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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傻站着干吗,还不快把二小姐送走。” 保镖齐声应是,立即执行老板的命令,不顾谭二小姐挣扎,架上她走了。 祝愿只能对她表示同情了,不过老爸泡妞,女儿在一边看,确实不大合适。 见再也没有碍事的人,沙惕眉开眼笑地给手下一人发了一个美女,连亲儿子谭明智都没漏。 轮到祝愿,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长发高束,身穿罗衣纱笼的缅甸美女面对女老板不知该上前还是后退,自顾盯着大理石地板。 有人开玩笑,“哎呀,忘了问咱们jiva大小姐的喜好,也没给你准备男侍,你看——” “我看——”,祝愿目光悠悠地环视一周,在P.N面无表情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看他漠然置之觉得很无趣,这个人怎么这样呢,跟冰块一样,她本想调戏捉弄他,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结果他压根不接招,没劲儿。 她放弃无聊的游戏,伸手抬起缅甸美女的下巴,嘴角噙笑,“男女都一样,我不挑剔,特别是小jiejie还这么美。” 在场的男人饱受震撼,本来就歪的三观更是碎成渣渣。 沙惕倒没感到意外,丁英荤素不忌,女儿随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一笑了之,拥着美女带领众手下进ktv房寻欢作乐。 用最高档的柚木装饰的西式洋房散发着一种令人昏眩的怪味,祝愿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眼角瞟向烧好的烟膏,顿了顿,安静地收回目光,半垂着眼睛找位置坐好。 只着一层薄纱的裸*女,妖娆地跪坐在地板上,捧着各式吸*毒工具的托盘,螓首蛾眉,带着撩人的艳色等男人们垂青。 男人们挑选看中的女人搂进怀里,在她们的伺候下喝酒吸*毒。 P.N生人勿近地独坐一隅,没人敢近他身前,祝愿可不敢像他一样特立独行,人家和沙爷的感情是经过实践验证的,她一新来的不能表现得不合群,在少根筋的谭三公子面前还可以搪塞他躲过吸食毒*品,而这群□□湖就没那么好骗了。 漂亮女侍为她倒酒,拈起一颗深红色的药丸想投入酒杯,被祝愿抓住纤纤玉指。 “我来”,祝愿笑眯眯地看着女侍,顺着手向上摸了把她裸*露的臂膀,神色暧昧地说:“好滑啊,小jiejie你用什么洗澡,嗯?” 女侍第一次碰到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吓得跪伏在她脚边,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男人们不禁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瞧把人家姑娘吓得,这女人急色起来和男人也没差嘛。 趁众人的视线被女侍吸引之际,祝愿迅速把红色药丸扔进沙发缝隙,镇定自若地摇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像她目睹过的瘾君子般露出欢欣愉悦的表情。 “还是不够带劲”,她笑着说。 旁边的男人取出一包海*洛*因,示好地问她,“要不要‘追龙’?” 祝愿瞄了眼他手中的白*粉和打火机,摇摇头,“谢啦,凡事循序渐进比较好,我还是飞*叶*子吧”,说着她从衣兜里翻出一包烟,取出一根,借旁边男人的打火机点燃,贪婪吸了口,徐徐吐出烟气。 一片吞云吐雾中,人们没发觉她在抽假的大*麻*烟,当她表现得亢奋话多等典型吸*毒反应时,再也没人关注她,各自沉浸在美色和多巴胺制造的快感中醉生梦死。 祝愿缓缓抽着烟,眯着眼打量吸*毒后状若鬼蜮的众人,在心里亲切问候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是因为这些人渣,毒*品才屡禁不止。 刺激神经的音乐骤起,身披薄纱的裸女们开始跳脱衣舞,她们把丰满的臀部摇成一道炫目的波浪,高耸的胸部送到恩客眼前,每每被摸到时,就吃吃笑着飞吻,用胸前的沟壑夹住男人们打赏的红票子。 她调转目光,向坐在暗影处的P.N看去,有点欣赏他身处狼窝安之若素的淡定本事,和他比,自己功夫不到家,仍需修炼。 当然也可能他跟犯罪分子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所以见怪不怪。 祝愿嘴角衔着烟,嘲讽地笑了笑,不意被P.N撞了个正着。明灭的光影中他神色阴鸷地回以警告的一瞥,握着白手帕掩住口鼻,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厌恶。 敢嫌弃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的鬼样子吧,堂堂军人在毒窝里做了五年听人差遣的看门狗,有什么好拽的,等着瞧,姑奶奶我一年就搞定任务,看你还怎么得瑟。 赤脚女仆推门进来,端着白色汤羹,为每个人盛了一小碗,舀了一汤匙喂到嘴边。 祝愿迟疑,沙惕目光犀利地盯着她,“这是缅甸山地民族的一道美食,你不想尝尝吗?” 她用余光瞟P.N,看到他从女仆手中接过汤羹慢条斯理地喝起来,觉得应该问题不大,笑着说:“我以为是蛇羹呢,闻着没腥气还挺香”,就着女仆的汤匙一口一口地喝完,末了咂嘴感叹,“滋味鲜美,有配方吗,回头我让家里的厨子照着做。” 沙惕磕了磕烟锅,示意女仆为他捶腿,神情放松,眼睛微微眯着说:“这是罂粟籽磨成粉做的汤,在咱们金三角,罂粟是懒庄稼,撒种就能活,你往山上走,随处可见,山民们一年到头也就靠卖鸦片换点口粮,民生艰难,吃喝都困难,更别提花钱看病了,生病了怎么办?小病抽大烟,大病请魔巴念咒……” 这是唱的哪一出,痛说革命家史?祝愿寻思,面上却波澜不惊,装作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我是佤族人,自小在寨子长大,那里山高水乏,土地贫瘠,每年都烧山开荒,刀耕火种,除了罂粟,种任何庄稼都没收成,老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要想活下去,只能当烟农,一年辛苦到头卖烟膏的钱也才几千元,换了大米和盐巴所剩无几,许多人种了一辈子罂粟,不知海*洛*因为何物,更不知一公斤鸦片制成海*洛*因在美国黑市的价格动辄上万美金,中间环节的高额利润都被二道贩子的烟商和手握强权的大人物赚走,他们的生活有多奢靡,烟农们的生活就有多困苦。” 沙惕的眼中射出悲愤的光,他冷冷一笑,“我不甘像父辈那样过着层层被盘剥的穷日子,就组织民兵骑骡马走人烟稀少的山路把乡亲们种的大烟运到泰缅边境的集散地进行贸易,胼手胝足奋斗才有今天的成就,我现在也像那些大人物一样拥有了无法计算的财富,我用这些钱给乡亲们架桥铺路,盖学校,修诊所,做慈善,投资工业,却有人给我扣上毒枭的帽子,指责我危害人类,舆论痛骂我,警方通缉我,呵呵,我只想说去他妈的,金三角的鸦片种了一百年,自古如此,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从来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他们没资格审判我!” 众人纷纷叫好,“沙爷在咱们眼中就是顶天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