:“你去哪儿了?” 沈盈枝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会不会太凶了。 小河……受了那么重的伤。 她还吼他,沈盈枝默了一下,准备道歉。 林河见沈盈枝为自己离开而焦急的样子,笑了一下,又把自己手里的竹筒拿出来给她看,柔声道:“去溪边打了点水。” 说罢,他把竹筒递给沈盈枝:“喝点水。” 他没在意。 沈盈枝嗯了一声,对他温柔的笑笑,然后伸手去拿竹筒。 眼神瞬间一眯,林河一把抓住沈盈枝沈盈枝的手腕,沈盈枝目光跟着林河看下去,把手腕往回抽了抽,没抽回来。 “怎么回事?”林河声音沉沉的问,眸底深处浮现一抹暗光,刚问完,他就后悔了,沈盈枝昨天一直把手笼在袖子里,他一时居然未能察觉。 一双手深深浅浅全是被树枝,藤蔓,石头划破或者磨破皮的痕迹。她手很嫩,像是洁白的膏脂一样,平时有一点点痕迹就很清楚,现在冷不丁的一看,林河的心像是被绳子猛地扯紧。 沈盈枝把手往回扯了扯,无所谓道:“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有点痛,有点丑。 昨天太慌太忙,沈盈枝有注意那么多,现在小河一问,沈盈枝才有不舒服的感觉。但随着时间流逝,还有一点点被男子握着手腕的异样感。 林河把沈盈枝的手松开,深深地看了盈盈一眼,像是保证一样说:“以后不会了。” 沈盈枝低下头,侧了侧身,从林河眼神里避开,喝了一口水。 “手拿来。”林河又说。 沈盈枝啊了一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又被人紧紧攥住了,然后被人带着坐下,沈盈枝就看见林河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他垂着脸,嘴唇紧紧的抿着,看着非常不太好惹,也非常生气,动作却很轻柔。 沈盈枝刚刚准备的不严重,不麻烦,全都咽了回去。 她半侧着头,从沈盈枝的视线处,能看见他一小半侧脸,冷白的皮肤,眼窝深邃,睫毛长长的,像是清水岸边的青草,沈盈枝忽然有些好奇,是他的睫毛长,还是自己的长。 “想什么?”林河问。 沈盈枝出神出的稀里糊涂的,闻言,下意识道:“数睫毛。” 林河狐疑的嗯了一声,沈盈枝眨巴眨巴眼睛,林河忽然凑近了沈盈枝,两个人的距离太近,近到了沈盈枝的呼吸都消失了片秒。 第24章 “给你数。”他笑着看向沈盈枝。 下意识推开林河,沈盈枝猛地站起来, 低头瞧见林河被自己推开后一副讶异的样子, 眼神还茫然无辜地看着她。 沈盈枝咬着唇,拍了拍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了, 她懊恼的咬着唇,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沈盈枝以手为扇, 扇了扇风, 一定是这山洞的气氛太不对了,可是,气氛为什么会不对?她想的什么东西啊,沈盈枝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糊涂,她深吸了一口气。 垂眸看了一眼林河, 她又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林河抬着头,看着沈盈枝脸上表情不停变化, 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 待见到沈盈枝脖子红的像芍药一样,他弯了弯唇。 他柔声开口:“盈盈, 过来。” 沈盈枝缓缓地抬头。 见她发呆,林河起身,走到她身边, 然后抓起她的手。 在沈盈枝混乱的眼神里, 林河低声说:“上药。” 哦, 上药,沈盈枝不动了。 天空的红云渐染时,林河带着沈盈枝离开山洞,临走的时候,林河硬要带上沈盈枝的手工制品——那个简易版担架。 林河振振有词:“那是盈盈给我做的,还花了那么多心思。” 仿佛她不要他带走它简直是天理难容。 “它已经没用了。”沈盈枝紧紧的扯着林河的袖子,又见林河目光坚定,她脑子一转:“小河,山路难走,你还要照顾我,那个担架体型甚大,你带着它,怎么照顾我啊。” 她边说,还对林河亮了亮她那双手,不过瞧见林河脸上的自责担忧,沈盈枝忽然又后悔了起来,把手背在身后。 “走吧。”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