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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了手的人的尊严。” 078号:“你不是要送她雪花的图案吗?” 秦婉兮如一朵冰雪雕刻的莲花,霍桑就想到了在青色的布上绣雪花这个非常棒的主意,就是实施的时候记忆流失,她忘了。 “啊——” 那一天晚上,有一个人被针线折磨着,痛不欲生。 熬到凌晨四点,终于重新做了一个带着雪花的香囊。 霍桑倒在床上,一睡不起,才不管外边艳阳高照,日上三竿。 屋里静悄悄的,窗帘遮住了阳光,有些昏暗。 细碎的声音响起,078号敏锐的捕捉到,作为一个完全不需要休息的机器,他尽职尽责的提醒道:【宿主,有老鼠在咬你的香囊。】 霍桑在和周先生约会,无法从梦境脱身。 078号又提醒了两遍,确定霍桑醒不来,闭上了嘴巴。 屋内只有老鼠咬着布,拽出里面香粉的声音。 床上的霍桑沉浸在秦婉兮大为感动,决定抛弃傅清,转投她怀抱的梦。 美丽的梦境,残酷的现实,谁又忍心将她叫醒呢? 日升日落,夕阳西下。秦婉兮一天都没见着霍桑,找到了她在浮生斋的住所,轻轻的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霍桑揉着脑袋来开门,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仙子,你来了,我有个惊喜给你。” 她转身过去,桌子上有一个破破烂烂的香囊。 霍桑有些懵:“这个香囊跟我的香囊有些像,但我的是好的。” 秦婉兮不动声色。 霍桑反应了一会,拿起绣着雪花的香囊看了几眼,越看越不对劲:“这好像是我绣的香囊。” 秦婉兮:“浮生斋有神鼠,是阿玉养的。” 霍桑:“……”她几乎要吐血:“我克傅清,阿玉克我。” 秦婉兮看她那哭唧唧的样子,把香囊拿了过来观察了一下被咬碎的布料,捡起桌上的针线开始补,几针在漏洞上补上了一个小火苗的图案。 秦婉兮道:“你看,这小火苗多像你。” 这一株小火苗欲仙则仙,遇妖则妖。 霍桑一看,更丧气:“你的火苗绣在了我的雪花上,雪化了,火也灭了,冰火不相容,同归于尽。” 秦婉兮不以为然:“同床共枕是好词,同归于尽未必不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多么病娇的话,居然从天仙的嘴里说出来了。 霍桑:“你要跟我结拜当兄弟?” 秦婉兮:“……”不解风情。 * 霍桑颓废的缩在被窝里。 078号:“含泪播种的人一定能含笑收获。” 霍桑默默的用被子把自个的脸盖上,鸡汤也不好使。 078号看不下去了:“你听我的吧。” 霍桑:“你又没谈过恋爱,听你的有什么用?” 078号:“我是机器,没谈过恋爱很正常,你是人,没谈过恋爱很不正常。正常的我和不正常的你做比较,当然是听我的。” 霍桑坐起来鼓掌,好缜密的逻辑,无懈可击。 078号给出的主意是美人入画,具体可以仿照,线条圆润凝重,设色华丽绚烂。 霍桑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便出去买了画纸画笔,回来开始临摹,其成品…… 这么来说吧,人家画的如果是老鹰展翅,她画出来的就是小鸡啄米,其差距很难联想到这是同一种布局的图。 秦婉兮这样的美人在她笔下成了火柴棍。 078号:“你被制作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少放了点东西?” 霍桑心虚:“你是被制作出来的,我可不是。我的技能点都加在了美貌上,天生就少了那么一点点艺术。” 078号装死,他不想帮笨蛋出主意。 霍桑叫了好几声078号,看看有没有什么提高画意的办法,078号都不应声,她一时生气将画笔掷在桌上:“不靠你帮忙,我难道还画不出来一幅画吗?” 078号继续装死。 霍桑果然画不出来。 她一时头疼,只好去了去书肆找老板指点,并且信誓旦旦对078号小声道:“人家才是专业的,你一个没手的凭什么来评判我画的画。” 书肆里挂着满墙书法字画,有山水,有人物,还有画鸡的,头上的红色冠子不用裁剪是天生的,身披雪白的羽毛雄赳赳地走来,恍若真实。 霍桑觉得自个儿来对了地方,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把画递给了老板:“我想将美人画出来,多少钱都付的。” 老板拿起了她的画,只看了一眼便说:“没救了,画画这条路不适合你。” 霍桑:“……” 不可以霍桑,你不可以就这样被打倒。 她坚定道:“我看得出您是名家,能否请您收我为徒,我愿意花钱孝敬您。” 老板随手一指:“这是学徒的画,你能达到这种水平我就收你为徒。” 霍桑扒着柜台一个望,那学徒笔下天空清虚高远,月下景色空朦。人物笔触清润,用色雅致。 吊打她三条街有余。 老板怜悯的看着她:“如果你真的想学画,只有一个人能拯救你。” 霍桑就像是沙漠里渴死的人,骤然看见了一杯水,“谁?!” 老板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他叫做方无寰,其人神秘莫测,甚少出现,偶尔一画作流露在世间至少千两百引起。能遇见他是一个奇迹,而你需要奇迹拯救。” 换而言之就是你根本就没可能学会。 但霍桑眯了眯眼睛:“方无寰,我的好兄弟。” 不管他们是不是好兄弟,在这一刻,霍桑单方面认定他就是好兄弟。 方无寰根本不是一个会拒绝别人的性格,霍桑连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用,轻轻松松的就拜了一位大师做弟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霍桑十分的忙碌。 她要在三个地方来回穿梭,还要保持对学习的高度热情,来去匆匆,神秘莫测。 能在玄天门看见她的身影少了,傅清每次都抓不住人。 好不容易遇见了一次,傅清将人堵住,沉声问道:“你去哪里了?听你师弟师妹说,你现在都不去上课了。” 霍桑本来就有心躲着他,眼下更是心虚,敷衍道:“啊这,我去浮生斋跟美人jiejie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了。打打杀杀什么的,哪有跟女孩子凑在一起聊天舒心?” 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傅清怀疑对方是在躲自己,没法子,只能多去几趟浮生斋。 但秦婉兮能看见霍桑也是屈指可数,从前几乎天天见,现在是四五天见一次,每一次霍桑都魂不守舍,时间长了秦婉兮有点吃不消。 他很合理、很自然的提出