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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怪扑到,两把刺刀实实在在的刺穿了畸胎怪的脑袋。 不过这样速度就慢下来了,两人加快速度的刺了几个畸胎怪的心脏,随之而来的便是眼前发黑。照这样下去,畸胎怪还没搞定,他们就先倒下了。 两人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下,没注意到有两三个畸胎怪去撞工厂的门。 砰——砰——砰—— 撞门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撞在四个人的心上,古大爷和单煊站起加紧解决着已经受创的畸胎怪。言盼抱着蒙蒙缩在柜子和床包围的空间了,亚居看着监控屏幕咬着指甲,腿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了。 为阿灰做手术亚然虽然也听到了,但是手上还是没有停止手术,唯有他的同事抖着冒汗的身体,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第九十章 三人扛着抱着探照灯一路跑着,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虽然大畸胎怪的速度变慢了,但平常的畸胎怪速度还是像之前那样快,这使他们的内心更加的焦急。 “呼——呼——”归紫霜和明曙月已经有些喘了,流下的汗水浸透了衣裳。 要是平时归紫霜一定会抱怨身上一股汗味,不过现在她也顾不上什么了。 “快了,再坚持一下。”湛业咽着干涩的喉咙,鼓励着两个人。 “嗯。”两人应了一声。 但路开始有点凹凸不平,使明曙月不小心崴了脚。 “唔……”明曙月皱眉低声哼了一下,抿了抿嘴道,“这边的路不太好,你们注意点。” 刚说完,旁边两人就整齐的趴在了地上。 “……”明曙月停下脚步,迅速将手里灯关了,往后面打了几枪。 “你们没事吧,快起来。”明曙月猛眨几下眼睛,好让自己可以适应黑暗,可以注意畸胎怪距离他们多远。 树林里沙沙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明曙月知道畸胎怪快要靠近了。 “还好。”湛业爬起拍拍手,朝归紫霜的方向看去,“紫霜你怎么样?” 归紫霜哼了几声,随后才出声道:“没事……你们先走,我待会儿就来。” 归紫霜的声音有些颤抖和微弱,掉在她手边的灯光里照到一些血迹。两人微微一怔,湛业想也不想拿起手里的探照灯朝归紫霜照去。 在灯的照耀下,归紫霜的腹部掺出了血迹,再看地上是断掉的小树根。 “紫霜!”湛业慌张的爬起要过去,此时后面也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尖锐的低吼声在后面传来,就在归紫霜扭身去看的刹那,一只变异的狼扑了过来,尖锐的爪子刺穿了归紫霜的腹部。 两人吓到失声,湛业猛然扑过去抱住狼,死命的压住发狂的狼。 爪子脱离后,归紫霜瘫倒在地,腹部的疼痛使她无法动弹。 明曙月刚要举枪去打,又一只狼冲过来抓伤了湛业的背。 “唔!”湛业闷声咬牙,手里没有松开。 明曙月连忙对着那只狼开了几枪,而后用腿压住湛业的背,克制住狼的动作后,举枪打死了他怀里的狼。 归紫霜已经觉得下.体没有知觉了,只有感到一股铁锈味蹿上喉咙,血液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冒出。 “紫霜,紫霜!”湛业慌神的推开狼的尸体,不顾伤口爬到归紫霜身边,慌乱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按。 “紫霜姐!”明曙月关掉探照灯,跪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四周她听得见那些乱窜的畸胎怪。 “啊……走……”归紫霜好不容易哼了一声,吐出一句,又吐了一口血。 “紫霜,你先别说话!”湛业脱下工厂的外套,明曙月明了的帮忙托起归紫霜的腰,湛业用衣服扎紧归紫霜腹部的腰。 但是这样简单止血的方法只是一时的,归紫霜已经伤到了内脏,很快就会流血至死的。 那些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明曙月焦急的看着四周模糊的黑影。 “湛业你带紫霜姐先回去,我引他们去加油站。”明曙月举枪对那些身影打了几枪,虽然看不清,但也侥幸打死了几个。 夜太黑,也不知道湛业是作何表情,但是从他的沉默里可以知道他在犹豫。 “湛业!”明曙月抓住湛业的手臂,用力晃了一下,“我不会有事的。” “嗯,你小心点。”湛业轻声应了一下,小心的扶起归紫霜,在明曙月的帮助下背起了归紫霜。 背上传来刺痛,湛业吃痛的皱起眉头,他抿了抿嘴忍住了痛楚。明曙月脱下外套盖子归紫霜的身上,将两条袖子系在湛业的胸前。 湛业背着归紫霜往旁边跑着,明曙月特地往另一面跑远一些,对着畸胎怪的方向打开了探照灯。 本来在黑暗晃悠的畸胎怪一下子被强光吸引,朝着灯光跑去,明曙月快速向前跑去,躲开了狼的攻击,并且回击了回去。 湛业靠着树干趁畸胎怪没有注意,再转到来一根树干。逐渐的湛业脱离了畸胎怪的范围,大步朝工厂跑去。 “紫霜别睡啊,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很多事想和你去做。你不是想看火山爆发吗,我带你去啊,就算焦了也没事。还有啊,我把你的相机摔坏了,答应你去逛街买东西的,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相机……” 归紫霜趴在湛业背上听着他的絮絮叨叨,可脑海里却怎么也不去回忆那些事,只是静静地看着湛业的侧脸。 湛业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死死的咬住嘴唇,都咬出了血。 现在归紫霜多想去回应那些话,她也有很多话要说,很多的事要做。但是她已经没了气力,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她好想好想对湛业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好想去回应他曾经的变相告白。 但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归紫霜只说了一句:“笨蛋……” 湛业的身子一怔,脚下却未停,他忍着要哭的冲动,颤抖地笑道:“是啊,我是笨蛋,所以能不能再给笨蛋一次机会?” 归紫霜看着笨蛋不语,渐渐地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眼睛里的颜色越来越黑,四周的声音也变得缥缈。 她觉得好冷,身子好沉,整个人就像坠入了冰冷的水里。 …… 为阿灰做手术的亚然擦了擦汗,释然的笑道:“呼——终于结束了……”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从几分钟前就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做事。 “你们怎么了?”亚然小心翼翼地望向对面一动不动的同事,他们低着头不知道是怎么了。 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突然扭动着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 亚然抿嘴干笑着,他就知道没好事! 初级的感染者动作是比较缓慢的,但是在亚然的眼里他们是极为快而恐怖的。 “啊啊啊啊——”亚然胡乱的拿东西砸着,也不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